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和你打啊。”今天的對手,冰帝部長跡部撇撇嘴,跟真田握手,“希望不要讓本大爺太無聊就是了。”
英美裡站在旁邊,嘖嘖稱奇:“實力先不說,光是他這份自信,就值得每個選手用心學習。”
柳瞥她一眼,說反話呢?
天地良心,英美裡是發自內心這麼講的:“要是我們隊裡人人皆跡部,之前也不用我費心安慰有些嗚嗚嗚......”
仁王一把捂嘴,假笑:“哈哈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從今天開始我就改名跡部雅治了!”
“跡部雅治......”桑原銳評,“聽上去像什麼藝能人的名字。”
“應該藝人吧?”丸井賊笑,下一秒被仁王拖去真人快打。*
對麵宍戶遠遠看了一會兒,很不解:“立海大,是這樣的一個隊伍嗎......?”
不管是傳聞還是他的想象,又或者去年麵對麵打比賽的印象,都是個嚴肅認真的隊伍才對吧?
他去年還沒上場,初一新生裡能立刻上場的除了跡部隻有忍足,隻是在場外觀賽,也能感受到立海大強烈的強者威壓。
就算有人打鬨說笑,為首的部長和副部長也沒有疾言厲色,但叫人看過去就是自成一片空間,輕易不敢插嘴,更彆說融入進去。
不過今年,為首的好像不是他們的副部長了......?
當然不是人人都能像跡部一樣敏銳,英美裡雖然坐在教練位,但幸村也坐啊!
在旁人眼裡,那肯定是這位實力超群的‘神之子’更加引人注目了!
今年就不一樣了,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生病住院,雖說有自知之明的學校並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就能贏過去年的優勝校了,但心裡難免有一種看熱鬨的情緒。
然而沒想到立海大這支隊伍,不說消沉,連一絲一毫的波瀾都沒有,甚至比往日還要活躍。
大家一致認可,這是因為立海大部員們相信他們的部長一定能康複歸來,同樣也離不開暫時領導的循循善誘。
“她還真是夠忠誠的。”跡部撇撇嘴,“宍戶,該你上場了。”
前兩場雙打一輸一贏,冰帝的雙打實力並不是很強,但立海今年也吸納了不少新人,磨合之間有些錯漏,雙方打平。
接下來的勝負,就隻能在單打比賽當中見分曉了。
“不過讓宍戶對上柳蓮二,是有什麼說法嗎?”忍足推了推眼鏡,“我最多隻能想到‘因為宍戶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毅力、精神力,以及對自己那種奇妙的狠勁,所以可以期待他突破柳的數據,給大家帶來驚喜’......這一點”
跡部:......
跡部:“就是這個意思。”你都說這麼詳細了,我還說什麼啊?
忍足笑笑:“不過不管他是輸是贏,我總是能上場的。倒是跡部你,期待和真田的比賽很久了吧。”
這之前立海大的比賽他們都去圍觀了,真田的狀
態比國一時候好太多,原本有些生澀的風林火山,也漸漸有了融會貫通的趨勢。
也不知道上場麵對他時,又是怎樣強大的威勢,他在旁邊看著,也不免去想,如果換成是自己,該用什麼手段、什麼技巧去對付這樣的強敵。
忍足以己度人,他散漫慣了都如此,更不用說本來就好戰的跡部了。
果然就聽見跡部悠悠的威脅:“很好,你很聰明,忍足。如果因為你的關係,讓我沒法跟他對上,那你就真的死定了。”
而這時,場上的比賽也漸漸白熱化。
最初宍戶積極進攻,占據上風,以他引以為傲的快速移動和截擊球拿下二局。
但很快,柳開始慢慢收網了。
“他怎麼總這樣啊?老喜歡讓二追六、讓四追六。”丸井翹著腳在旁邊抱怨,“讓人看得心驚膽戰的,參謀真是喜歡玩弄人心啊!!”
英美裡:“管他讓幾追六,最後能贏的那就是老六......啊不是,那就是好六!”
丸井:“你真的在誇他嗎?”
“不過對麵那小子,眼神還沒有死。”真田嚴肅說,“這場比賽恐怕還有波折。”
什麼叫眼神還沒有死啊......
英美裡和丸井對視一眼,又膽小地湊到一起抱團取暖:“真田這家夥也太凶殘了!”
“就是就是,非要把人的眼神都打死,副部長好恐怖!”
真田:......
算了,嘴長在彆人身上,隨便他們倆說吧!
不過如他所言,宍戶確實又折騰出了一些動靜。
畢竟人的爆發力是無法預測的,就算是最精確的數據曲線,也做不到完美無誤的預測,況且宍戶的精神力一向強勁。
原本接不到的球,硬生生讓他撈到幾個,反追了一局。
——但,也到此為止了。
“小幅度的誤差波動,是可以接受的。”以7-5拿下這場比賽後,柳擦著汗跟英美裡分享經驗,“在備賽階段,通過多樣化的模型,立體地對選手狀態進行預估和測算,訓練計劃在此基礎上,可以再嚴格一些。”
畢竟不怕他們練得更好,隻怕他們練得更差,英美裡點點頭:“拔苗助長是吧,我懂。”
丸井:“不!我不懂!仁王你懂嗎?”
仁王:“不!我也不懂!搭檔你懂嗎?”
柳生從包裡取出自己的球拍:“我要上場了,你們慢聊。”
單打二對戰的,正是柳生和忍足。
按照大家的推測,忍足應該是以保守打法為主,偏向防守反擊的類型。
但不知道怎麼的,這場比賽他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勁兒地往前衝,偏偏他的技術儲備又很豐富,無論是在網前還是在底線,都能遊刃有餘地發起進攻。
“那家夥不是打雙打的嗎?”丸井都睜大了眼睛,“怎麼單打也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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