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你這不是腿腳還沒好利索吧?”
田嘉誌憋屈的彆提了,能說我緊張的嗎:“沒有的事”然後順拐進屋了。
田野撇頭憋笑。她也不好意思的好不好,直接拎著泔水去後院喂豬了。
順便把去年秋天種上的栗子樹苗好好地規整規整,田野可是指著它發家致富呢。
兩年的小樹苗,栽到山上一年就能嫁接,轉年就掛果,田野琢磨著自己手裡這點錢,也就緊張兩年,以後收入就穩定了。
不用去外麵亂七八糟的瞎折騰,開公司,買地,整服裝什麼的,那都太累心了,她要做個不發愁的富家翁,我有地,我有貨,不高興就不賣給你們。田野準備整的都是不愁買的農產品。
乾點體力勞動,坐在家裡數錢就成。一步步來,她還年輕呢,不著急。出頭的椽子先爛。
田嘉誌在屋裡直轉圈,太陽終於下去了,屋子越來越暗了,田野咋還不進來呢。
田嘉誌為了證明真的天黑了,都沒開燈,你知道這是什麼焦躁的心情呀?
難道後院有月亮嗎,還能看得到地裡那點草,還能乾活。
田嘉誌蹭蹭的出屋,想要去後院,不過先跑到前院,把大門給插上了。
然後在抬頭看看天,確認天確實黑了,咬咬牙,直接跑後院抓人去了,他害羞也是有限的好不好,麵對這麼嚴肅的問題,田嘉誌那是可以把一切都往後放放的,包括害羞。
誰跟他是的,成親三年才有這麼個機會呀,等到吐血了。
田小武那小子都要後來居上了。
田野磨磨蹭蹭的不太好意思進屋,被子都給人抱過去了,現在進屋太痛快了,是不是太上趕著了。
這種人生大事誰不矯情一下,臨門一腳,有點怯。
就看到個大黑影子,撲麵而來,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屋裡拽,好吧手腕上的溫度燙的田野心口發慌。
要說田野的力氣,她不想進屋,誰能拉動呀。
可田野愣是讓田嘉誌給拉的踉蹌了兩步,不得不說,半推半就的成分實在很大。
尤其是看著田嘉誌高大的背影,咳咳,這時候男人強勢一點,還是很招人稀罕的。至少她可以羞澀一點。
屋裡燈都沒開,田野感覺耳朵裡麵都是田嘉誌重重的呼吸聲。頭皮發麻,這次是真的有點膽怯,都不太懂得好不好。
田嘉誌順著田野的臉貼過來的時候,田野都僵硬了。
然後田嘉誌就嗓子眼裡麵傳來了笑聲,田野有點惱,知道被人笑話了。
田嘉誌貼著田野的耳朵根:“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緊張呢。”
說完也沒給田野開口的機會,男人的自信都是在女人身上找到的,看到田野比她還緊張,田嘉誌立刻就放鬆了,啥事都做的順手多了。
田嘉誌心裡安慰自己至少田野不知道,他做錯了,田野也沒發笑話他。
雖然罩在田野胸口上的大爪子有點發(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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