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大娘說痛快了回家,被牛大叔數落的時候,人家牛大娘說的才厲害呢:“你害臊啥呀,人家辦真事的小兩口子還沒害臊呢。再說了,我那也是為了丫頭呀,總好過讓人傳跟她圓房老二活不過天亮好呀。她還得謝謝我呢。”
牛大叔當時的感覺就是,生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天認識到他不如家裡婆娘開通,腦子會轉彎,這還能成了好事了。
田嘉誌在家裡咧著嘴巴處處賠小心,說實話田野哪有那麼矯情呀,田嘉誌要是把那張裂開的嘴巴合上,她根本就沒氣。
人生大事多正常呀,誰還沒有第一次了,可你笑的那麼張揚,那麼嘚瑟,跟占了多大便宜的是的,咋那麼欠抽呢,明明我也沒吃虧的好不好。
反正田嘉誌的神態,愣是就讓你處處都能感覺到自己吃虧了。得多欠呀。
田野要是知道外麵的傳言,還有牛大娘的理論,那得吐血。
不過也不用多久了。早飯還沒沒吃完呢,朱會計媳婦就拿著糖水煮雞蛋過來了,一臉的喜意遮都遮不住。
田野都是蒙的,這玩意不是伺候月子的嗎,給自己拿來什麼意思呀,田嘉誌在二兒,在楞也不至於大早起來,去朱會計家告訴人家自己圓房了吧。
田野覺得自己腦袋不笨,這點思路真有錯不了。
所以挺淡定的,這事他們兩口子不說,那就沒人知道。
剛要下地,就被朱會計媳婦給拉住了:“你可彆下地,好好地炕上養著吧。”
田野感覺腦門有一群的烏鴉飛過,感覺不太妙呢。
就聽朱會計媳婦說了:“嬸子沒啥好東西,這糖水雞蛋你補補,看以後這幫嘴上不留德行的,誰還敢說你‘邪性’誰還敢說跟你圓房老二見不到早晨的太陽,我現在就想掰她們門牙去。”
田野都傻了,這事還真能傳出去,手上的指甲差點抓炕席弄斷了,咬牙切齒的暗罵田嘉誌,你棒槌呀,啥事都往外說。
關鍵還是臊得慌呀,你說這事值得這麼大力宣揚嗎。真是沒臉出屋見人了。
田野的臉色就跟蒸了的螃蟹一樣,紅透了。
朱會計媳婦都看出來了:“哎呦,你這孩子就是麵皮嫩,這算啥事呀。”
說完撂下東西就走了。
田野怒喝:“田嘉誌”
田嘉誌擰著頭皮蹭屋裡來的,朱會計媳婦的話,他也聽見了,他冤枉死了,真的啥都沒說:“你彆惱,我真的啥也沒說。”
田野磨牙:“我信你個邪,你不說還能有彆人知道不成。”
田嘉誌覺得吧,這黑鍋背的都卸不下去了:“真沒說,我哪有那麼傻呀,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呀。”
雖然他真挺想站在大隊場麵上嚎一嗓子,媳婦終於是我的了,可那不是沒行動嗎。
田野相信田嘉誌有那麼厚的臉皮,不過不相信田嘉誌有那麼傻:“那這是怎麼回事。”
田嘉誌:(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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