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英美裡就把切原連帶著神尾深司幾個人拉去檢查了一下身體。
好在那人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出什麼死手,連骨頭都沒傷到,隻是有些淤青,養個兩三天再配上藥膏也就好了。
隻是第二天的比賽切原沒法上場,讓他懊惱了好一陣。
“怎麼,後悔當英雄了?”
切原搖頭,語氣很虛無:“仁王學長,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的淤青一夜之間就好全呢?”
仁王冷酷地潑了他一盆冷水:“放心吧,就算你好了,英美裡也會謹遵醫囑,絕對不會讓你上場的。”
切原嚎啕著倒下了。
一個周末連比兩場,但英美裡很堅強。
去年全國大賽的時候,因為時值暑假,月中開幕月底決賽,立海大十天內橫掃所有對手,她忙得恨不得向貓借爪子,早就習慣了。
再一次來到東京的時候,立海大的對手就已經是青學了。
雖說去年也對戰過,但今年雙方的陣容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手塚和幸村雙雙缺席,單打一坐鎮的分彆是不二和真田。
單打二,是柳和青學的一位三年級學長。
“要不我去賄賂他們一把,讓他們把乾派上場?”英美裡摸摸下巴。
柳無奈:“那倒也沒這個必要......”
仁王嗬嗬一笑:“你拿什麼賄賂人家?立海大的魔女權威,在青學又派不上用場......”
柳生聽了前半句,扭頭就走,反正仁王是學不乖的,三句話就有一句要撩撥一下老虎須。
須知老虎畢竟是老虎,他區區一隻狐狸,能討得了好嗎?
看穿一切的柳生跑了,英美裡也學仁王嗬嗬一笑:“當然是早有準備啊,我們雙打好手仁王雅治同學的......”
丸井猜測:“情報?”
被桑原否了:“英美裡不是那種因小失大的人。”才不會拿立海的勝利做賭注。
果然,就聽見英美裡笑嗬嗬地補完:“——半/裸/照!”
“拿這個去找乾換個單打二,應該還行吧?”
仁王:?
仁王語無倫次:“不是、啊?你想什麼呢!人家憑什麼要為了半/裸/照就換個單打二啊!而且你這家夥哪來的半/裸/照......!”
要說什麼時候能拍到,那肯定是社團活動開始前、結束後換衣服的時候。
英美裡雖然每到社團活動時間都要換運動服,但一向是跟隔壁女子網球部借用的部活室,跟男子部活室隔了十萬八千裡。
也就是說,肯定不是她親手乾的。
仁王眼睛血紅,扭頭看向一乾早就抱了英美裡大腿的隊友:“是不是你!柳生!”
柳生跑老遠都沒躲過:“不是......”
想來他也還暫時乾不出這樣的事,仁王扭頭,目眥欲裂:“是不是你!丸井!說!”
丸
井:“啊啊啊啊啊瘋子!彆過來啊!誰會拍你半□□啊!”()
“肯定是你!桑原老實人,柳和副部長不用說了,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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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狐疑地跑來跑去:“難道是毛利學長?還是逢田學長?”
被他排除在外的真田,輕輕鬆了口氣。
總不能說被英美裡一拜托就答應了吧!那他成什麼了!
他看向好友。
柳,應該才是那個真正沒動過手腳的人,高潔如蓮,不愧是他!
沒動過手腳的柳,心中卻有些遺憾。
他從沒想過仁王的半/裸/照還能有用,壓根沒把這當作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果然,還得是英美裡,他還有的學。
*
換單打二當然是不可能的,立海大對青學的比賽很快開始。
手塚的提前治療掀起無數蝴蝶翅膀,他這時候還在療養,第一單打的位置就交給了不二。
兩邊的陣容都不完整,立海大這邊幸村也還在住院,好在三年級還有毛利和逢田學長,兩個人組合做了第二雙打,對戰青學的海堂和桃城。
“海堂君和逢田學長還是比較像的。”英美裡評價,“都是耐力和精神力比較高的類型,相對而言逢田學長就很質樸了。”
她表揚:“很平實很簡單,讓人感到穩穩的安心。”
丸井虛心求教:“這裡的人是指......?”
英美裡:“我和裁判。”
立海大眾人捧腹大笑。
畢竟大家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