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想讓我死,就儘管扔了(1 / 1)

祁邪恍然怔了好幾秒。

同樣怔住的還有應黎,他都沒想到自己會用變態這個詞來罵人,當時他氣血上湧,腦子一抽就罵出來了,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祁邪的眉目還是那樣清冷,不露山水,隻是呼吸稍重了些,黏黏糊糊地噴灑在應黎細白潮濕的手腕上,隨著水汽的蒸發再被帶走。

手臂濕熱粘糊,應黎忍耐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地說:“祁邪我……”

道歉的話甫一出口就被打斷。

“你想讓我舔嗎?”

聲調不冷不熱,語氣再正常不過,就好像單純在問應黎明天早上要吃什麼。

應黎卻被刺激得猛然睜大眼睛,驚恐不已,死命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他以為祁邪會生氣會發火,再不濟也會罵回來,但他沒料到祁邪會這樣厚顏無恥的反問。

應黎自認為不了解祁邪,可他下意識覺得,隻要他肯答應,祁邪就真的會舔他一樣。

“不要還敢刺激我?”祁邪站了起來,垂著頭看他,硬挺的下頜角幾乎是抵著應黎的額頭說,“我警告過你了,少說這種話來刺激我。”

壓迫感和窒息感迎麵襲來,祁邪的麵色詭譎不定,難以捉摸,應黎霎時感到心慌氣短,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祁邪也是這樣看著他——是疾風驟雨來臨時的前兆。

應黎麵色慘白地往後退了兩步,祁邪讓了他幾秒,冷冷看著他拔腿往大門口狂奔。

砰——

房間裡的光線才泄了一絲出去,就被身後的大掌無情合上,用力抵住。

那隻傷痕累累的手撐著門板,小臂隆起的肌肉像小山一樣箍在應黎麵前,青筋畢顯。

應黎急促地呼吸著,死死盯著麵前冰冷門板,不敢轉身。

身後高大的陰影壓了過來,一個冷冰冰的金屬鐵塊被塞到應黎手裡,那是他的手機。

“手機都不帶,想去找誰?”

應黎呼吸猛頓,表情呆愣:“沒有,沒有想找誰。”

他隻是想跑出去,無論去哪兒都比待在這裡安全。

手機殼上墜著的熊貓掛件在半空亂晃,慌忙中應黎按亮了手機屏幕,謝聞時的臉像一針催化劑徹底激化了房間裡詭異的氣氛。

祁邪看了眼,淡聲問他:“這麼喜歡這張照片?”

應黎說:“忘了換。”

身體猛地調轉方向,應黎的後背貼著門,脊骨被震得生疼。

祁邪慢悠悠地說:“現在換。”

應黎抖著手立馬把手機解鎖,切換成默認屏保,交給他檢查:“可以、可以了嗎?”

今天是中秋,係統默認的是煙花壁紙,祁邪瞳孔一縮,真是鐵了心要刺激他。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應黎這麼會氣人。

手機回到祁邪手裡,把玩片刻後滑落到衝鋒衣的口袋裡,再次開口時,聲音涼而平淡,讓人進聽不出端倪:“橋上的煙花好看嗎?”

足足反應了一分多鐘應黎才怯聲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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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地下車庫裡看見應黎睡得憨甜的時候沈堯伸長了脖子去吻他。

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嵌入骨髓,仿佛要將他撕裂開來,那一瞬間,他險些就要猛踩油門撞上去。

就算再傻應黎也明白過來昨天晚上祁邪肯定是在後麵跟著他們,不然也不會逼問他那種問題,祁邪以為沈堯親了他?沈堯怎麼可能會親他?

應黎腿都軟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祁邪用他那蠱惑性十足、天生適合唱歌的嗓音,貼著應黎的耳朵說著最下流的話:“我倒是很想舔,你給舔嗎?”

應黎本以為這個話題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祁邪話鋒一轉,又兜回來了。

應黎低下頭,發絲遮擋下的臉龐血色褪儘,緊貼著門板的後背已然崩成一條直線,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快跑,但唯一的出口被他堵住了,他哪兒都去不了。

他想了想,避重就輕地說:“我不知道你沒走,你也沒跟我說……我跟你解釋過很多遍了……”

到底要他說多少遍祁邪才會信啊,祁邪固執又偏執,大概他說破了嘴皮都不信,應黎氣得頭疼。

“我走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沈堯去看煙花了,應黎……”祁邪深深看了他一眼,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你刺激到我了,我現在很不好。”

祁邪的心跳比剛才快好多,細密的汗從他額頭上滲出來,耷拉著眼皮,眼睛半眯,死氣沉沉,一副隨時都會暈倒的模樣。

應黎傻了,濕潤的眼角顫抖,似乎不敢相信為什麼方才盛氣淩人的人怎麼會突然間變得這麼虛弱。

裝也裝不到這麼像吧。

祁邪一條腿滑著跪到了地上,麵色蒼白到可怕。

是因為被他氣成這樣的嗎?

應黎差點被嚇死。

“那、那怎麼辦?我不是故意的……”應黎卷起的睫毛抖了又抖,內疚又自責,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你怎麼了啊,不要嚇我。”

祁邪抬起眼看他,神色冰涼:“怕我死在這裡?”

“你彆說這種話了!”應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深吸口氣,強迫自己稍微冷靜一些,“手機、手機,你堅持一下,我給你叫救護車。”

應黎在他的衣服兜裡找手機,手卻跟不聽使喚似的抖個不停,摸了半天都沒摸到,還被反握住了。

下巴也被捏住了,寬大的手掌一寸寸移動,將他整個側臉裹在其中:“你應該打1/1/0。”

“什麼?”

應黎眼眶通紅,被嚇得有點呆呆的,與祁邪對視時驚覺他眸子裡藏著異常濃烈的情緒。

應黎頓住,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身高和體型優勢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儘致,應黎被連拖帶拽扔到床上時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 哪有半點虛弱的樣子啊。

應黎慍怒:“你騙我的?”

“沒有。”祁邪半撐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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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

他的心跳比剛才還快了,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出胸腔,黑沉沉的眸子深不見底,恐怖得要命。

應黎直覺危險,往旁邊躲時不知道踢到什麼地方了,被捉著腳腕整個拖到祁邪麵前來,身下的床單都皺了。

祁邪語氣很淡:“踹我不踹他?”

應黎臉色白到透明:“他沒你那麼變……”

後麵一個字還沒說出口,祁邪壓著他兩條腿,惡聲惡氣地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想?”

沈堯一邊揉著他的腳,一邊急不可耐支起來,他全都看見了。

祁邪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根紅色絲帶,跟那天晚上蒙住應黎眼睛的一模一樣。

應黎害怕到雙腳亂蹬,直往後縮,祁邪捏住他兩隻腳並到一起,用絲帶紮紮實實打了個死結。

應黎徹底變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邪性又英俊的臉貼著他的腳腕,應黎四肢僵直,清楚他想乾什麼,卻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嘴裡嗚咽著說:“祁邪你彆這樣,求你了……”

“你之前很乖的。”

又乖又有禮貌,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會摘了帽子主動跟他握手,紅著臉跟他解釋工作,天氣涼了還會叮囑他加衣服,不要喝涼水,吃了虧也不會生氣,為什麼沈堯能摸他的腳、親他的手指,他就不行呢?

祁邪沒有被他的眼淚打動,應黎說的很對,他確實是個變/態,一看到應黎就無法自控,三兩句話就能讓他擊潰防線,像得了肌膚饑渴症一樣,每時每刻都想貼著他,又怕醜惡麵目嚇到他極力克製自己。

應黎好聲好氣,試圖喚醒他的理智:“你說過的,檢查完你就走,你不能言而無信。”

“我也跟你說過了,我不是什麼好人,壞到骨子裡了,你要報//警嗎?”祁邪覺得他手上可能沒勁,甚至連報//警電話都貼心地給他按好了,塞到他手裡,“要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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