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起了窗簾,空氣中隻留下了淡淡的煙味。

雨野初鹿發愣的看了一會窗戶,沒忍住提出了一個致命性的問題:“在我屋內坐一會,明天走門不行嗎?”

真是的愛耍帥的家夥。

他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是佐藤美和子。

他的警察二號正拿著自己新做好的餅乾,站在他的門口。

還沒等他說話,這位明顯看起來有些狀況外的警察看向了她手裡的餅乾袋子:“要進來坐嗎?”

“可……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房間裡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雨野初鹿將房門拉的更大了一點,讓了身位出來。

他主動走了進去,佐藤也跟了上去。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

比起現在宴會大廳裡喧鬨的情況,這裡似乎過於冷清了一點。

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

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衣櫃,就是這個屋子裡所有的東西了。

“坐吧。”雨野初鹿指了指自己的床。

除了床單弄得亂七八糟之外,其他位置乾淨整潔,並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甚至佐藤美和子還能聞到床單上消毒水的味道,看起來應該很久沒有來這裡住了。

她順勢坐下,職業女性的短裙受限了她的姿勢。

雨野初鹿順手撈過了剛才疊白鵝的床單,蓋在了佐藤美和子白皙的大腿上。

“謝謝。”佐藤美和子點頭示意。

餅乾袋被她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迅速被雨野初鹿拿走。

“這有什麼可道謝的,是下麵有什麼需要我配合調查的事情嗎?”

“沒有,我隻是上來跟您說些話,畢竟剛才在下麵一直沒有機會。”

“騙人,你的餅乾是特意回去取的,怎麼可能隻是來跟我聊聊天。”

所有人都是有利可圖而驅使的生物,單純的友誼在雨野初鹿這裡可不算的上過關。

“我猜……是因為下麵的人身份未知,對於境內出現殺手組織的事情,暫時不便暴露,所以需要我去幫忙解決。”

雨野初鹿的眼鏡片反光,黑色的鏡框給他添加了一絲神秘的預感,腦袋上還沒有完全壓製下去的呆毛微微抖動,整個人都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

如果忽略他迫不及待的往嘴裡塞餅乾的手的話……

“我取餅乾,是看見初鹿偵探在,所以想起來了,就跑回去取了。”

“哦——”雨野初鹿嘴裡含含糊糊的說,結果被嗆咳住,咳嗽了起來:“咳咳。”

“吃慢點。”佐藤美和子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她的手法輕柔,一點都不像是在案發現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

雨野初鹿咳嗽的聲音減緩,人卻愣在了那裡。

他的眉眼低垂,感受著身後依舊沒挺

過且有節奏性的打擊,眼睫毛跟隨著顫了顫。

“你還真是……專門給我取來的啊……”

雨野初鹿愣了愣。

“目暮警官讓我上來做一些筆錄。”

“啊,那個啊……”雨野初鹿看向了剛

“隨便瞎寫就行了吧。”佐藤美和子補充。

“啊?”

雨野初鹿瞪大了眼睛,甚至摘下了眼鏡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完全沒想到佐藤美和子這樣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殺手藏伏,挾持人質,警方走火,一擊斃命。”佐藤美和子問道:“這樣寫可以嗎?”

“啊???”

雨野初鹿張大了嘴,他的大腦混沌了起來,就像是精準的儀器突然出現了故障,暫時轉不過來那個圈。

“看來你很滿意,那就這麼寫好了。”佐藤美和子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決策。

“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我想其他人估計也是這麼寫的。”

雨野初鹿坐到了座位上,打開了書桌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了幾張紙。

他伸出手來遞給了佐藤美和子。

“這是……”

“那位殺手的具體信息,聯合她辦理假證的人也全部在上麵。”

佐藤美和子接了過來,看到旁邊還殘留下的餅乾渣,沉默了片刻。

“偵探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

“從一開始,她進入到我們的聚會名單的時候,我查的。”

雨野初鹿說:“知道真相的時候,是在宴會前開始的十分鐘前。”

“十分鐘前……”

“畢竟在自家的宴會廳發生任何安全上的情況,會給我們家的口碑有一定的損害。”

“理解。”佐藤美和子說:“我隻是在驚歎您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收集到這麼多的情報。”

“那自然,所以下次的餅乾如果給我做點藍莓和巧克力口味的話,我可以找的更快一點。”

雨野初鹿吃了兩塊,就將餅乾袋子口紮緊。

自從有了上次的經驗之後,他的腦海裡麵已經不會再出現任何讓餅乾放軟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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