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經曆過了這個世界真正把控咒術界殺生大權的緣故,由或許是上一次給他的經曆太過慘痛,五條悟建立美利堅咒術界的速度非常之快。
一個星期在所有可以看見咒靈的人之中選拔,建立了基本的咒術監督輔助員。另一部分沒有什麼戰鬥力的,但是背景暫時沒問題的人被安排進了“窗”。
隻是其中大概也有其他組織或者勾結外者的人存在,這需要時間來發現,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現在做需要做的是,完善整個“窗”的管理結構,以及如何在最短的時間提升他們的業務能力。
任重而道遠啊。
另外,美利堅的“窗”是五條悟和托尼在選拔監督輔助之前搞出來的東西,與歐洲那邊的“窗”不完全相同。
畢竟是用五條悟從英吉利帶來的一部分咒具材料和一部分纏繞負麵情緒東西的物體拚湊而成的。當然,他們做得也很趕,沒時間做的太好看。
不過五條悟也不在乎一不一樣的,能用就行。
林越站在鐵梯之上,俯瞰鏤空的樓層中間露出完全看不出形狀、毫無設計感的“窗”,以及同樣站在前麵舉著圖紙的托尼和叉著腰的五條悟。
“這樣改呢?”托尼緊皺著眉頭,“我把這一塊鋸下來,然後刷一下漆行嗎?”
“這樣實在是太醜了。”
托尼覺得每天對著這個醜到極致的窗工作,這裡的工作人員不瘋也得瞎。
最主要的是,這要是讓外麵人看見了懷疑他的審美怎麼辦??!
托尼·斯塔克自認為是個很有審美的男人,他絕對不允許這個醜東西成為他的汙點。
嗯,稍微改一下起碼看的沒那麼怪,然後刷一個金紅漆,應該能好看很多吧?
“不行哦——”五條悟否決了托尼的提議,“為了能讓他發揮最大的用處,還是不要再變最好。”
“至於刷漆,”五條悟笑笑,“如果你能找到包含咒力的漆,也是可以的。”
‘你就騙他吧。’
林越搖搖頭,許是已經習慣了五條悟這樣,居然連氣都不用歎了。
帶著眼罩的青年也隨著搖頭的動作,緩慢抬起,濕潤的唇角勾出一絲笑容來。
‘……’林越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五條悟又要作什麼妖??
“托尼,你看。”五條悟帶著一絲算計成功的笑容,指指站在上麵的林越,“林越笑你做的醜。”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林越剛要張嘴辯解,白發青年的身影在下麵閃了一下,原地不見了蹤影。
一雙大手從背後繞過來,捂住林越的嘴。
“托尼·斯塔克做的窗實在是太醜啦!”
……
你再掐嗓子,托尼也能聽出來是你喊的。
托尼看起來拳頭硬了,林越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把戰甲招過來,飛上來扇五條
嘴巴子了。
悟咪什麼都好,奈何長了張嘴。
“還有,可以刷漆哦。”五條悟還是秉持著剛剛的笑容,“不過要刷咒具專用的。”
“我可以讓娜娜明寄過來。”
托尼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好似邀功的五條悟,他覺得這人沒安好心。
但斯塔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
“但是我不給,哎嘿!”
……
等等!
林越被五條悟一胳膊卡在兩臂之間,動彈不得。
托尼先彆飛上來啊啊啊啊啊,彆誤傷我啊喂!!
林越突然發現了盲點,和五條悟熟起來有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會被他迫害。
‘算了,擺爛吧。’林越選擇放棄掙紮,‘死不了就行。’
今天又是被五條悟連累的一天呢。
——
與此同時,英國倫敦連綿的雨水伴隨著風,形成了傾斜的雨幕,路上的行人沒人撐傘,七海建人也不例外。
他照例走進倫敦街頭最近的一所咖啡廳,拍了拍身上的水珠,點上一杯熱咖啡,趕走英國的天氣帶來的陰霾。
坐在窗戶邊的七海建人望著不見停,反而看起來要越下越大的雨勢,知道自己一時間應該是走不了了。
幸好今天沒有多餘的工作。
他展開放在桌子上放置著的報紙,手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難得清閒又溫馨的時光。
可惜,這樣美好的生活總是用來打破的。
“Hello?”金發男人接起突然響起的電話,衷心希望這不是叫他加班的監督輔助,“克萊爾·科爾曼,有事嗎?”
“你現在在咖啡館裡。”
哦,這個一針見血的肯定語氣,一聽就是夏洛克。
七海建人下意識舉起手腕查看表盤,發現距離下班的時間不長不短,正好一個小時。
剛好處於一個無法拒絕工作邀請,又一定會加班的節點呢。
“嗯。”
既然無法逃避加班,那還是速戰速決吧。
七海建人最後喝了一口還微燙的咖啡,拿起靠背上潮濕的西裝外套,推門走出了咖啡店。
期間,手機裡的電話並沒有掛斷,隻是打開擴音拿攥在手裡,對麵的人同樣也沒說話。
“踩到水的聲音,你出了咖啡廳。”
電話那頭的男人的聲音伴隨著一些電流聲,似乎是進貼著電話說的。
“沒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