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繭”遊戲的五種舞台全是冒險主題,儘管為了避免在發布會中體驗者全軍覆沒,在難度上適當得做了些許調整,讓新手玩家們不至於剛開場便太狼狽,但肯定也算不上舒適。

比起其他舞台所要承受的暈船、暈車、血腥等,倫敦舞台實際上並不簡單,因為玩家的身份是流浪兒童,需要在夜晚躲避警察的追捕,如果被抓到就隻能退出。

但小林夕幾人一路上都是輕鬆愜意地乘坐馬車,當同一舞台的對手千辛萬苦接受到NPC福爾摩斯的任務、絞儘腦汁地想如何獲取亞森羅賓情報時,鏡頭一轉,就看到園子大小姐舒展身體微微側坐在柔軟昂貴的沙發上,姿態華貴,帶著三小隻吃點心喝紅茶。

“……”這和研發人員們想象的畫麵不太一樣。

除這四人以外的六人,全在牌桌上大殺四方。

新蘭一組,一個邏輯縝密一個手氣爆棚,青梅竹馬的默契令他們配合無間,贏到周圍客人懷疑他們出老千。

服部平次和孤爪研磨一組,一個自來熟話癆一個遊戲宅社恐,套話加看眼色觀察組合,一邊贏牌一邊搜集情報。

最後是小林夕和澤田弘樹的姐弟組,怪盜手法加天才大腦,手速快和會算牌,而且都是十分懂社會人心的,抓準了彆人貪婪僥幸地心理,不斷加減籌碼展現演技,幾輪下來是所有人中贏錢最多的。

就連園子和三小隻也沒閒著,在休息的客人貴婦中聊天打聽亞森羅賓的下落。

鬆田陣平在控製室裡看著屏幕裡的小林夕十指像變魔術般洗牌,眼神稍冷下來,轉身問:“這個遊戲,支持未成年人賭博和玩撲克牌?”

“……”這個問題,他們暫時沒想過。

主要是沒想到會有未成年人這樣如魚得水般在遊戲裡和人賭牌,一個個看起來玩得還挺開心。

阿笠博士愣了下,解釋道:“大概是遊戲自由度很高,隻要不違反規則理論上什麼都可以做到……不過這是因為發布會要全麵展示虛擬功能,後續在市麵上發行的話我們會根據未成年模式進行改動的,這點請放心。”

鬆田陣平輕哼,盯著屏幕上那隻空無一物的左腕。雖然隻是遊戲,膠囊艙裡的實物依舊好好的,但他還是覺得……不爽。

既然是用心保管還會拿出來炫耀、很有意義的東西,怎麼會隨便抵押掉。

怎麼能把自己第一次送的生日禮物無所謂地拿去當做賭資籌碼,光是想想都下意識咬緊後槽牙磨了磨。

……怪盜辛迪瑞拉。

“警官們要找那位怪盜小姐的話,我想她比較有可能選擇19世紀倫敦這個舞台,”工藤優作忽然開口,“在同為大盜的亞森羅賓手裡半路截走藍寶石,這不是很有趣嗎?”

中森警官不太信:“這能算作依據?”

“如果辛迪瑞拉是個以趣味作為行事準則的人,這的確可以算作依據。”小說家先生不卑不亢,語氣沉穩又自信。

回想女怪盜的惡趣味和樂子人心態,中森警官覺著說得真有道理,於是加大了對這個舞台兩塊屏幕畫麵的關注度,順便問了句:“鬆田你這邊有什麼發現嗎?”

鬆田陣平輕瞥了眼畫麵中,狡黠笑著翻開一張紅桃A的小林夕,保持了沉默。

他需要再觀望一會兒。

……

撲克牌俱樂部,幾位少男少女把紳士貴婦們的錢都贏了幾輪後,一名穿著標準英倫風的年輕男子坐到了小林夕身邊,親和卻不輕浮地笑道:“美麗的小姐,能否賞臉和我玩一把呢?”

小林夕不動聲色地點頭答應,“請等下,我先把籌碼和朋友分掉。”

然後捧著一堆價值不菲的籌碼分給另外兩組,在桌子底下打手勢傳達亞森羅賓已經出現了的消息。

“他瞧著也太年輕了吧。”服部平次嘀咕道。

“他會易容術,聲音和樣貌估計都是偽裝的,沒見一個法國人打扮得那麼像地道英國人。”畢竟是怪盜基德的原型,最早出現在小說中的怪盜紳士嘛。

研磨小心地把籌碼疊成高高的小塔,“那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女人的直覺。”小林夕確信,還有身為怪盜對同行的感知力。

“……”

不過兩位高中生偵探也很快便從男子抽煙以及洗牌的習慣中推理出對方並不是英國人,與他濃厚的倫敦腔和衣著矛盾了,大概就是亞森羅賓本尊。

一群小玩家偷偷圍在一起商量了下,一致認為這遊戲不可能讓他們在前期階段就把最終BOSS給抓住,不論怎樣精密的計劃最後都會被劇情殺。

畢竟是自家老爸的撰寫風格,工藤新一很了解,繪聲繪色地演繹了一遍接下來估計會發生什麼,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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