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盛穗這周隻在學校、家裡兩頭跑,原定周五的逛街也因為好友肖茗加班而取消。
可口菜品讓人記吃不記打,盛穗忘記床‘/’上不快,欣然點頭:“好,正好出去走走。”
話音剛落,就聽對麵男人忽地低聲笑了笑。
許是因為他們才剛親密結‘/’合,盛穗再看周時予,總覺得對方似乎和過去有些不同。
男人冷白左手撐在棱角分明的側臉,漫不經意的動作,由他做出卻莫名染上幾分蠱誘的慵懶性感;
衣扣不似在外時係到最上方,領口恣意而鬆散地敞著,輕薄衣料貼露出鎖骨的壁紙形狀,若是再仔細些看,還能隱隱看見更內裡的位置,有盛穗回擊的牙印。
當時她分明是真心實意地咬人,怎麼會現在如何看都是曖昧調情。
盛穗隻顧著心裡奇怪,渾然不知她此刻的熱烈眼神,都被男人受儘眼底。
“不是出去走走。”
男人溫潤低聲拉回她飄遠深思,盛穗抬頭便撞進周時予的注視目光,就被男人微微一笑的模樣晃了晃心神:
“乖寶,這是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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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繼父許敘反感,盛穗還是第一次和許言澤私下見麵。
那晚電話裡,青年把兩人見麵理由說的很模糊,簡而言之就一句話:語文是他弱項,希望盛穗能幫忙。
盛穗聽得一頭霧水。
先不說語文怎麼不能在校補習;畢業多年,盛穗對高考語文早忘的一乾二淨;況且許言澤差的是的古詩詞默寫,死記硬背的事情,哪裡用她教。
青年態度強硬,盛穗無奈又怕未成年亂跑,隻能按時赴約。
傍晚五點車水馬龍,街上滿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擦肩而過,不少人雖步履匆匆,唇邊卻洋溢笑意,大抵是在期盼著即將到來的周末。
推門走進人流來往的咖啡館,盛穗一眼看見窗邊高瘦的男生,校服不羈的懶散敞開著。
此時放學經過的學生多,不少經過的女學生走進來時,都紛紛朝許言澤投來目光,竊竊私語,藏不住雀躍的青春心事。
男孩對此熟視無睹。
見盛穗在對麵坐下,許言澤目光落在她係著紅繩的左手手腕,不掩嫌棄地挑眉:“上次我送你的手鏈呢。”
盛穗根本沒打開過那份貴重禮物,淡淡道:“在家裡。”
“家裡?哪個家裡?”
許言澤後背懨懨靠著椅子,滿臉欲言又止的煩躁:“你真和上次醫院那個男的結婚了?你喜歡他?”
盛穗不喜歡被這樣盤問,委婉拒絕服務員的點單邀請,等人走後直言道:“補習語文的事情我有心無力。”
語氣微頓,她繼續:“以及,少年班的事,你應該和父親老師商量。”
“我自己的前途未來,和彆人有什麼關係。”
叛逆少年連連冷笑,坐直身體前傾:“以及,我很不喜歡你總把我當小孩。”
許言澤身高堪堪一米八,坐下也比盛穗高一截,渾身青澀的稚氣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撞。
“我沒有把你當小孩。”
盛穗頭疼地想,現在青少年叛逆實在令人捉摸不透:“我隻是作為一個27歲的成年人,和不到十六歲的弟弟,正常溝通。”
如許言澤自己所說,他的人生和其他人無關;作為外人的盛穗自然更無權給他建議,也無法為他的人生負責。
僵持不下時,手邊電話震動,盛穗低頭,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