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暄你重來”。
看起來又亂又忙。
江遇樂:怎麼了?
陳騁:主辦方臨時改歌,前幾個晚上白練了,球姐快氣死了
陳騁:下周一彩排,周二表演,周三淩晨能回來吧
江遇樂:淩晨幾點?
陳騁:沒訂機票,說不準。我猜你也不會等我,到那天直接睡吧,睡醒就見麵了
江遇樂隻回了一個哦。
如陳騁所說的那樣,像個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
洛也也幾次主動聯係他,問他兔子的近況。
江遇樂搞不懂,怎麼會有人天天問他一隻玩具怎麼樣了。能怎麼樣,當然是被他收起來了,以他現在的狀況來看,變兔子也是很費精力的。
江遇樂故意回複他:彆問,再問就死了。
洛也:QAQ!!!
輪完一周,江遇樂繼續定時定點去上課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發燒拖延了一周還是沒好,頭暈發熱虛汗這三個症狀纏纏綿綿地陪著他。搞得每次他在教室裡咳嗽,那個教聲樂的女老師就會憂心忡忡地看過來,說趕緊多喝點水,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也不知道保護嗓子。
江遇樂嘴上說好,心裡卻很茫然。
他沒有經曆過這種來自身體內部的虛弱,或許曾經有過,但時間太久遠他已經記不清了。而且放在如今這個時代,就算能想起來,也找不到可以救治自己的人。
那就隻能回到他最近一直在想的那個辦法——吸取凡人的元陽。
到周三淩晨快三點的時候,V.E四個人剛從機場回來,一個個困得神誌不清,又累又餓。
下了車,意外發現彆墅裡燈火通明的。
方羲第一個進屋,看到江遇樂穿著柔軟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掏一個柚子,一瓣一瓣掰開放在茶幾上,也不知道打算分給誰。
他聽到動靜聲,驚喜抬頭:“你們回來啦,餓了嗎?桌子上有菜,應該還是熱的。”
方羲一愣,下意識問:“你做的?”
怎麼可能,江遇樂搖頭說:“阿姨做的,不過她教會我怎麼用微波爐了。”
“哇,感動!”洛也說,“有老婆在家就是這種感覺嗎?”
話音剛落,不知道誰從背後推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撲在沙發上,惱怒回頭:“誰推的我?”
方羲回頭看情況,皺眉問:“你們乾什麼?”
他走在前麵,率先排除嫌疑。
洛也背後是陳騁和文暄,陳騁一向與他相看兩厭,無動於衷地從洛也身旁走過;文暄——文文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推他!
方羲看陳騁:“你乾的?”
陳騁隻說了一句:“不是。”
他麵色太坦然,方羲清楚如果陳騁真想動手不會這麼輕描淡寫的。他快累死了,也沒有精力刁難陳騁,轉而又看文暄,更覺得不可能。
目光便又回到洛也身上,直截了當地說:“你少在這裡碰瓷。”
洛也:“???”
他要委屈死了。
江遇樂湊近,笑眯眯地剝了一瓣紅柚喂給洛也:“給你。”
洛也二度感動,咬了一口含糊說:“謝謝。”
文暄也走過來,主動伸手拉他起來,瞥了一眼茶幾旁邊的垃圾桶說:“走路要看路,彆那麼興奮。”
明明不是啊!就是有人推了!
洛也想不通為什麼,又找不到嫌疑人的罪證,這件事隻能這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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