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轉一圈。”

雨野初鹿站在一群人的正中間,身上穿著可愛的背帶褲,裡麵是毛茸茸的白色毛衣。

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他就像是個精致的人偶,雙目無神的聽話的展開雙臂,在原地轉了一圈。

青年本身長相就秀麗。

白色的頭發,琥珀色的眼睛,搭配上這套衣服,簡直就是個乖乖的貓咪崽子,可愛極了。

貝爾摩德十分的滿意。

這讓她有莫名有一種裝扮娃娃的成就感。

周圍的銷售全都站在雨野初鹿的旁邊,隨著他的轉圈都拍手稱讚。

他們發自內心的稱讚:

“這位先生穿這套衣服真的好看!”

“之前穿的那套也好看!”

“天呐,先生你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誰不喜歡被人誇讚她精心裝扮的芭比娃娃呢?貝爾摩德心滿意足的磨蹭了一下手腕。

她從自己的包裡掏了張卡出來,看起來十分財大氣粗,像極了包養雨野初鹿的富婆:“那就全買了吧,刷卡,沒密碼。”

雨野初鹿衣服雖然多,但平常就喜歡穿著那麼幾套衣服晃來晃去。

尤其是那套鐘愛的偵探服,恨不得直接鑲在皮膚上,據說那是朗姆酒送給他的。

琴酒從來不注重這些,甚至他的衣服要比雨野初鹿的還少上一些,平常就穿著那個黑色的風衣。

貝爾摩德私心裡認為,雨野初鹿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琴酒得負百分之五十的責任。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轉頭去看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輕輕的咬著下唇將身上的衣擺往左右兩邊扯了扯,一看就是漫不經心在想東西的樣子。

難得。

畢竟雨野初鹿一向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很少會經常這麼長時間的思考,更彆提現在這一副好像被什麼東西困擾到的樣子。

“怎麼了?”貝爾摩德拿著旁邊雨野初鹿還沒試的幾套衣服在他身上比劃:“在想什麼?”

“我想不通為什麼會生氣?”雨野初鹿也不瞞著,老老實實的交代。

“誰?”想到琴酒那個性格,貝爾摩德了然:“琴酒就那樣,彆擔心,他不會真舍得跟你生氣的。”

“不是琴酒先生。”

貝爾摩德比劃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的腦袋裡劃過了很多的可能性,貝爾摩德了解雨野初鹿的所有關係網,但她是個聰明人,不會將這一點擺在明麵上,她隻會小心地問:“那是誰?”

雨野初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沒說話。

貝爾摩德歎了口氣,無奈的舉起一隻手,保證道:“不跟琴酒說。”

雨野初鹿瞬間喜笑顏開,湊到貝爾摩德的旁邊,將事情交代的乾淨利落。

對於情感反應並不強烈的雨野初鹿不懂,但是貝爾摩德一聽就明白了。

“你知道開槍的是琴酒,但那位警

察知道嗎?”()

雨野初鹿愣愣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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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不知道又怎麼樣呢?就算這個開槍的人真的不是琴酒先生又怎麼樣呢?在當時的情況下,這是最簡單最直接能夠將幕後的人引出來的最好途徑。”

雨野初鹿委屈巴巴的說:“我覺得我應該得到誇獎的。”

他說的很認真,並且根本沒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即使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安排的,也會驚訝於他的安排,卻依舊能從中發現他是喜歡踩在死亡線上行動的人。

貝爾摩德將手上的衣服放到了旁邊。

她張了張嘴,感覺嗓子有些發澀。

原先倒是沒這麼感受過雨野初鹿所謂的‘反社會人格’中的那一條對自己的性命並不注重。

貝爾摩德低下頭,看向了麵前乖乖的望著她,企圖從她那裡得知結果的小崽子,有種無法說出來的話在喉嚨之中。

她的視線掠過雨野初鹿的臉,最後伸出雙手來,虛虛的攬住了雨野初鹿。

如此近的距離,雨野初鹿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不刺鼻,帶著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他聽到貝爾摩德說:“小先生,你什麼都沒有做錯。”

貝爾摩德有一副好嗓子,就算是平常說話的時候都帶著講情話的感覺,但此刻她的聲音柔軟,慈愛,就像是一汪春水。

“我不明白。”雨野初鹿直視著她,琉璃一般的眼睛看起來蒙上了一層霧。

“小先生不需要明白這些。”

貝爾摩德認為雨野初鹿不需要去了解這些。

雨野初鹿不僅僅擁有自己聰明的腦袋,還有在他的背後虎視眈眈的餓狼為他保駕護航。

他的小先生,就不該為了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甚至未來可能不會再見麵的男人有所顧慮。

但雨野初鹿卻不這麼認為。

他最近總是會想到鬆田陣平看著他的時候,那雙無法言說的眼神。

所以他固執的抬起頭,像是個好學的學者:“可是我認為我需要知道。”

貝爾摩德看著雨野初鹿,就像是看著一朵不聽話的苗,明明告訴他外麵的太陽過於灼烈,還非要頂開上麵堅硬的土壤去遭受這種酷刑。

但有誰能拒絕小先生那雙大眼睛呢?

沒有人!

“好吧,我的小先生。”貝爾摩德拿了卡片過去,遞給旁邊還在暗戳戳的觀察他們這邊,好能迅速服務到位的銷售:“把剛才包起來的衣服送到這個地址。”

“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能邀請我們的異能力者喝杯咖啡嗎?”

雨野初鹿點了點頭:“當然。”

咖啡店離得不遠,貝爾摩德托著下巴看雨野初鹿跟個小倉鼠一樣抱著那杯可可。

“我要的是咖啡。”

雨野初鹿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貝爾摩德卻笑了。

她很喜歡逗雨野初鹿,畢竟見識過他作為密利伽羅那副運籌帷

() 幄的樣子,便格外喜歡他作為雨野初鹿這幅軟乎乎的表情。

“我聽琴酒說了,你最近晚上都沒睡好,所以咖啡已經剝奪出你的食物名單裡麵了。”

他將眼鏡拿出來,配合著正好要開空調的服務員,上趕著配合演出了一場發動‘異能’的戲。

貝爾摩德配合的鼓了鼓掌:“算出我讓你改成咖啡的概率了嗎?”

雨野初鹿抽了抽嘴角。

他發現了一件事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貝爾摩德,甚至是琴酒,看著他的時候都像是看在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甚至連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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