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燃的絕技。難道是江燃在影響他?

槍的後座力震得他肩膀發麻,他側目看了看靳非澤,這家夥好像有點兒不高興,大概是因為被薑也打臉了。靳非澤是目中無人的少爺脾氣,被打臉一定很生氣吧。

薑也又隨便打了幾槍,槍槍脫靶,他們頭頂的屏幕上顯示出靶子周圍分布狂亂的彈孔。

“看來第一槍隻是個意外。”靳非澤又高興了起來。

薑也繼續練習,這回他瞄準9環、8環,再一次中的。

靳非澤心滿意足地重啟嘲諷模式:“小也,你真是個小廢物。你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從三等廢物練成二等廢物,不如脫了衣服勾引我讓我保護你。”

無論靳非澤說什麼,薑也從來不和他爭,槍練得差不多了,他轉身去負重跑。

李妙妙一個人玩了兩天,覺得沒意思,也跑過來看薑也特訓。靳非澤正坐在薑也的輪胎上吃山楂冰棍,他朝李妙妙招手,又拍拍另一個輪胎,笑眯眯地說:“為了給堅韌的小也加油,一起上來坐。”

李妙妙看了眼汗如雨下的薑也,“呃,我一百斤,我哥可能撐不住。”

她話剛說完,薑也就倒了。今天拖著靳非澤跑了400米,實在堅持不住了。烈日當空,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渾身是汗,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李妙妙跑過來,把他肩上的輪胎帶子摘下來。

“哥,回去歇歇唄,你可彆中暑了。”李妙妙說。

薑也擺擺手,示意她他走不動了。

“我拖你回去。”李妙妙讓他坐上另一個空輪胎,自己挎上帶子。

這個越野訓練場很大,上午他輕裝越野跑,下午才開始負重跑,跑出的距離相當遠,回到休息區起碼要一公裡。薑也本來說讓教官開車過來,誰知李妙妙拉緊肩帶,大喝一聲“走起!”,拖著兩個大輪胎和輪胎上的人發足狂奔,霎時間風馳電掣,周遭景物刷刷後退。薑也坐在輪胎上,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頭發淩亂在風中。他拖著靳非澤就舉步維艱了,李妙妙卻跑得跟風火輪似的。

他問身邊的靳非澤:“你確定是李妙妙拖著我們嗎?”

不是什麼奇怪的凶祟嗎!

靳非澤咬著冰棍,少見地沉默了。

一個急轉彎,李妙妙跑得太快,把輪胎上的二人一起甩進了山路邊的草叢。她毫無所覺,疾風似的跑遠了。李妙妙這個笨蛋,薑也從地上爬起來,再把靳非澤拉起來。

“衣服臟了。”靳非澤的表情有些陰鬱。

這幾天他們在越野訓練場待著,身上總是有沙塵。靳非澤每天都要換衣服,關鍵他的衣服都很貴,不能用洗衣機,隻能手洗。指望靳大少爺洗衣服是不可能的,幸好靳家的五星級酒店有洗衣服務,要不然過兩天靳非澤就要裸奔了。

薑也狀似無意地問:“靳非澤,你媽媽怎麼過世的?”

“她沒死。”靳非澤說。

“沒死?”薑也一愣,“你之前說她死在禁區了。”

“那是學院的蓋棺定論。靳若海希望她死了,所以她必須死。”

薑也追問:“那她在哪兒?”

靳非澤鉗住他下巴,眯著眼睛打量他,“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好像對她很感興趣。”

“她和那個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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