和駟言見麵應該是在去年的這個月份。
那時他在起點的名字還不叫駟言,叫敗類牛道德。
早年一直看盜版,說為我看的正版,我能說什麼?
每個作者都有自己的風格,各有擁躉,能兼顧各類讀者口味的畢竟是少數,我很難做到,我的書可能剛好契合了他的口味。
上海人,有一家律師事務所,這不是我讀者中第一個律師行當的。
初見,是在一個細雨綿綿的陰雨天,也是在上海。
他不像上海人,倒像北方人。
那天我很忙,連正常更新都顧不上,他獲悉我人在上海,要求見麵。
確實忙,拒絕來著,他熱情的詢問在哪,我告訴了他酒店地址。
很不巧的是,要去東方衛視參加活動彩排,時間不由我安排。他找來時,我已被衛視來接的麵包車拉走了,途中發消息給他,讓不要來了,他又要位置。
就這麼一個不知被帶往哪的到處跑,一個在後麵追。
兜來兜去,再回到酒店時,之前約好的魯迅文學院的同學又來了,上海的同學做東。
已是夜宵,夜宵的地點就在酒店附近,我們坐下沒多久,駟言也到了。
身上明顯有被雨水玷汙的痕跡,帶著一身濕氣來的,憨笑著不好意思的入局了。
席間,他是不好意思的,覺得打擾了我們,幸好有職業魔術師出身的同學以魔術暖場,惹得店裡的員工們也站在外麵圍觀。
後來他離開時,我起身送他下了樓,他突然一拐去前台結賬,我趕緊拉住他,說有人請客,不用。
好不容易拉他出去了,看著他走遠了,我才回到樓上入席。
聚會結束時,同學下去結賬,跑回來哈哈大笑說,不但沒花錢,還賺了點錢。
原來駟言又回頭把賬給預付了,讓人無語。
與駟言聊到一點日常,是這麼一個人:
早上起床洗漱後去固定的點心店吃早餐,再送閨女上學,再去單位喝茶,午餐後眯一會兒,醒來繼續喝茶看小說,再接閨女放學,晚飯後出去浪,回家很晚。曾是個隻顧上頓不顧下頓的人……
(出了點狀況,都彆惱,當做沒發生。坐下,打個滾,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