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也演得好,沒想到車技也這麼優秀……”
話沒說完,李庭就直接用手捂上陸聲的嘴,“好了哥哥,彆再說了……”
覆在臉上的這隻手修長、骨感,帶著溫熱乾燥的觸感,陸聲隻覺得那一刻好像有股細小的電流穿過身體,讓他乖乖噤了聲。
這群人沒那麼輕易儘興,從賽車場離開後又去了附近一家酒店,是打眉釘男生家的企業,房間隨意開,他們徑直坐電梯升上頂樓的套房,冰箱裡提前被塞滿各種類型與口味的酒,洋酒本土酒一應俱全,每一瓶價格不菲,如果來個不懂酒的人,甚至意識不到自己在喝流動的金子。
陸聲對這種局向來缺乏興致,但中途退出不大禮貌,他今晚也沒有彆的事需要做,更何況李庭還在場——他沒忘記要履行一個好哥哥的責任,如果李庭今晚遇上什麼麻煩,他還準備站出來替人解圍。李庭的酒量和酒品到底什麼樣,陸聲心知肚明,他全程緊緊地盯著李庭,生怕這人沾上一滴酒。
為了迎合氣氛,陸聲給李庭倒了一杯果汁。
人的情緒在經過酒精發酵後會變得外放,原本還收斂著的狐朋狗友們放肆起來,大家原本東倒西歪地癱在沙發上,唱K的唱K,打牌的打牌,突然有人提議:“今天這麼多人,彆光喝啊,來玩遊戲吧!”
聽見這話,幾個東倒西歪的人微微直起了身子。陸聲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李庭先一步拒絕:“我和我哥不參與。”
“哎那可不行啊,”大家一起煽風點火,“我剛才可看到了,你們兩個剛才一滴酒都沒喝,咱也不是說要勸酒,但也得讓大家都有點參與感不是?二位給個麵子賞個臉唄?”
李庭:“……”
顯而易見,“彆太過火”這四個字已經被這些人就著酒喝得一乾二淨。
其實李庭不是個會在聚會上掃興的人,也不介意相熟的人拿他開涮,但陸聲還在這兒,讓他難免有所顧忌。
陸聲像是看出了李庭的為難,主動說:“好,沒關係的。”
對方從一旁的茶幾上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裡麵是一疊紙牌,還有一盒飛行棋,“每張紙牌後麵都對應著一個問題,抽到之後回答就可以,但要把問題和答案都如實公布給大家。”
規則聽起來實在過於簡單……回答問題而已,不就是真心話大冒險中的真心話嗎?
陸聲心想,這有什麼難的,卻沒看到對方臉上諱莫如深的微笑。
在場一共十幾個人,陸聲和李庭坐的位置相對靠邊,而抽取卡牌是從另一邊的人開始。第一個人對這種遊戲已經見怪不怪,麵無表情地將卡牌上的問題念出了聲:“你身體的哪個部位最不禁碰?腰,一碰就癢。下一個。”
一聽到第一個問題,陸聲便已經明白了這是個什麼遊戲。雖然仍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但他還是感到了不甚明顯的緊張——大家是想看到有人表現出窘迫或是羞赧的,他隻需要維持住表麵上的放鬆,像其他人一樣自然地回答就好了——況且麵對這樣的問題,陸聲也確實答不出什麼東西來。
一個個輪過去,桌麵上的卡牌也越來越少,終於到了陸聲的輪次,他拿起最上麵的一張牌,亮出問題:你的第一次在什麼時候?
陸聲居然鬆了一口氣。果然沒什麼可答的,陸聲心如止水,實話實說:“還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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