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問清楚,但寒川深流卻不想再說了。
“解釋起來有點複雜。”
寒川深流經常懶得解釋,通常隻要能解釋,都是萩原研二幫他解釋,一直以來也都習慣了,但這次萩原研二根本不知道咋回事,看到寒川深流老毛病又犯了,就有點手癢。
“那你就長話短說。”萩原研二咬牙微笑。
寒川深流沉吟:“這樣吧,我回頭讓你們老同學來解釋。”
鬆田陣平:“啊?”
萩原研二懵逼:“等等,老同學是指……?”
“我在組織裡發現了幾個日本公安的臥底,查了一下發現是你們的老同學。”寒川深流歪了下頭,“不過現在組織正在轉型,他們可能很忙,要過一陣才有空……你們不急吧?”
鬆田陣平木然:“挺急的。你說的我們的老同學,該不會是上次在神社,你攔著不讓走的那個吧?”
萩原研二也想起來了:“是zero?”
他記得好像當時寒川深流把降穀零都逼到向鬆田陣平發郵件求救了……
寒川深流承認了:“對,當時他是易容狀態,不過我認出了他,他沒認出我。”
鬆田陣平無奈地按太陽穴:“寒川,你的惡趣味真的不能收收嗎……起碼彆對著自己人……”
都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結果還是要嚇唬人……
降穀零明顯不知道寒川深流是自己人,心驚膽戰地以為寒川深流要揭穿他的身份!
鬆田陣平倒是沒懷疑為什麼降穀零不知道寒川深流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畢竟都非法跨國組織了,這麼龐大的組織,降穀零不認識每一個組織成員很正常。
而且寒川深流也知道自己很顯眼,估計非常注意保密,不然他們應該早就接到關於寒川深流的舉報——呃,好像確實接到了不少,但基本是誤會……總之日本公安沒有因為舉報來找寒川深流,那就是沒舉報這個組織相關的!
麵對鬆田陣平的勸說,寒川深流還挺理直氣壯的:“我主要是懷疑降穀零的水平,他要是就這樣被我戳穿,不如及時止損趕緊離開組織……你們不知道,他剛加入組織就被人懷疑是臥底了。”
萩原研二沒有被寒川深流帶偏:“但既然他能臥底到現在,基本水平還是有的。”
寒川深流:“在不易容的情況下,又是當服務員又是在組織臥底還經常回警察廳幫警察廳乾活,一人打三份工,這都沒被發現,確實有點實力。”
鬆田陣平目瞪口呆:“啊?都臥底了還經常回警察廳?太囂張了吧?怎麼做的培訓?”
“上麵派下來的活他肯定不能拒絕,要我說,這是日本公安不行。”寒川深流見縫插針。
這次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一致同意寒川深流的看法:“你說得對,日本公安確實不行。”
“不對,又被你跑題了。”鬆田陣平猛地回過神來,“你還沒解釋你都怎
麼讓組織轉型成這樣的呢!”
“你是真著急啊(),N?????虎??”
繧ふ?獞??“恏??恏???葶????N??????鑞?‘N????虎?’?筼葶?N??彎?羕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等不了是很正常的!解釋什麼需要等一個月啊!”
“行吧。”寒川深流拿出手機,“我叫他們過來一趟。”
萩原研二遲疑了一下:“會不會耽誤事?你不是說他們現在很忙?”
寒川深流漫不經心:“出事也是那個組織出事,該擔心的不是我們。”
萩原研二:“…………”
這個跨國非法組織的元老們,折騰半天就推舉出來這麼一位繼承人……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福報了。
寒川深流很快就編輯好了郵件發了出去:“估計一小時內就到了,我們這段時間打算怎麼過?”
知道寒川深流懶得解釋那就是真的逼不出更多的回答,鬆田陣平放棄治療地想了想:“我們邊打遊戲邊等?正好買了很多吃的。”
寒川深流表示讚成。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是同時收到的郵件。
當時他們正在埋頭乾活。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們幾個人也算是達成了一定的平衡,所有人都知道其他人會搞點小動作,但反正沒人是打算讓組織恢複原狀,那就都睜一眼閉一眼。
降穀零負責處理組織轉型導致的一些問題,諸伏景光則到處找有沒有好用的人才和資料撈自己手裡,都忙得不行。
不過就算忙到黑眼圈焊死在臉上,他們也精神十分亢奮——打工人不怕忙,就怕忙得沒意義!
現在他們每一分汗水都能撈到一些價值,那自然是乾不死就往死裡乾。
當然,薄葉齋紀發的郵件,再忙他們也是第一時間查看的。
看完降穀零就感覺不太好了:“他什麼意思?突然又鬨什麼幺蛾子?”
諸伏景光打了個嗬欠:“我問了赤井,薄葉沒叫赤井一起,應該是隻叫上了我們兩個……也許是跟日本公安有關的?”
“……嘖。”降穀零揉了揉眉心,“算了,都到這時候了,估計也不會有比組織轉型更離譜的事了……走吧。”
於是諸伏景光就跟降穀零一起,準備出發。
上車後,他們這才仔細又看了看地址,兩人加班昏頭的腦子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這公寓……好像是鬆田和萩原他們住的?”諸伏景光不太確定地問。
降穀零嘴角抽搐:“不光是公寓吧,感覺這個門牌號也眼熟……不過萩原跟江戶川柯南關係不錯,認識薄葉也不奇怪。”
“也是。”諸伏景光回想了一下,“其實班長也認識薄葉吧,當時有案子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