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的身體與頭被一為二,頭在空中墜落。他不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麼、會……速度好快,眼睛根無法追蹤到他們的軌跡……”

隻能看到移動後留下的金色流光,然而僅僅憑借如,根無法判斷兩個人的位置。

空氣中殘留了大量的電氣,發出了滋滋的聲響,連帶呼吸都仿佛被麻痹一般。

羽生未來和我妻善逸身伴隨著大量的雷電,使用飛雷神、使用雷之呼吸的殊步伐,在空間中奔跑的速度已經為他們積蓄了大量的能量,以速度化為了力量,融合了師兄弟自創的雷之呼吸法,其力量已經超越了黑死牟脖子的堅硬程度。

那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速度攜帶的能量撕裂了身的衣服,早已超越以承擔的力量,烈風在他們的身刮出了大小不一的傷口。

羽生未來和我妻善逸身形錯落,停留在了黑死牟的身後。兩人身形狼狽,麵露疲色,剛剛的那一招已經用光了他們的力氣,兩個人大口大口地喘息。

普通人的一麵?

開什麼玩笑啊。

緣一哪裡是尋常的天才以比擬,他是彆的。從年幼到花甲之年,超越了斑紋的限製,直到老年也仿佛在巔峰之期——沒有任何的破綻言。

沒有經曆過那種重壓的人,怎麼以輕率地下定結論。

隻是站在了緣一的身邊都能感受到巨大的溝壑,無論怎麼追趕,也好像是誇父追日,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來沒有縮短。伸出手要拉住緣一也不過天夜譚,光是在緣一的身邊……

集合眾神寵愛於一身,跳出了世間常理,連無慘大人也對你極為恐懼。

身體還能夠驅使,沒有化為灰燼……腦袋即便被砍下來,好像也能夠用鬼的恢複能力再生。

他……

還沒有輸……

黑死牟張口要呐呐出聲。

兄長……

繼國緣一的身形浮現在了黑死牟的眼中。

百年以前的記憶,不管是父母、妻兒、家族的模樣、鬼殺隊的同僚,所有的一切都記得不清楚了,唯有繼國緣一一生中的臉龐格外清晰。

宛若灼日一般,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裡麵。

被割的身軀在沒有意誌的操控下,緩緩地向天空伸出了手,好像要將什麼抓入手中。

編製的幻境重新顯現在了自的眼中,不斷選擇、不斷改變,最終的結局仍舊是——被惡鬼【嫉妒】所吞滅,變成了如今六眼醜惡的模樣。

何等地醜陋啊。黑死牟注視著自怪物般的身體,身下綻出了妖刀,猙獰恐怖。

他究竟是為了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的?是要變強嗎?是要抵達登峰造極的境界嗎?還是說無與倫比的地位?

黑死牟的身體逐漸發生潰敗,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年幼時,他們兩個人身份地位相差甚大,被他視神之子的繼國緣一在那時也不過是吃穿低人一等,遭人白眼的存在。

【我會把這笛子,當兄長來珍惜。】年幼的弟弟捧著笛子。

待到他們兩個身份地位發生了變化後,他又是什麼樣的法。

【兄長,你把我們兩兄弟得太重要了……】記憶中的繼國緣一用平靜的話語說。

【多麼憐啊……兄長……】已淪為花甲之年的老人垂淚呐呐。

如種種,雜亂的回憶一擁而,最終定格在繼國緣一淡薄的表情。

變成了畏懼太陽的惡鬼,又怎麼去追逐太陽。

年輕的兩位鬼劍士淩然的身形錯落停下,羽生未來轉過身來,雙眼流下了血淚,沒有一絲鬆懈,神情堅毅,緊握日輪刀,隨時準備麵對意外的發生。我妻善逸渾身冒汗,幾乎要脫力,他努力地支著雙腿。

黑死牟猙獰的表情漸漸恢複了平靜,伸出的手掌無力地垂下。

變這般醜陋的模樣隻是不輸嗎?

如掙紮地活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如同百年前一般,搭了無慘大人的手,苟延殘喘下去嗎?屈辱至極。

……

哥哥其實……隻是成為你罷了。

黑死牟的頭腦在墜落地麵的瞬間,火焰侵蝕了他的肉體,潰敗出一塊塊灰燼,隨風飄散離去。

我妻善逸側耳聆聽著,他和羽生未來站在一側,目送黑死牟身下化了灰燼。

我妻善逸才鬆了一口氣,生怕黑死牟臨到死前,也能死灰複燃。

我妻善逸踉踉蹌蹌地往後倒退了幾步,忽然鬆懈下來,身下竭力,忽的往後麵一屁股坐下去。

“好怕好怕tt,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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