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薑也一時有些震驚,原來事情的原委是這樣。先前他雖然知道靳非澤和他媽媽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但礙於這是靳非澤的私事,他一直沒有開口細問過。靳非澤這個家夥肯定一早認出了這家醫院,卻憋著沒說,他故意要讓大家身陷險境。

薑也揪著他的領子,低聲問:“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很多人?”

靳非澤慢條斯理地掰開他的手指,道:“走上那條路就沒有回頭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況且,他們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小也,我隻在乎你,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會讓你死得很完整。”

薑也沒空興師問罪,隻問:“這家醫院的危險程度怎麼樣?”

“學院把禁區按照危險等級分為三個級彆,這個禁區起碼算得上一級禁區。”靳非澤溫和地微笑,說的話卻無比冷酷,“怎麼辦呀小也,你們要完蛋了。”

薑也聲線冷清,淡淡道:“密碼隻有我知道,我死了,這個項圈你一輩子也解不開。上麵還刻了我的名字,你將一生戴著我的烙印。”

“這是項圈?我還以為是choker,”張嶷長見識了,“果然是城裡人,你們在玩什麼高級的PLAY?讓我也學學。”

關昊無語,道:“不是,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說點正經的,現在怎麼辦?”

話音剛落,隔壁大樓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除了靳非澤,其他三個人忙跑出門外。隻見一個人從五樓栽下來,摔在停車場裡,後腦勺著地,腦袋像個西瓜似的碎得稀巴爛,血濺了一地。另有幾個考生聞聲趕來,全都驚住了。那屍體麵朝地,隻見麵孔處血肉模糊,已經分辨不出模樣。這人的死狀太過慘烈,連關昊這樣的壯漢看了都臉色慘白。

張嶷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樣子,嚴肅地說:“這裡的玩意兒挺凶的。薑也,你得跟緊阿澤。”

這時二人忽然發現靳非澤沒跟出來,相互對視一眼,連忙回到醫院大廳。藥房的轉椅上已經空空如也,人不見了。

關昊也跟過來,訝然道:“美美去哪兒了?”

張嶷倒是不擔心靳非澤的安全問題,畢竟這家夥比一般的鬼還要邪一些。但這家夥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他扭頭看薑也,明暗交錯的光影在薑也臉上靜止,他的輪廓線條分明,神色也如靜謐的光一樣冷淡。

“你不擔心他?”張嶷問。

薑也打開自己的背包,裡麵裝了滿滿三斤山楂糕。他們帶的包是薑也收拾的,所有的山楂糕都在薑也這兒,靳非澤那個包裡隻有一些乾糧和他們這幾天要換的乾淨內褲。

薑也淡淡地說:“我數三下,他就回來了。”

“三。”

“二。”

還沒數完,張嶷便見靳非澤靠在門邊,眼神幽怨。

薑也取出一包山楂糕,丟給他。

“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隻許吃一袋。”

靳非澤的怨氣更重了,俊美的臉龐上好像罩了層森森的陰翳。

“為什麼?薑也,你虐待我。”

薑也的本意是怕他沒個節製一下子全吃光,到時候山楂癮犯起來又難受到發瘋。不過看他幽怨的樣子……

薑也說:“一個小時兩袋。”

“十袋。”

&-->>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