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周結婚後也沒有回過老宅,逢周說你是記者,平時工作忙,我跟他爸就不好意思催你過來。等你養好傷,和逢周一起回家吃頓飯吧,大家都想見見你。”

大家。

岑稚敏銳地捕捉到這倆字。

看來謝逢周家裡人還不少。

回家這個詞和媽媽一樣陌生,岑稚聽話地點頭答應:“好的。”

女人有一雙很美的手,剝橘子的動作優雅從容,岑稚注意力被吸引,又聽靳楠道:“對了岑岑,你和逢周商量下,什麼時候搬到枕春禾去。”

“他爸在那給你們添了套婚房,環境不錯,安保也好,最重要是離老宅近,隨時都能回來,人多熱鬨。”

靳楠把剝好的橘子遞給岑稚,語帶不滿,“逢周大學那會兒在禦庭看房子我就不太讚同,那小區安保一看就不行,果然,讓你被人盯上了。”

“……”

岑稚簡直震驚得無以複加。

禦庭水灣那棟房子竟然是謝逢周自己買的,還是讀大學那會兒買的。

天知道她當時還在苦逼兼職。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雖然不知道枕春禾在哪兒,但禦庭水灣這種高檔小區被靳楠說的像爛尾樓,岑稚覺得有必要替開發商正名一下,接過橘子:“謝謝媽媽,但我還沒有和謝逢周住一起,我在四季海。”

靳楠正抽濕巾擦手,聞言訝然:“你倆沒同居?”

聽到這個詞,岑稚耳根一熱,有些尷尬地回答:“……沒有。”

靳楠皺起眉,小聲嘀咕:“這小混蛋在搞什麼,領證不吱聲,婚禮也說不辦,現在還不跟人住……”

琢磨片刻,靳楠得出個結論,溫柔拉起岑稚的手,湊近她壓低聲音:“乖寶,你說實話——你和謝逢周是不是夫妻那方麵生活不太協調?”

“!!”

岑稚一個初吻都還在的人,哪兒聽誰和她說過這種話。當即被口水嗆到,臉色漲得通紅,連連擺手,磕磕絆絆道:“沒沒沒、沒有。”

她說的是沒有那方麵生活,靳楠以為沒有不協調,心下納悶,抬頭掃一眼病房,這才發現缺個人。

“那小子去哪兒了?”

見話題轉移,岑稚猛地鬆一口氣:“哦,他說回去盛湯。”

靳楠詫異:“他自己做的飯?”

應該是吧。

岑稚剛一點頭,靳楠滿臉欲言又止,問:“你最近惹到他了?”

岑稚茫然地眨眼:“沒呀。”

“那他為什麼要害你?”

“……”

果然是親媽。

這懟人的功夫如出一轍。

謝逢周家裡的人相處起來似乎都很輕鬆愉快,岑稚晚到走廊,所以沒有發現靳楠前後氣場變化簡直是兩個人。

又聊一會兒,靳楠還有客戶要見,臨走前叮囑岑稚好好養傷。

拎著包離開。

岑稚不知道靳楠和程凇說了什麼,她住院的後兩天程凇沒再過來。

方子奈帶著大包小包零食來看她,說程越江知道程凇在醫院跟人打架的事情勃然大怒,要關他一個月禁閉。

岑稚聽完,沒有發表意見。

方子奈覷她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岑哥,你真的喜歡程淞哥嗎?”

這件事鬨成這樣,方子奈知道不稀奇。岑稚大大方方承認:“嗯。”

“但現在不喜歡了。”

方子奈很懊惱怎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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