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詭異的出奇。在11年底的時候，忽然華國刮起了一股潤膚潮。茶素中庸聯合研發國外某百年美容企業托茶素肥皂廠生產的護膚品一下火爆了。

真的，張凡看著眼前的數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不知道是他對錢沒了概念，還是對這個世界沒了概念，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差不多快上千萬的利潤就這麼出來了。

張凡覺得，就算頭發染黃了搶銀行都沒這麼快啊。

這玩意不是總貨款，而是利潤，赤裸裸的利潤。而且，能在第一批用上這個玩意的人，好像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比如朋友圈，發個什麼心情不好的動態，然後微微露出一瓶潤膚露。

這種是有心機的，沒心機的直接說自己的乾爹從那個那個領導那裡弄來潤膚露。

張凡真的傻了，就是一款保濕抗寒和帶抗紫外線的防凍油而已，有這麼誇張嗎？

緊接著，後勤的訂單也下到了茶素醫院，一般人都不知道，華國的高寒部隊真的艱苦，特彆是在各個山口的部隊，以前的時候不知道，隨著網絡時代的到來，一個張張稚嫩的臉蛋，風吹日曬的如同一個個紫薯開了皮一樣，看的人有一種莫名說不出來的心酸。

因為高寒缺氧，溫度低風大，導致麵部肌膚脫水嚴重。所以這一款防凍油被檢驗後，立刻進入了采購名單。

當然了給部隊供應的就不是那種包裝盒精美的都能當傳家寶了，汽油桶大小的桶裡麵裝滿了防凍油，然後在茶素鐵路的運輸下，送往華國的東北、西北、西南。

不管外麵有多賺錢，張凡的命令就是首先要滿足部隊的需求，現在正是最冷的季節，能讓戰士們早點塗抹上防凍油，茶素的鐵路公路全部為運輸車輛讓道。

本來想著供應部隊後，產量不足會導致收入降低。可莫總腦回路也不知道怎麼構成的，開始限購了，不光限購，還要漲價，不光漲價，還得會員優先。

本來就火爆的銷售一下弄的竟然好像成了一種身份的體現。

清晨，張凡今天起的有點晚，昨天晚上和邵華打架了，因為係統告知放開小蝌蚪的活力，這讓張凡也放心了，也不讓邵華如同神婆一樣算著日子，做著各種的姿勢。

雖然不能明說，可家裡是講道理的地方嗎。結果就打了半晚上，第二天，張凡是昏昏沉沉腰酸腿麻，可奇怪的是邵華早早就起床了，還是哼著小曲的。

男女的詫異就如此的明顯嗎？

“你覺得我今天有什麼變化嗎?”張凡一邊刷牙，一邊看到邵華湊了過來。

張凡仔細看了看，“油沒擦開！”

回答不正確！“你們醫院的這個油效果還真好啊，塗在臉上，就感覺濕潤潤的！而且出去的時候寒風一吹，竟然沒啥感覺喲。不過就是有點過於油膩，你聞聞，好聞不？”

“額！”張凡心裡感慨了一句，哎，本來就是個防凍液好不好。“要是一年四季都如此火爆，我還化什麼緣啊，就靠著都能支撐起好多實驗室了！”

張凡看著一臉油津津的邵華，心裡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更誇張的還在後頭。

張凡開車進了醫院，一下車，就覺得不太對，護士女醫生，一個一個就想用臉蛋啃了豬蹄子一樣，油光水滑的。就連很少化妝的王亞男，都是一臉油。

進了辦公室，歐陽一臉傲嬌的前後腳跟著張凡來到了辦公室，“我以為您今天也是一臉油呢。”

歐陽白了一眼張凡，沒回話，等王紅進來泡了茶後，歐陽說道：“怎麼樣？”

“不錯，歐院您看好的東西能差嗎？我覺得這個產品還是有缺點的。”

“怎麼？”歐陽問道。

“等春節後，估計就不好賣了，要不繼續研發一下？弄個夏天的，我覺得我們要多元化的發展，不能簡單粗暴……”

張凡還沒說完，歐陽就說道：“你這是見到好處就伸手啊！繼續研發也行，不過先要問問莫總，畢竟咱們也是外行。而且，你不能癡迷上這種一夜之間就好像能賺很多錢的事情。

不能忘了本心！”歐陽深怕張凡被塊錢眯了眼睛，不得不提醒張凡。

說實話，這種老太太真的，經曆太豐富，豐富到什麼事情都能看透一樣。

“您看您說，我是哪樣的人嗎！”張凡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嗬嗬，不是就好！”

莫總這幾天電話都不敢開機，全是要貨的。不得不重新弄了一個小號，等張凡說完，他猶豫了一下，“張院，這一次是運氣，這玩意今年能賣這麼高的價格是運氣，研發是可以，但我不看好，您難道不明白嗎？”

“怎麼？”張凡沒理解，這麼好的勢頭，應該繼續加油的乾啊，說不定以後自己就可以說，我對錢不感興趣了。

“女人是善變的啊！”

因為歐陽在身邊，張凡也沒發表聲明高明的意見，不過頗有一種做夢億萬家財，睡醒以後發現什麼都沒了的感覺。

這個化妝品先不說善變不善變的，製約性還是太強了，也就最冷的時候用一用效果真不錯，你想，能在海拔四千以上的地區可以當軍用品，效果能差嗎。

可這個玩意，天氣一熱就不行了。所以，這玩意弄不好就是這幾個月的一錘子買賣。

不過也是意外之財，不是張凡覺得可惜，而是覺得太不真實了，自己苦把苦提心吊膽的去國外手術，還是帶著一個團隊去的，結果，愣是沒人家弄點虛假的廣告賺的多。

怪不得華國的廣告非要說你好我好他也好呢！這難道是專門給隔壁老王說的嗎？

年底了，今年的事情格外的多。

張凡當助理院長的時候，隻有茶素醫院，後來有了3個分院，然後現在又成了茶素地區醫療集團。

體量變大了，事情也多了。

而且，看日期，今年古爾邦和華國春節是在一起，這個比較麻煩。

本院沒問題，按照值班表怎麼值班就繼續怎麼值班，可分院還有華醫病區就比較麻煩，有點拉不開拴了。

特彆是今年還要製定新一年的招生計劃。

以前的時候，茶素這邊本科生來了，還能有點牌麵，現在本科生已經幾乎進不了醫院了。

除了一些輔助科室，比如心電圖室，這個科室怎麼說呢，就是大家在醫院裡見到的，提個心電圖滿樓道的去給患者做心電圖。

以前的時候這個科室是心內科的醫生換班下來做的，現在心內科顧不上，張凡就想提前找兩個人來專門職業做心電圖。

本來想著這個科室弄個本科生，會不會沒人來，結果剛有這個意圖，嘩啦啦一堆一堆的。

一早上的時間，全部是這樣的各種瑣碎的事情，對於領導來說是一個破事，可放在普通員工身上就是大事了，所以張凡雖然不用具體的去做出什麼意見。

但必須要把握方向，彆人的意見要給出建議。真的，一早上弄的張凡頭昏腦漲的。

中午吃了點飯，就去外科樓，要去手術室。

結果遇上了婦產科的主任和呂淑顏，張凡裝著沒看到，結果婦產科的主任抓賊一樣，抓著張凡的胳膊。

“扯破了，扯破了，剛領的白大褂！”張凡不耐煩的讓中年婦女撒手。

醫院的女性比較多的科室很多，尤其是婦產科。而且，相對來說，婦產科的醫生總體比內科的女醫生都壯碩。特彆是老一代的醫生，沒把子力氣，說實話，產鉗都弄不動。

“聽說皮膚科直接可以分紅了？”

婦產科的主任一邊拉著張凡一邊湊在張凡身邊小聲的問。大媽級彆的主任，張凡也沒什麼顧忌不顧忌的。

“是啊，這個以後形成一個規定，誰研發誰受益！”張凡也故意的給她小聲的說著。

張凡說完，婦產科主任不樂意的白了張凡一眼！

張凡很是生氣，你能說悄悄話，我就不能了？

“還有事沒，沒事我去手術室了，你們今天就沒個生孩子的嗎？”

“行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領導。我就是想問一句，我們要是用小金庫，不用科研儲備金研發出來，能分紅嗎？”

“行了吧，你還科研儲備金呢，就你們婦產科的醫生護士聚會多，對麵的KTV的老板見到你們婦產科的醫生護士，笑的和哈巴狗有一樣，你們還有錢嗎？

我可給你說，你彆胡來啊！”

婦產科要是弄個外快，也相當的方便，最簡單的產前體檢，直接放在科室內，人家自己有彩超，也有醫生，截留起來就方便很多了。

“放心，不會拆你台的，我先借點儲備金，我們今年有個術後脂肪液化的小科研，如果成功了，我加倍還你。”婦產科的主任一邊說，一邊拉著呂淑顏。

一副在家你就像是老虎一樣，出來門蔫不拉幾的也不幫我說說話。

脂肪液化，這個在所有外科裡，燒傷科和婦產科尤其多見，特彆是婦產科，很多孕婦剖腹產後，都要準備要二胎了，可腹部的脂肪液化，還如同流口水一樣，是不是流出白乎乎的油脂。

張凡一聽，想了想，“我也不要你翻倍償還，隻要有效，我就支持。”

“哎呦，我就知道，咱院長最好了。你說是不是啊呂醫生！”

呂淑顏哼了一聲，主任很是氣的牙咬，明明在科室說好的，結果到了這裡不幫忙不說，還要扯後腿，這要是惹張凡不高興了，張凡褲子一提說不借錢了，怎麼辦。

張凡趕緊問道，“借多少？”

“七八百萬，其實也不多，主要是……”

張凡轉身就走，“可以商量的，可以商量的，行我出價，也許你還價啊！”

婦產科主任著急了。

“五十萬，最多了！多說一句，我就走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啥主意，還七八百萬，我給你一千萬，你們也彆研究了。”

“五十萬就五十萬吧，哎，這麼大的院長，茶素地區最大的醫療長官了，還這麼摳！啥時候給？”

“我給你寫個條子，完了去財務處自己拿。”

張凡也沒指望她能研究出個什麼，不過這種主任，你彆看好像張嘴胡說，其實乾了半輩子醫療的她們，對自己的名聲很是看重的。

“嘿嘿，本來想要二十萬，還是你賊，張嘴要個大一點的，不然直接要二十萬，估計隻能給五萬！”婦產科主任一邊看著條子，一邊誇著呂淑顏。

隨著這幾天防凍油的爆款，醫院其他科室都知道了，他們皮膚科可以參與分紅後，乖乖，以前張凡和歐陽推著罵著搞科研一個比一個墨跡。

逼急了都能和你吵架。

可現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申報科研，真的，榜樣的力量還是無比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