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低調地停在路邊,四周漆黑靜默,就顯得那一丁點聲響格外紮耳。
這麼冷的天,他們身上都出了汗。
“你怎麼還不走?”應黎小聲問。
他嘴唇濕答答的,額頭上的頭發全部被祁邪撩了起來,後背一片潮熱的汗意,可能是因為在黑暗的環境裡他沒有安全感,手裡緊緊抓著祁邪的衣服,有點害羞,又有點開心地看著他,雖然什麼都看不到。
“沒親夠。”說完祁邪又精準地找到他的唇親了一下。
應黎伸出舌尖,悄悄舔了舔被他啃得麻麻的嘴唇。
祁邪最近真的是越來越難以招架了,說好了隻是簡單親一親,越吻越深不說,後麵更是直接把應黎抱到了駕駛座,摁在自己腿上親,應黎想躲都躲不開,被按著親了好一通,熱得外套都脫掉了。
不過親吻的感覺著實令人上癮,都不需要親嘴,祁邪隻是親一親他的臉或者耳朵,他就會渾身酥麻。
耳側纏綿的熱氣逐漸濃鬱,是下一個濕吻的預兆。
應黎深知再這樣吻下去,一時半會兒絕對收不了場,非常理智地提醒祁邪說:“明天你們不是要去首都嗎,你現在開車回去都已經很晚了……”
因為錄製團綜他們擱置了不少活動安排,這幾天都在夜以繼日地趕行程,明天又要飛首都拍廣告,五六點鐘就得起來趕飛機,應黎他們家現在租的房子在三環外,從碧水灣一來一回得四個多小時,應黎不讓送,祁邪非要送,脾氣又臭又犟。
“我不想走。”
祁邪親昵地舔著他耳側的皮膚,泡在欲/望裡的聲線沙啞撩人,應黎聽著都心軟,然而他並不安分的手和密密麻麻的吻又在昭告這個人是何其的惡劣。
衣服都整齊地穿在身上,可應黎就是有種快要被剝開的錯覺和慌亂,布料摩擦的沙沙聲在小方天地裡異常刺耳,空氣燥熱不堪,眼前的世界搖搖晃晃,應黎覺得很羞恥,又有種刺激的快/感。
前幾天錄節目他們兩個人都很克製,最逾矩的接觸就是接吻,應黎還好,他本身就不重欲,就算談了戀愛,也跟平常區彆不大,祁邪忍得比較辛苦,又在腿上撓了好多條疤,特彆嚇人。
“祁邪……”
前二十年都沒經曆過,甚至都沒聽說過的事應黎這幾天一直在經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之間會演變成這樣。
祁邪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他,他癢得直把自己往祁邪懷裡送,不由自主抓著他的頭發,喘了口氣:“有點不舒服……”
他甜膩的細哼就像是一味催化劑,祁邪喉結壓了壓:“坐好,彆亂動。”
應黎委屈死了:“……我哪裡沒坐好。”
他就動了一下,就一下,就被掐著腰親了好多下。
祁邪的手還掐在他腰上,另一隻手鑽進他衣服裡摸他凸起的蝴蝶骨。
“暖和嗎?”
應黎嘟囔說:“都出汗了……”
他似乎聽到了
極輕的一聲笑,拂在他耳朵上,癢癢的。()
他看不到祁邪的臉,也就讀不到祁邪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每每麵對這樣的情況應黎都會手足無措,他不由得想起在沙灘上那天晚上,他看不見祁邪的臉,整個人變得恐慌不已,現在也是,總覺得不太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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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這個人真的是他男朋友嗎?
他竟然都有男朋友了。
太不可思議了。
應黎趴在他懷裡,不太好意思地問:“我想摸摸你的臉,可以嗎?”
他想確認一下。
“你想摸哪裡都可以。”
他們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情侶,摸哪裡都名正言順。
車廂裡沒有開燈,應黎看不太清,隻能憑感覺一寸一寸去摸。
“你睫毛好長。”
蝴蝶翅膀一樣的睫毛掃到應黎的手心,祁邪好像是睜著眼睛的。
在往下一點,應黎摸到了他凸起的山根:“鼻梁也高。”
怪不得親他的時候頂得他臉疼。
臉頰不像他那麼有肉感,下頜棱角分明,所以看起來氣質偏冷,應黎之前在網上看見有人分析過祁邪這種長相,總結起來就四個字“高嶺之花”,隻有應黎知道他才不是什麼高嶺之花,他就是個黏人精,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纏人得要命。
“首都直播那次,我認出你了,一下就把你認出來了。”應黎想了想,還是想要解釋清楚。
雖然祁邪和邊橋都戴了手套,但是他不會認錯。
黏人精過來舔了舔應黎的嘴角:“真的?”
“嗯。”應黎點頭,捧著他的臉說,“你很特彆。”
祁邪抱緊了他問:“哪裡特彆?”
應黎認真回答:“你身上的氣味,還有其他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很特彆,我都不需要摸你的手,你一靠過來,我就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那種他以前覺得清冷得像雪的味道,但後麵他見過雪之後才發覺一點都不像,他形容不出來。
“你噴了香水嗎?”
祁邪在他手掌裡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嗎……”應黎不太相信,“那你怎麼那麼好聞?”
“好聞?”
應黎誠實又羞赧地說:“……挺好聞的。”
他不敢說自己很喜歡這種味道,曾經還試圖在網上找同款香味的香水。
好聞兩個字就把祁邪撩得要起火,他控製不住地親了親應黎的眼皮和鼻尖。
臉頰又癢又熱,應黎有些慌張地說:“等等,我還沒摸完。”
“嗯。”
祁邪短暫放過他,用手圈著他腰。
應黎碰到了他的他耳朵,很燙。
他記得在夜市上他不小心親到了祁邪的耳朵,那時祁邪俯身湊到他麵前,背後剛好有一束光打過來,祁邪的耳朵紅得簡直像是用純紅的顏料染的,連著耳下的皮膚都是紅的。
他的耳朵好像是
() 看見他就會變紅。()
他覺得祁邪臉皮是挺厚的,說什麼都能麵不改色,但並不是一點都不害臊,耳朵會暴露他的真實反應,就像他一撒謊就臉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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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過鼻尖,應黎的手指落到了他的唇峰上,熱熔熔的呼吸打在指尖,祁邪的唇肉很軟,唇峰比他的要明顯許多。
“嘴巴也好看。”
嘴唇他不僅摸過,還親過,親過很多遍,同樣的兩瓣唇,應黎很想知道祁邪親他的時候,他們的感覺是不是互通的,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
祁邪說:“你嘴很軟,舌頭也軟,每次親你,就像在你嘴裡找糖。”
“藏糖了嗎?”
應黎感覺祁邪的臉越湊越近,背上的那隻手,也緩緩移到了後腦勺,應黎期待又緊張:“沒有……”
祁邪已經貼上了他的唇角:“張嘴,我檢查。”
應黎乖巧地張開嘴,下一秒就被嚴嚴實實堵住了,火熱的舌擠進來與之糾纏。
事實證明應黎嘴裡沒有藏糖,他本身就是塊糖,舔一下融一點,祁邪溫柔又霸道地吻著他,跟應黎接吻會讓他的精神變得無比亢奮,內心深處有種難以形容的躁動和熱烈,喜悅在胸腔裡橫衝直撞,他的言行舉止都會不受他的控製,他需要用儘全力壓製,才不會傷害到應黎,這種痛苦又美妙的感覺讓他卻甘之如飴。
一個深吻結束,應黎嘴巴都酸了,舌根更是麻得都快沒知覺了。
祁邪親了親他噙著淚珠的眼皮:“繼續。”
應黎有氣無力,不想再摸了,祁邪又固執地把應黎的手按在自己臉上讓他摸。
摸摸下巴再摸摸臉頰。
“摸完了。”應黎客觀又主觀地給出評價,“你真好看。”
雨停了,月光穿透烏雲和車窗落到祁邪臉上,漂亮得不似凡人,看應黎的眼神灼熱中帶著曖昧。
應黎被他的漂亮的臉蛋蠱惑到了,心動至極,就聽到祁邪說。
“你最好看。”
“應黎最好看。”祁邪攥著他的手。
低沉的嗓音抵著耳膜,應黎看著他,眉眼彎彎地笑,從小到大他都收到過不少關於外貌方麵的讚譽,但都沒有此刻來得讓他驕傲欣喜。
應黎心情非常好,整個人都是飄忽忽的,忽然又想問:“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