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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鹿鞭吃下,效果立竿見影,把燕遲補得渾身冒熱汗,胯間的東西硬邦邦,隔著褲子抵在季懷真股間。
偏得季懷真使壞,也不知是察覺到了還是沒察覺到,躺在燕遲懷裡不老實,一會兒翻身,一會兒抓癢,折騰間總是會碰到那個硬似鐵杵的東西,燕遲忍無可忍,啞聲道:“我出去撿點柴,再把火燒得旺些。”
正要起身,季懷真卻一笑,一手向下探去,隔著褲子握住燕遲的東西。
“這不是‘柴’?火還不夠旺?小燕……”他探過身去,貼著燕遲的耳根哄誘道,“再旺你就燒著了。”
燕遲登時尷尬,要往後退,季懷真卻懶洋洋地斥責:“動什麼動,風都竄進來了,想把你家大人凍死不成。”
身後的人果然立刻一動不動,又老實地抱了上來,小聲道:“你安分一些吧,這麼冷的天。”
季懷真沒搭理他,隻拉過燕遲一條胳膊,枕在上麵。
鋪蓋下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曖昧動靜,是季懷真將褲脫了一半,半個屁股露出來,股縫隔著燕遲的褲子夾著那個躍躍欲試的凶猛東西。
他怕動靜太大將被子帶起竄風,隻敢慢慢挪動,又勾著燕遲的手伸到他衣服中,去摸前頭的乳頭。
兩快軟肉還不到半個指甲蓋大,在指尖老繭的撫摸下慢慢變硬。
隻摸胸口還不夠,他又引著那手掌一路向下,摸他發熱的結實小腹,順著小腹沒入褲腰,停在胯間不動了。
季懷真挺胯,讓燕遲握住自己的東西,前頭肏他的手,後頭讓燕遲肏自己的屁股。
他一邊動一邊喘,前頭後頭都得不到滿足,脖子情不自禁後仰,胡亂蹭著燕遲的脖子。
此情此景,看得燕遲一陣難耐悸動,龜頭上的鈴口被季懷真蹭得出了水,多日未曾發泄,險些就這樣爆出來,空著的那隻手猛地將人一按,再一開口,嗓子竟似是被火燒過。
“你彆動了,我來……”
燕遲緩了一緩,忍過射意,隻將褲子往下扯了扯。
胯下凶物得此釋放,猛地彈出打在季懷真屁股上,火熱熱湊上來,隻教季懷真一陣心神蕩漾。
都是肉貼肉,互相貼著的部位不同,感覺便也不同,這個中滋味,隻有弄過的人才懂。
嘴貼著嘴,是情到深處,興之所至。
胸口貼著胸口,是抱在一處,上了床抱在一處沒什麼不得了,若下了床還能這樣,那才是心有靈犀。
可要是下頭貼著下頭,無論床上還是床下,那便是天雷勾地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季懷真急喘一聲,握著燕遲的東西愛不釋手,形骸放浪道:“你去把我抹手的羊油拿過來。”
“拿羊油乾什麼,今夜就先這樣,隻弄出來,不進去,等來日下了山,找到歇腳的地方……”燕遲麵色微紅,被枕著的手臂突然發力,輕輕箍住季懷真的脖子將他往自己身上一帶,繼而道,“再好好弄。”
他動作強勢,話卻溫柔。
這言行不一的做派勾的季懷真發了浪,手往下一探,迫不及待地握住燕遲的性器塞到自己兩腿中間。還未來得及動,燕遲就把他按住了,胯下狠狠朝前一撞,硬如熟李的龜頭擠開緊窄的腿縫,將那處當做季懷真的菊穴,來回凶猛進出。
燕遲難得從季懷真奸懶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