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的舉動就好像是沒有破綻般,劍技行雲流水,羽生未的數次交鋒都不曾流露出下風。
到底怎麼樣才會等到機會,衝入戰局中。
我妻善逸全貫注地盯著兩人。
說實話,有人幫忙真的好了。僅憑他個人的話,即打敗了上弦,他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甚至同歸於儘。
真是不可思議,隻是思考著師弟在身後,就覺得砍下黑死牟的首級也不是那麼困難了。
我妻善逸聆聽著羽生未的心音,覺得羽生未口出狂言。
【啊,你果然能夠聽到。那麼廢話不多說,聽好了,善逸。我們之間的交流隻有你能夠聽到,上弦對此無所知,在發動攻擊之前你要藏匿自己的所有氣息,但是又不能離得遠。】
羽生未接過了黑死牟次又次的斬擊,靈活地躲避後再度迎擊,【正如你所看,隻是普通的刀劍交鋒,僅有我個人是無法壓製他,不足以讓他露出巨大的破綻的。】
【但是不要慌張,我已經找到了他的弱點。就在數鐘後,上弦必然會有數秒的停滯,如果運氣好甚至十幾秒也沒問題。你要隨時準備好,觀察上弦的呼吸。】
羽生未的刀劍不出意外再度黑死牟撞擊而上。
“僅憑這樣……是無法打敗我的,口出狂言的小鬼。”刀刃交接,黑死牟六隻眼睛緊緊盯住了羽生未。
“不管再強大的人,心靈也必然有空隙存在。”羽生未對戰鬥上的膠著並無任何的煩躁,他輕輕,說道:“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裡麵有這句話。”
黑死牟竟是產生了絲不妙的預感。
羽生未猩紅的寫輪眼中,複雜的形狀慢慢的運轉。
“在戰場上,宇智波時對抗千萬不要他們對視。”羽生未的聲音帶著莫的喟歎:“你這般毫無防備的模樣,倒是讓我有幾勝之不武。”
可惡!
黑死牟根本不及做任何反抗,眼前黑,陷入了羽生未構築的幻覺之中。
“兄長大人。”
沉睡在記憶深處的記憶,時到今日,弟弟好像仍在耳邊,就在他的麵前,真實的仿佛回到了過去。
被自己拋卻的字也漸漸從意識海的深處浮現出。
同為雙胞胎,繼國岩勝繼國緣的外貌、體型並無大的區,然而在出生之時就被父親定下了天壤之的未。
不容許任何人的質疑,隻能夠執行父親定下的目標,努力地學習、更加努力的練習劍術,玩樂年少的繼國岩勝沒有任何的關係。
繼國岩勝更早的明白了繼國緣差待遇的原因是為什麼,背負著父親的期待自己的武士之夢,廢寢忘食的學習,隻希望有朝日能夠在劍技上登峰造極。
繼國岩勝並不羨慕繼國緣的自由散漫,偶爾瞧見他著笛孜孜不倦的吹著怪異的音調,對於定性的未沒有反抗之心,是覺得他可憐至極。
然而曾以為瘦弱的、隻會對著母親撒嬌的弟弟,卻有天、尤其突然的暴露了自己的天賦異稟。
在他不斷的追問之下,繼國緣說出了他眼中的世界。
幾乎是馬上,繼國岩勝明白了他弟弟之間的差距。本以為占儘優勢,事實上繼國緣才是真正的之,他從出生就受到了天的庇佑憐愛。
夜之間,身份地位發生了變化。
繼國岩勝嫉妒的抓耳撓腮,皮膚溢出了無數的瘙癢,仿佛有螞蟻在叮食他的血肉。
【人生重了也沒辦法乾得更好嗎】的錯覺不斷衝擊大腦,在父親將他關入了狹窄的房間以後,他好像早有準備。繼國岩勝率先拿起了包袱,在黑夜中肆意的奔跑,遠離了家中。
不知道跑了多少天,在家中的天之驕也漸漸淪為了流浪的孤。
偶爾會聽到繼國家的繼承人這般那般,即如此,繼國岩勝也絕不後悔。遠離了溫吞的環境,才能夠變得更加厲害。
繼國岩勝拿著長刀,好似嘔心瀝血般的努力磨練,不知為何知曉鬼殺隊的存在,是循著蹤跡加入。
他拚命地、絕不鬆懈,磨練出了對惡鬼使的呼吸法,僅憑自己摸索出【日之呼吸法】,對待後輩絕不吝嗇自己的經驗,傾囊相授,對待敵人如狂風暴雨。在鬼殺隊難有人他並肩,對上上弦也能僅憑人斬殺。
尚且年幼的產屋敷當主詢問他:“我很感激你對鬼殺隊的奉獻,但你為什麼那麼拚命呢?”
當主溫地勸他:“偶爾放鬆下吧,岩勝。”
“呃……”不,不可以。
他的身後好像有堪比惡鬼還要讓人恐怖的東西,飛速的追逐他。如果不拚命的向前奔跑,那恐怖的鬼就會他吞食掉。
如果要擺脫這個【怪物】,那也隻能以殺死惡鬼之王鬼舞辻無慘才能夠證明。
於是,抱著這樣的心情,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