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比你小?帥嗎?”

匡延赫上一次向匡又槐宣布自己戀愛還是高中時候的事情,對象是比自己大一屆的學長,也不怪匡又槐要這麼一驚一乍,在匡又槐的視角,他確實已經十多年沒談過戀愛了。

“算認識吧。”匡延赫很坦然地說,“你們聊過,但沒見過。”

匡又槐回憶一番:“是不是那個唐律師?”

匡延赫沒有否認,匡又槐臉上浮現出吃驚的神色,不過很快又被另一種情緒所替代。

“你們不會從那時候就已經搞到一起了吧?”

機場離家有點兒遠,一路上,匡又槐都像個喋喋不休的小學生,問了無數個“為什麼”和“怎麼會”,好像很擔心他們以後要怎麼辦。

許多問題匡延赫一時間也答不上來,和唐蘊確認關係的時候,他其實沒想太多,全憑身體本能在推動,甚至帶一點愚蠢的衝動,但在一起之後,也從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遇到問題解決就是了,總會找到出路的,隻要唐蘊願意相信他就好。

“和律師談戀愛應該會很刺激吧……”匡又槐好奇地問,“你們會討論殺人手法嗎?如果你問他的話,他應該會告訴你的吧?”

“……”匡延赫完全不懂弟弟的腦回路,一天天的,淨知道殺人,他故意道:“隻會討論什麼姿勢會比較舒服。”

匡又槐啊啊啊啊地慘叫,怪聲怪氣,好像耳朵被弄臟了一樣,匡延赫彆開臉笑。

“可以給我看看唐律師的照片嗎?長得帥不帥啊?”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審美。”

匡延赫手機裡的確是有不少唐律師的照片和視頻,但尺度都很大,隻能他自己私下偷偷欣賞的程度。

“照片沒怎麼拍,下回你到南城來,我可以安排你們一起吃頓飯。”

“好啊。”匡又槐說,“我回去以後隨時都有空。”

總不能頂著個大草莓去見爺爺,匡延赫還是決定用老辦法——在路邊的藥店買了盒膏藥貼,貼在脖子裡。

“你這樣,很欲蓋彌彰誒。”匡又槐對著他的膏藥提出意見,“還不如用遮瑕粉蓋一下呢。”

“我沒有那種東西,你有嗎?”

“我也沒有。”

“那你說什麼廢話。”

“我可以帶你去買啊,商場裡肯定都有,不過好像分色號的,你的膚色……我也不知道什麼色號,要去試一下才行。”

“算了,真麻煩。”

匡延赫低頭看著手機,飛機起飛時發給唐蘊的那條“我先關機了”,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回應,更確切點說,是從唐蘊離開家以後,匡延赫發過去的所有信息,都還沒有收到回複。

都好幾個小時了,在忙什麼呢?

北京的道路擁堵,除了淩晨,都是高峰,一個紅綠燈等三趟才能過去,到家天都已經黑透了。

爺爺和爸媽住在一個小區,同樣是上疊彆墅,新中式的裝修風格,庭院開闊,蓮花池裡荷葉翠綠欲滴,花瓣粉白,將開未開。

年紀大的人就圖個清靜,這裡車庫隻預留了幾個,鮮少有人進出,但今天匡延赫下車,發現車庫裡多了輛冰川白的賓利,車牌號很吉利,一看就是高價拍下來的。

第一反應是匡繼衝又換了輛新車,他走近一瞧,這輛賓利後麵加裝了安全座椅。

“這什麼情況?”匡延赫指著後座的安全座椅,問匡又槐,“我媽背著我生二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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