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成禾的榮幸。”
“意向書會在三日內送達,”並未起身,周時予拿起手邊茶杯,放在唇邊輕抿一口,微微一笑,“酒量不好,就以茶代酒了,見笑。”
聽周時予點頭同意,中年男人立馬喜笑顏開,哪裡還管喝的是酒是茶,隻恨不能叩首拜謝。
今天的局,本就是為了圈內人脈資源互通,邱斯對此興致缺缺,唯獨好奇旁邊的梁栩柏,湊過去問:“梁家老二是吧。”
“你一個當心理醫生的,怎麼會和周時予在一塊玩?”
看了眼話題中心處變不驚的周時予,梁栩柏故弄玄虛地挑眉,桃花眼彎彎:“因為我們倆都是瘋子。”
“瘋子當然要和瘋子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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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走過八點半時,盛穗還是忍不住給周時予撥去電話。
男人提前告知過會晚回來,但夜間最佳的飲茶時間就在八點半,有暖胃和助消化之效;反而再晚些的話,不但效果減弱,更怕喝了晚上睡不著。
心裡清楚可以明早再泡,但盛穗回家經過餐廳就想起清晨那頓豐盛早餐,人便迫不及待地想為周時予做些什麼。
她抱著懷中撒嬌的平安,手中通話遲遲未接,因為期待而莫名有些緊張。
將近一分鐘過去,周時予終於接通電話。
盛穗立刻在沙發上坐直身體,努力不讓語氣太急切:“你快回來了嗎。”
“還沒,”許是她錯覺,周時予今晚似乎格外寡言,幾秒後才問,“你著急嗎。”
“不著急的。”
口口聲聲否認著,當盛穗眼看著牆上時鐘的指針不斷轉動,話忽地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就是想快點見到你。”
這話聽著太像表白,盛穗耳朵尖一熱,連忙改口:“我、我的意思是,我在等你回家。”
“......”
簡直越描越黑,盛穗決定閉嘴。
周時予被她的口不擇言逗樂,低笑聲隔著聽筒在盛穗耳邊輕震:“那你開門。”
盛穗愣了下。
她一打電話就恰好是周時予到家,居然這麼巧嗎。
放下平安,她快步走去玄關處開門,果然就見氣周時予站在門外,身形修長挺拔,手裡拎著兩個大塑料袋,各自塞滿貓咪的零食和罐頭。
“明天我要出差,平安在家沒人照顧。”
周時予換鞋進屋,先盛穗一步開口詢問:“如果你不著急搬走的話,可以留下來照看他幾天嗎。”
男人嘴角笑意溫和,語調神情如舊,盛穗卻總覺得他此刻的情緒緊繃。
“可以的,”提手細帶在周時予手上勒出紅印,盛穗伸手想幫他分擔一個,輕聲道,
“但我沒有打算搬走的意思。”
周時予將塑料袋放在料理台,拉開櫥櫃,平靜道:“下午你在電話裡說,不打算搬家了。”
手上動作微頓,他低頭笑了笑:“我想,大概是我照顧不周。”
“沒有沒有!”
盛穗不知他怎麼會這樣想,匆匆轉身跑去客廳搬來裝滿茶館的紙箱,自證:“我下午沒收拾搬家東西,是在整理茶葉。”
“你不是發燒剛好嗎,我就想,能不能為你做些什麼。”
她不善言辭,著急的臉都微微發燙,生怕說慢又讓周時予難過:“ 我就想等你早點回來,給你泡點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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