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什麼,”盛穗自然不會提起周時予生病的事情,沉吟思考措辭,想起某人清晨控訴後,眼底笑容更深,“非要說的話,”
“大概是我想單方麵欺負他沒得逞,吵一架後,終於達到目的了。”
“……”
肖茗和蘇瑩瑩齊刷刷地抬頭,看了眼扭打一處的許卓和邱斯,又看向置身事外的周時予、看熱鬨還不忘錄像做把柄,再回頭看向滿臉單純、還笑吟吟盛穗,不由打了個寒噤。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盛穗居然還是個腹黑來的。
幾人不慌不忙爬上山,再山頂又磨磨蹭蹭好一陣才打道回府,再回到溪邊營地時,天色已晚。
環山路難免崎嶇難走,開車趕夜路更加危險,簡單商議、確定食物、飲水和必備品都充足,六人決定再留宿一晚,明早吃過飯再回去。
昨晚吃過燒烤,三個男生為了能換個口味嘗鮮,和附近居民借了漁具就下湖捕撈,女生則搭起小灶,用帶來的小鐵鍋和剩下的菜,也像模像樣的翻炒好幾道菜。
吃飽喝足後,夜生活才真正開始。
昨晚幾人湊一堆玩了個儘興,今晚剛過飯後,許卓就和蘇瑩瑩鑽進帳篷,再沒出來過。
盛穗也被肖茗拉走,借著皎白月色在溪邊、林間和帳篷裡分彆拍了好些照片,直到時間要打針才得以脫身、立刻從帳篷出去。
她心裡掛念著,周時予晚上吃藥的事情。
昨晚她的消息未回,讓男人今天早早便在帳篷外的不遠處等候,在燈下低頭正看手機。
聽見腳步聲抬頭,周時予見是盛穗便抬腿走來,低聲問:“打針了麼。”
“還沒,去車上吧,”盛穗衝著遠處停車位置揚下巴,停頓幾秒又問,“你帶藥了麼。”
“……”
見陷入沉默的男人放慢腳步,盛穗索性停下,回頭輕聲:“我們以後一起好不好,每天我打針的時候,你就吃藥。”
眼見著氣氛再次凝固,盛穗主動走近周時予,抬手輕拽男人衣袖:“這次我不欺負你,隻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算是平等互換,可以麼。”
周時予垂眸,靜靜望著月色皎潔,慷慨傾落在盛穗臉龐,宛若為她披上一層淺銀色的頭紗。
毋庸置疑,她是他最美的新娘。
可周時予現在突然摸不清,盛穗究竟還要做到怎樣程度,還要在他本就不見分毫光明的內裡、怎樣橫衝直撞出一條路。
和精神病共情隻會更痛苦。
他希望盛穗能知難而退。
良久,周時予聽見自己壓沉的低聲,平波無瀾地說起過分要求:“我們一起吃藥一次,你和我做三次;簡直連續一周,還要再額外獎勵一次。”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同意。”
一番宛如性///交易的話,難免有幾分予人難堪的折辱意味。
周時予自知話說的傷人,話說完便皺眉要改口時,就聽對麵的盛穗先毫不猶豫地答應。
“可以。”
女人眼底不見絲毫惱怒,反倒有些疑惑地開口:“你確定,隻是這樣就可以了?”
“……”
周時予隱隱意識到事情走向開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