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要不…就從了他呢(1 / 1)

檀無聲想了想同床共枕這麼久卻依舊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的兩人,都有些替朝扶華感到心累。

居然攤上了白徵羽這麼一個彆扭磨蹭的人。

在彆人的事情上永遠看得最清楚,一旦輪到自己就迷迷糊糊,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就當是幫朝扶華了,他也挺不容易的。”

雁白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問:“師尊,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向著自己兄弟?淨想著把好兄弟往彆的男人床上送。”

檀無聲:“那是因為白徵羽欠,讓他以前總是多管閒事,再說這也不是壞事,他都和朝扶華結為道侶了,都是遲早的事情。”

檀無聲向來是個行動派,在將雁白喂飽之後,立馬就將這個解毒方法告知了白徵羽和朝扶華。

朝扶華聽完之後先是一愣,隨即大喜,“真的嗎?這樣可以解毒?”

白徵羽則是皺起雙眉,一副‘你不會是在耍我吧’的震驚表情,“老檀你開什麼玩笑?你故意整我的吧,怎麼可能有這麼離譜的解毒辦法!這又不是春、藥!你少在這裡忽悠我,我才沒那麼傻,絕不會上當!”

說完又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興奮激動的朝扶華,“你也彆瞎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老檀他肯定是在騙我們呢!”

朝扶華抓住白徵羽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沒關係,就算他是在騙我們,就算這是個陷阱,我也願意為了你跳下去。”

白徵羽嘴角一抽,無語道:“滾滾滾,又不是讓你為我去死,在這裡演什麼深情!我告訴你,就算這辦法是真的,我也絕不可能讓你……”

許是情緒太激動,白徵羽話說到一半兒,突然感覺心口又刺痛起來。

“徵羽!”朝扶華趕緊上前把人扶住,讓他慢慢坐下來。

檀無聲一臉淡定的看著他,“看,你又疼了。”

“………”白徵羽忍著疼痛,咬牙說道:“那我也不要使用你這個辦法,你這算什麼辦法?你和小雁白馬上就要成婚了,那名正言順。”

朝扶華聽到這話,立馬委屈道:“徵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兩個就名不正言不順了嗎?我們現在可是道侶,整個島上的人都知道,你這樣說我可真是太傷心了。”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從未愛過我,對我也頂多隻是有好感。”

朝扶華一臉失落的鬆開手,淡色的嘴唇緊抿住,神情看起來十分的落寞和失望。

白徵羽突然有些於心不忍,“你……”

檀無聲覺得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也不在這裡摻和,轉身就離開了。

不過走之前,還是忍不住說了句:“白徵羽,你真是越來越矯情了。”

白徵羽:“你才矯情呢!”

檀無聲離開後,朝扶華就坐在窗邊手托著下巴,靜靜的望著窗外,也不說話了。

自從在遇到白徵羽之後,他就很少這麼安靜的一個人坐著。

白徵羽莫名有些愧疚,甚至這種愧疚蓋住了心上的疼痛。

他站起身走到朝扶華身邊,欲言又止了好幾下,最後還是沒忍住開口道:“扶華,你沒事吧?我…我對你不是沒感情,我隻是……”

“你不用說了,我心裡都明白。”朝扶華突然站起來,繞過白徵羽走到門口,“沒關係都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我出去走走。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徵羽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就好。”

“你……”

白徵羽畫未說出口,朝扶華的聲音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他走到外麵,已經看不見朝扶華的身影。

天空被絢麗的晚霞染成一片紅色,天色一點一點的暗沉下去。

月亮的光輝照亮了整座島嶼,點點的繁星一閃一閃的。

白徵羽吃過晚飯洗過澡都不見朝扶華回來,他隔壁的房間也是空著。

“這家夥不會是真生氣了吧?應該不至於吧?就這一點小事。”

“扶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可能是在海邊散步吧,要不要出去找找他們?”

“行,不能去找他,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主動?難道不睡覺就不能當道侶了?如果因為這點小事他就跟我生氣,那說明他隻是貪圖我的身子而已,並不是真的愛我。”

“沒錯,就是這麼個道理!”

白徵羽一個人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嘴巴不停的自言自語。

嘴上說了那麼多,但心裡麵還是焦慮的很。

“要不…就如他所願呢?反正,反正扶華一直都對我挺好的,老檀說得對,我是有點太矯情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磨磨唧唧耽誤這麼久,是個人都會感覺累。”

“隻要扶華今晚回來,那就…給他一次機會。”

白徵羽決定好之後又跑去洗了一次澡,這次洗得特彆仔細。

還打了香皂,甚至洗完之後抹上了香膏。

白徵羽低頭聞了聞自己,嗯,身上香噴噴的,朝扶華那家夥應該會很喜歡。

之後白徵羽又特意挑了一件白衣,其實這是套在衣服外麵的外衣,輕薄飄逸,柔軟舒適,最重要的是它是微微透光的。

穿在身上,肉色的肌膚若隱若現。

下麵就隻穿了一件輕薄的白色短褻褲,白皙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麵。

屋內的燭火隻留了床邊的一盞,其他的都熄滅了。

現在就看朝扶華幾時回來了。

大概半個時辰後,白徵羽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馬就坐了起來,放下的床帳照出一道虛影。

朝扶華關上門,轉身走進裡屋,看著床上那道坐著的身影後,開口道:“你果然是還沒睡,是在留燈等我嗎?”

“難不成我是在等鬼嗎?”

“徵羽你好凶啊。”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朝扶華輕笑出聲,慢慢向床榻走近,“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就喜歡你這樣,你這張總是得理不饒人的嘴,而且是隻針對我。”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朝扶華終於在床前站定,他沒想那麼多,直接伸手拉開了簾子。

然後就看到了令自己呼吸一滯,並且終身難忘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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