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校霸怪力女6(1 / 1)

“抱歉~隊長你等等我們。”隊友一二三四連忙追趕。教練已經叫了救護車,因為餘多多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

“小傑,彆灰心。那個女孩隻是爆發力強點,但身體素質太差了。沒關係的,我們可以打持久戰。”高傑的師姐拍拍高傑的肩膀。遇上這種對手也是有些心累。原本以為是個青銅,結果是個王者,當你以為她是王者她又變成了菜雞,完全摸不著頭腦。

進入醫院急救室的醫生看著一大幫人圍著個暈倒的小姑娘,像趕蒼蠅一樣將人趕走。

“許主任,這小姑娘好像除了低血糖沒什麼彆的問題。難不成就是餓的?”幾個急診科的小醫生折騰了半天,實在是找不出原因,而且小姑娘怎麼折騰都沒醒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

“我看看。”許主任一上手就知道餘多多這是進入深度睡眠了,因為低血糖而讓身體進入自動保護狀態。然後一問,除了知道早上暈車吐得厲害,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林彬彬有些懊惱,之前就覺得餘多多不對勁,問她總說沒關係。這下子,林彬彬一巴掌打到自己臉上。

第二天,餘多多沒有繼續參加比賽。而林彬彬“殺瘋了”,他的對手老慘了。

第三天,餘多多清醒過來,自己在醫院的住院部。檢查結果出來了,身體健康。排除前庭敏感的原因,醫院建議餘多多去看看心理醫生。

第四天,最後一天比賽。餘多多騎著電動自行車到了會場。

今天上午是打金章擂台賽,下午是論壇。打金章是花花國一個傳統體育項目。就是在每年開春時,來自各地的武林高手雲集在青羊宮的花會上打擂台,最後的冠軍就可獲得“金章”,第二名為“銀章”,第三名為“藍章”。是武學界最為亮眼的盛事。因格鬥真實,“打金章”難免有人傷殘。所以“打金章”因各種原因停辦,如今都是帶著護具上場點到為止。

餘多多看著眼花繚亂的八個擂台,興奮得要死。

“彬彬,我好了可以去玩了嗎?”

“不行,沒得商量。”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次機會,不玩一下太可惜了。 ”

“太危險了。”

“不危險,我力氣大,速度快。”

“我是說對方太危險了。你安分點。”

“可是彬彬,我要是沒有獎牌怎參加省隊的選拔。”

“放心,隻要不瞎就會收你。”

“彬彬你太壞了,我要回去和小胖他們告狀。”

“誰叫你不聽話,不舒服也不說。”

“彬彬,哥,大哥,我錯了。讓我玩一下麼?求你了。”

兩個人低頭交流,眼光就看著擂台上的幾個人。似乎已經沒人挑戰了。

比賽還剩10分鐘,林彬彬終於鬆口了。

“去玩吧!收斂點。”

“好。放心,我有分寸的。”

時間已然臨近十點整,第一輪擂台賽已開展近兩個鐘頭之久。餘多多信手拈來一座擂台,順手拾起一根長棍便欲向對手發起攻勢。恰在此時,林彬彬亦相中一座擂台,並如出一轍地選擇了長棍作為武器。

餘多多手持長棍,與對麵手握雙刀之人展開一場激烈廝殺。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棍影刀光交織閃爍,令人眼花繚亂。而那長棍舞動之間呼呼生風,氣勢如虹;雙刀揮舞之際則寒光四射,淩厲無比。

林彬彬手握一根長棍,如蛟龍出海般衝向敵人。對麵那人手持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氣勢逼人。林彬彬揮舞著手中的長棍,每一次擊打都帶著淩厲的風聲。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長棍與長槍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林彬彬的動作行雲流水,時而躍起,時而蹲下,讓人眼花繚亂。而他的對手也不甘示弱,槍法嫻熟,攻守兼備。

一時間難分勝負,引得台下觀眾陣陣喝彩助威聲此起彼伏。

當餘多多一個不小心將長棍折斷成兩節後,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直接將兩節棍子變成了雙刀,copy對麵的雙刀流,然後“不小心”將對方的雙刀打成了斷刀。比賽就這樣結束了。而林彬彬那邊早就結束了。

“彬彬,我贏了。嗯,看到了。”

“我要吃大餐慶祝一下。”

“等等還有下一輪擂台。很快就能結束了。”

兩個人又開始小聲交流絲毫沒在意,跟著他們的小弟拿著已經在通話中的電話,一臉尷尬。

“隊長!教練電話。”一隻手遞了過來,是隊裡的人。餘多多見沒自己事跑去看其他擂台比賽了。

林彬彬麵不改色的接過電話,熟練的將聲音放到最小。然後就聽到對麵的獅子吼:“兔崽子,你小師妹剛剛好你就帶著她到處跑。看個比賽就算了,還敢上金章擂台。你師妹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嗎?”

“爸。”林彬彬低聲說道。

“彆喊我爸,我沒你這麼不懂事的兒子。”林爸爸獅子吼就算是最小聲也能聽到清清楚楚,引得旁邊的人側目。

“教練。”林彬彬很自然改口。

“彆喊我教練,我沒有你這麼不懂事的隊員。”林爸爸更氣了,恨不得順著聲音爬過來掐死這個不孝子。

“林老頭,你有完沒完。我們有分寸。”林彬彬有點生氣了。

“林彬彬,你小師妹要是擦破了一點點皮,你就給個把皮繃緊點。”林爸爸深吸一口氣,然後下了通牒。

“放心。我知道分寸。”林彬彬看了一眼往回走的餘多多,冷聲回複。

“師父,放心,我們不會受傷的。”餘多多接過電話甜甜的說。

“多多乖,玩得開心點哈!咱打不過就投降,沒人笑話的。”林爸爸像變了一個人似得,不知道還以為餘多多才是他親女兒。

“師父,知道了。我們等等去吃大餐。彬彬請客。”餘多多很自然的說。

“唉,你咋就不是我閨女呢!把電話給林彬彬那個臭小子。”林爸爸似乎還有什麼沒囑咐完的。

“臭小子,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把多多帶回來,聽到了沒有。還有,回來的時候騎電動車,讓多多帶好帽子彆著涼了......”林爸爸嘮嘮叨叨在林彬彬忍不住掛電話的前一秒收聲了。

“知道了,囉嗦!”林彬彬看著餘多多,目光柔和。

媽媽是護士經常加班,家裡冷冷清清。兩人有時還在媽媽前麵做做樣子,可是後麵媽媽去世後,連樣子都不做了。

他之前因為表姐陷害他的事情與父親關係一直很僵,雖然後麵查清楚了他是清白的。但是他和父親已經2年沒有說過話了,除了在隊裡訓練例行公事的交流。可以說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自從他們差點出車禍之後,林爸爸將全部的父愛都放到了餘多多身上,原因是因為他喜歡。林爸爸就把餘多多當女兒寵。和他說起話來也自然多了,有時還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很自然的吃飯。

他們兩個沒有繼續參加比賽,直接棄權。畢竟他看了一下其他的幾個擂主還蠻厲害的,以他現在的實力,想輕鬆獲勝比較難。加上他的多多想吃紙包魚,那家店查了一下還挺遠的。兩人決定騎電動車現在立馬出發。

“彬彬,這家店好多人排隊啊!我們能在飯點吃上麼?”

“要不換一家?”

“不要。現在外麵太冷了。”

“冷?冷的話把外套穿上。23攝氏度,我有點熱。”

“彬彬,林爸爸他們下午還要去論壇,師兄他們又都去了遊樂場。這是他們推薦最好吃的一家了。紙包魚。”

“要不換一家吃夜宵火鍋?”

“不想。今天就想吃魚,我是漁貓子轉世。拜托拜托!”

俊男靚女站在一起格外吸引眼球,更何況排隊這種無聊的時候。

“小天怎麼了?”包廂裡,童遠問許天。

“沒事,應該是眼花了。”許天都不記得之前的餘多多了。聽童遠他們說餘多多比之前的校花還出落得漂亮,如果不是一身怪力,他們都想去追了。

當時他怎麼說來著:“高考第一 ,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可是看到林彬彬和餘多多站在一起,怎麼就感覺到特彆的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說去外麵上洗手間的何良海回來了,帶著林彬彬和餘多多兩個人進來了。

“許哥,這是我們學校的武術高手。林彬彬和餘多多,他鄉遇故知,咱拚個桌唄。”何良海和武術隊裡的人比較熟,但是並不知道餘多多和許天的事情。

“許同學如果不方便,我們可以出去等位。”林彬彬沒想到何良海說的同學是許天,要知道絕對不會跟進來了。

“方便,咋麼不方便。有餘大美女在,怎麼會不方便。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是吧!”童遠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許天。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那件事已經很清楚了是那個叫什麼小白花的同學搞的鬼,現在聽二班的人說,餘多多一點都沒有欺負人的樣子,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會不小心碰壞桌椅,有時會咋咋呼呼的。但是挺好說話的,人又漂亮。聽說還救了一個被霸淩的同校同學,把敲詐勒索的小混混拎著去了派出所。

“坐吧!不夠再點。”許天與林彬彬的眼神似乎在空中打架。

“喂,你是童遠是不是?”餘多多坐好對著旁邊的童遠,小聲說。

“餘多多同學,有什麼事嗎?”童遠也學著小聲說。

“許同學是不是喜歡男孩子,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家彬彬。我家彬彬是很帥啦!但是現在的科技好像還沒有發達到男男生子......”餘多多看看許天,又看看林彬彬,思考了半天,終於小心翼翼地說。

“閉嘴!”x2

“你看,多有夫妻相。說話都異口同聲的。”餘多多哆哆嗦嗦的說完一句話。

“收聲!”x2

“餘多多,你是不是又刷短視頻了。”林彬彬有些氣極反笑。

“沒有,絕對沒有。”餘多多伸出右手發誓。

“我看的是《陳情令》。藍忘機、魏無羨好帥!”餘多多兩眼冒紅心,不怕死的說道。

“魏無羨隨眼一掃,忽見身旁有個麵若敷粉、冷若冰霜的俊俏少年郎,身穿正紅圓領袍衫,係九環帶,袖子收得很窄。這本是此次岐山百家清談會小輩們的統一禮服,被他穿得格外好看,三分文雅,三分英氣,十分加起來全是俊美,令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少年背著一束尾羽雪白的箭,低頭正在試弓。他手指纖長,在弓弦上一撥,發出琴弦一般的音色,動聽而又剛勁。”

“魏無羨分明是一個神采飛揚、明俊逼人的少年,眼角眉梢儘是笑意,從來不肯好好走路。而這個人,周身籠罩著一股冷冽的陰鬱之氣,俊美卻蒼白,笑意中儘是森然。”

餘多多口中誦讀著中的文字,然後用手指了指許天:“藍忘機”,又用手指了指林彬彬:“魏無羨”。

“你看他們兩個如果穿古裝,像不像。”餘多多不怕死的說。

“這麼說,許天倒是挺適合的,畢竟他會彈古箏。良海是也不是?”童遠也不怕事大,開始起哄。

“餘多多。”許天實在是忍不了了,大喊一聲。

“到。”餘多多好像軍校的時候被教官點名一樣,站起來,立正站好。

“坐下,閉嘴吃飯。”許天也不知道怎麼說,讓他和一個明顯二次元的女生吵架,這事他做不來。而且,他在餘多多眼裡看不見戲謔,而是真的覺得他們和裡的人很像。

許天挫敗的看了一眼端坐著的餘多多,開始對林彬彬有一絲同情。這大殺器放出去得多糟心。

林彬彬看懂了許天的眼神,苦笑。

這時服務員送菜上桌了。先是許天他們點的酸辣鱸魚、微辣脆皖,後麵才是餘多多點的小辣黑魚、泡椒鱸魚。

菜到了但還要再等一會兒,才可以吃。

桌上還有米飯一大盆,茶水兩大壺,每個人麵前的飲料,花生瓜子。

許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吃花生的時候嗆到氣管了,還是餘多多出手將人救了回來。

許天再次清醒過來,耳朵裡傳來錫紙中汁水的咕嚕咕嚕聲,猶如一場喧囂的交響樂;筷子的打架聲,仿佛是兩根木棍在進行激烈的交鋒;牙齒的碰撞聲,恰似珍珠落玉盤般清脆;而餘多多被辣哭的聲音,則如泣如訴,令人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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