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靳非澤不見了,他真的不在家。薑也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生氣,說好了在家等他,這才一個小時不到,人怎麼就沒了?
霍昂接到電話,是沈鐸打來的,說天眼在京郊醫院天台找到了靳非澤的行蹤,學院已經派人趕過去了。二人連忙下樓,霍昂掏出手機打車,薑也看了看地圖上的堵車情況,首都的堵車太嚴重,打車過去至少得要四十分鐘。太慢了,薑也左右看了看,見一個小混混倚著摩托向過路的妹子搭訕。薑也抽出霍昂的錢包,把裡麵的百元大鈔遞給那小混混,“你的摩托我買了。”
“幾百塊就想買我的摩托,你有病吧?”小混混翻了個白眼。
“抱歉,剩下的錢我會打到你的賬戶。”薑也直接一個手刃把他打暈,請他搭訕的妹子幫忙照顧,“拜托你了。”
“不是……你們到底誰啊……”妹子一臉懵逼。
薑也戴上摩托上的頭盔,把小混混給妹子戴的粉紅貓耳頭盔從妹子頭上摘下來,遞給霍昂。
霍昂:“?”
薑也問:“要不你在這兒等我?”
霍昂咬咬牙,豁出去了,貓耳就貓耳,硬漢就應該戴這種頭盔!
霍昂戴上頭盔,長腿一跨,坐在薑也後座,抱住他的窄腰,問:“想不到你還會騎摩托,趕明兒哥帶你騎我那輛。”
薑也擰動油門,這小混混挺有錢,買的是阿普利亞RS660,馬力輸出100匹的黑色夜梟。摩托引擎發出雷鳴般的吼聲,他和霍昂都感受到摩托裡有著雄獅般的心跳。騎上它,似乎自己也成了猛獸。
“我沒騎過摩托車。”薑也說。
不過江燃騎過,所以薑也應該能夠無師自通,就像開車格鬥和射擊一樣。
“哈?”霍昂愣了,“等等……”
“坐好。”
霍昂還沒說完,薑也已經鬆開離合器,二人如箭矢流星衝上馬路。一路風馳電掣,薑也的速度完全超過了限速,一陣風似的刮過公路。首都堵車嚴重,有一個路段堵滿了轎車,水泄不通。霍昂正想說繞道,薑也卻直接揚起車頭,輾著這些車的車蓬快速通過。底下傳來一片罵聲,交警聞訊趕來,薑也眼也不眨,通過堵車路段後一擰油門,速度幾秒之內飆升,巨大的推背力差點把霍昂甩出去。直到轉彎薑也也沒有減速,一個甩尾漂移切入馬路,把後麵的交警全部甩脫。
平常至少半個小時才能走完的路段,薑也十分鐘就到了。霍昂下了車之後手腳發軟,差點癱下去。薑也沒管他,一頭紮進醫院。人群已經疏散,醫院一樓隻剩下維持秩序的警察。
薑也預感到事情很嚴重,想進入電梯,有人把他們攔下,霍昂出示學院特勤處證件,薑也才得以進入電梯,登上天台。
電梯門緩緩打開,薑也踏出電梯,踩到一腳粘膩的血。
血,刺目的鮮紅,像一把刀刺入薑也的眼中。地上橫七豎八,一共四具穿著西裝的屍體,屍體上掛著工牌,上麵寫著首都大學特殊生物學院白銀實驗室。靳非澤的白襯衣上滿是血,白皙的臉龐也沾了星星點點梅花般的豔麗血跡。他回頭看見薑也來了,彎了眼眸,“小也,你來得好慢。”
他剛說完,天台下方升起一輛直升機。天台上狂風大作,靳非澤衣襟翻飛,長發飛揚。他站在血泊裡,有種驚心動魄的美。狙擊手在直升機上就位,激光紅點瞄準了靳非澤的後腦勺。
“靳非澤,學院正式通知你,你被逮捕了。不要反抗,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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