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朗姆下發的任務,而是跟行動組合作的任務。說簡單點,琴酒打算搞點炸1藥,需要他這邊的情報。
萩原研二看著被派來配合他的行動的諸伏景光,微笑著打招呼道:“蘇格蘭醬,好久不見了。”
諸伏景光看著萩原研二,關心地問:“萩原,你最近還好嗎?”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擔心地問:“很明顯嗎?”要是在組織裡能讓人一照麵就看出自己的狀態可不行啊!
“我倒是希望你能在我麵前放鬆一點。”諸伏景光給萩原研二倒了一杯咖啡,“這是我的安全屋,沒關係的。”
萩原研二捧起咖啡喝了一口,讚歎地說:“小諸伏的手藝還是這麼好!這麼直接約我來安全屋真的好嗎?”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大家都這麼照顧我了,我覺得我應該抓住機會。”
“噗嗤!”萩原研二給了諸伏景光一個wink,“所以還適應嗎,暗戀芝華士的蘇格蘭醬?”
諸伏景光說:“我覺得我演的還蠻好的,最起碼大家都沒懷疑什麼。”
萩原研二問:“你說的這個‘大家’裡包括琴酒嗎?”
諸伏景光有一說一,“琴酒表現得對這些不感興趣。”
萩原研二毫不意外地說:“他也不會相信,或者說不管他相不相信都不影響他的行動。”
諸伏景光感慨地說:“萩原,有時候你對琴酒的了解就像是你們曾經搭檔過一樣。”
“搭檔說不上,隻是合作過。”萩原研二輕描淡寫地說,“能找個讓琴酒不討厭的情報組的人不容易,我給你們的情報裡有一個長期任務是我和琴酒合作的。”
“那些情報……”諸伏景光微微皺起眉,看著萩原研二。萩原研二沒有半點隱瞞,那些情報簡直是罪證的另一種說法。這一點直接成為了諸伏景光的猜測的佐證。
萩原研二不以為意地笑著說:“我相信小降穀和小諸伏會好好利用的。”
如果他連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不能相信,那還能相信誰呢?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萩原研二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臥底訓練,能走到今天全是靠自己的能力。就算他現在給對方‘傳授’一些經驗好像也來不及了,如果讓萩原有了錯誤的理解更危險。
最終,諸伏景光彎起了唇角,“那就交給我和zero吧。”
反正現在萩原和官方聯係都是通過他和zero,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會提前篩掉,他們兩個人會是萩原最堅固的後盾。
“那些情報zero都已經看過了,他挑了一些報上去,有一些隱瞞了下來。”諸伏景光對萩原研二解釋道,“那些情報太多了,有些不適合報上去。”
萩原研二沒有任何懷疑的點頭接受,“辛苦小降穀了。”
諸伏景光說:“這樣的辛苦真是甘之若飴。萩原你一個人查出了這麼多內幕很了不起。”
“我隻是很喜歡和人聊天而已。”萩原研二說,他沒有忘記一開始的疑惑,“小諸伏是怎麼發現我的狀態不好的?”他的偽裝能力降低了嗎?
“萩原你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諸伏景光否認了萩原研二的猜測,然後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注視著萩原研二說,“隻是我的推測。”
萩原研二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和諸伏景光對視著,為什麼會突然那做出這種猜測?最近組織裡沒出什麼大事,所以原因八成是……
“鬆田打電話來問我和zero,組織會不會乾涉組織成員談戀愛。”諸伏景光的話證實了萩原研二的猜測。他看著萩原研二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一下,那是無比輕鬆的笑意,“我和降穀都很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組織成員的男朋友是個危險的位置。但是鬆田不一樣,他已經半隻腳踏進來了。‘不想牽連他’這種理由已經不再適用了。”
鬆田陣平是芝華士一見鐘情的對象,是芝華士想要拉攏的對象,是組織正在考察未來可能會成為代號成員的對象,這基本上已經是半個自己人了。
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除了萩原研二的組織成員去聯絡他隻不過是因為萩原研二利用組織的某些潛規則漏洞的嚴防死守。
比如為了安全起見,某些組織外圍成員就是從頭到尾隻能聯絡到一位代號成員。
萩原研二對待鬆田陣平的方式並非沒有先例。雖然一見鐘情的說法有些曖昧,但在芝華士和蘇格蘭、波本的角緋聞下也並不起眼。
如果說萩原研二僅僅出於這個的理由拒絕鬆田陣平,隻能說可信度有,但不多。
除非萩原研二對鬆田陣平的安全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連一絲一毫增加危險性的選項都忍受不了。
這就涉及到了鬆田陣平找他們的第二個問題。
萩原研二的心理狀態現在到底怎麼樣?
雖然聽到鬆田陣平對萩原研二告白了的時候很震驚,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是認真分析了萩原研二的心理活動。
為了保證準確性,他們可是把萩原研二當作任務目標,按照階段仔仔細細地分析了一遍。
倒不是他們對好友的戀情有太大的興趣,而是因為萩原研二的心理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