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東京咒術高專,現倫敦咒術高專內——

車開進高專所在的偏僻區域來,有些過於勉強了,但考慮到七海建人身上的傷口,司機還是很強硬地把車開上去了。

反正他上司有錢,應該也不會在意這些。

“開不進學校裡麵。”

司機開到高專的門口便再也無法前進了。

“因為車上有沒有被高專登記的咒力。”七海建人淡淡的回應道,“你是個野生咒術師。”

開車的司機瞬間背後冒汗。

但好在金發咒術師隻是陳述了這個事實,並沒有其他意思。

隻見他語罷,單手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

顯然,華生比他更快一步,很迅速的下車去扶剛打開車門的七海建人,卻被金發男人輕輕搖頭的動作拒絕了。

“沒事的,華生先生。”

七海建人有點不明白華生為什麼像是對待易碎品一樣對待自己,但大概知道他為什麼有種莫名的愧疚感。

“西裡爾·克裡斯琴是特彆一級咒術師,我本來在他手上也討不到好的。”

雖然這個「特彆一級」有一定的水分,但禪院直哉並不是可以輕視的敵人。

尤其是,西裡爾·克裡斯琴版本的他,似乎變得更聰明了。

華生沒有把七海建人的話當真,隻當他是在用言語安慰自己。

其實也不怪華生有些誇張的態度,實在是七海建人的傷口有點太過嚇人了。

無限冒血的腹部窟窿幾乎染紅了一卷繃帶,看起來駭人極了。

“夏洛克……”

還沒等華生繼續說下來,他的臉已經下意識朝向了夏洛克那邊,也就是正對著前方。

而正前方的校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那道身影高大魁梧,全身著黑色衣服,神色嚴肅可怖,眼睛被黑色的墨鏡遮住,全身上下都刻著“不好惹”的字眼。

如果用更具象的形容來形容,這個男人就是像意大利□□的成員,還是地位不低的那種。

“……唉。”

華生好像聽見這個男人歎了口氣。

“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七海建人緩緩走向這個像是□□男人。

“阿德勒老師。”金發咒術師緩緩道出了尊稱,倒是讓華生嚇了一跳,“好久不見。”

姓阿德勒的男人沒有回複七海建人的問好。

‘……’華生隱隱有些擔心,眼睛直直的盯著阿德勒的動作,‘……怎麼感覺這個老師想揍科爾曼先生一樣。’

夜蛾正道:……

其實隻是長得凶而已,且——

亞瑟·阿德勒(Arthur·Adler),aka夜蛾正道,是最近才被林越召喚出來的新馬甲,還不習慣自己的英文名字。

“去醫務室吧。”夜蛾正道拿出手機來翻找通訊錄,試圖找出

一個其他咒術醫師的電話來,“先把血止住。”

表麵上淡定,夜蛾的內心其實已經崩裂的天翻地覆了。

……為什麼這個通訊錄裡全是英文啊??

剛剛從記憶裡扒拉出幾個醫師名字的夜蛾正道,現在正艱難對應他們的英文中……

好在有心音裡的五條悟支援,不然七海建人今天非要在這裡血流成河。

五條悟其實更不記得醫師的名字,但是埃利烏斯家自己會培養一些醫師,他雖然不記得,但可以指示自己家族的人。

到達屬於家入硝子的醫務室時,七海建人才真正感覺自己真正活了過來。

熟悉的消毒水味,真是令人安心。

不痛是假的,隻是經常受傷的人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

“不用擔心。”夜蛾正道取出來一些咒縛繃帶,準備先物理給他止一下血,“埃利烏斯家的醫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但未說儘的話是,埃利烏斯的醫師來了,也隻能暫時為他處理一下傷口,七海建人還是要帶著這個傷口等待反轉術師的歸來。

美利堅到英吉利的距離,至少要十個小時起步。

夜蛾正道隔著墨鏡看了一眼焦急的華生,選擇將暫時處理傷口的任務交給華生。

還是交給這個退休軍醫吧,他或許比自己更懂包紮手法。

也算是為他減輕一下心裡壓力吧。

看起來像是黑老大一樣的魁梧a男性靠在走廊裡的外牆上,墨鏡遮住他的眼睛,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從一開始就一聲不吭的夏洛克從醫務室退了出來,用那雙眼睛就這樣審視著夜蛾正道。

“獨居中年男人。”

夏洛克的眼睛快速掃過夜蛾正道的身體部位,夜蛾被他近乎將自己扒光的眼神冒犯到。

無名指根明顯收緊,但這圈收緊的地方卻與上方的黑白分界並不明顯,身上其他部位的地方分層也不明顯。

“目前處於離異狀態,但離婚時間不超過二個月。”

科爾曼呼喚他為老師,且這個地方明顯是個學校的樣子,可奇怪的是,目前為止,他隻見到了這一位老師。

夏洛克剛準備繼續說下去,就被夜蛾正道打斷了。

“你們從克裡斯琴家帶回來了血液?”夜蛾正道打斷夏洛克的意圖太過明顯,但他也沒想掩飾自己的意思,“高專內沒有血液檢測裝置,您恐怕要換個地方檢測。”

卷發偵探意味不明的眼神被夜蛾正道刻意之下,強製的忽略了個徹底。

再讓夏洛克分析下去,老底都要沒了!

夜蛾正道拒絕這種被扒光底褲的事情發生,雖然一旦被夏洛克盯上,被扒隻是早晚的事情。

‘但至少...’夜蛾正道覺得,隻要等他把這裡的所有人和原先記憶裡的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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