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這妖獸真是弱爆了(1 / 1)

“那會是誰啊?”雁白想不出來,“這來的可都是名門正派,在修仙界裡有頭有臉的,帶來的弟子肯定也都是在門派裡有些地位的,而且都認識,誰會帶這麼一個妖獸進來,還不被發現。”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實力不可小覷啊!

檀無聲目光冰冷道:“那就等回去好好的檢查一番。”

被查出來這個人就等死吧。居然敢來攪和他檀無聲的婚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那頭妖獸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立馬發出了怒吼聲,露出尖銳的獠牙,然後朝著它們的方向衝過去。

那如腸子一般的觸手無限延長,檀無聲操縱著飛舟靈敏的躲閃過去。

妖獸有十根觸手,它們不停的飛舞著攻擊檀無聲等人,甚至在海麵掀起巨浪。

乘坐飛舟不好戰鬥,檀無聲便換成了飛劍。

雁白也不能拖後腿,他直接凝聚靈力,開始憑空畫符。

隨即大聲喝道:“去!”

金光符咒快速的朝著妖獸打過去,這妖獸體積龐大,但行動卻十分敏捷,竟然躲了過去,不過並沒有完全躲過。

他的部分身體還是被符咒打中,隻聽得慘叫聲響起。

檀無聲和白徵羽還有朝扶華立馬抓住這個機會,分三個方向同時對妖獸發起攻擊。

四人分工明確,三個攻擊,一個在後方輔助,配合默契。

而這妖獸也不如他們想象中厲害,就是觸手比較多而已,所以說是可再生的,但從砍掉到長出新的也是需要時間的,隻要速度夠快,在長出來之前都砍掉。

朝扶華手中的龍骨劍是純陽之物,對付這些邪物妖獸是最好的法器。

妖獸哀嚎連連,它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鬥不過這幾人,便想著逃跑,身體開始慢慢往下墜,像是要潛入海底。

檀無聲冷笑,“想逃跑?沒那麼容易!敢來找擾了本座的興致,本座今天就讓你葬身在這海裡!”

而此時雲華島上。

在海邊的人都感覺到遠方傳來異動,同時也感覺到了有多種力量交織在一起。

對這片海域最熟悉的逸天寒,立馬就飛到海麵上查看了一下。

片刻後他說道:“我好像看到了有人在與妖獸打鬥。”

“妖獸?”

眾人聽到這話都一愣,然後開始議論紛紛。

“這怎麼會有妖獸呢?是什麼人在與妖獸打鬥,我們趕緊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對,或許也是來參加檀宗主婚宴的人呢!”

“等等,這好像是…師尊的靈力。”冷右說完臉色一變,立馬動身腳踩飛劍循著聲音來源飛去。

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等眾人趕到時,就看見一頭黑乎乎的妖獸,精疲力儘的倒在了海裡,它身上流出的血幾乎將這一片海域染成血海。

而檀無聲手持一把泛著幽藍光的長劍,凜然的氣勢猶如戰神。

朝扶華手中的龍骨劍也泛著金光,但上麵卻一滴血都沒有。

雁白站在飛舟上,突然舉起一個剪刀手,“戰鬥勝利!”

這妖獸,真是弱爆了。

“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眾人見檀無聲等人身上都有血,還以為是受傷了。

冷右銀鬆他們擔心不已,立馬就到了檀無聲和雁白的麵前,在發現這些血都是那怪物身上的,幾人隻是被妖獸的觸手打到幾下之外並沒有受什麼傷後,才放下心來。

“這是怎麼回事?”晚來一步的雲華夫人看著妖獸的屍體皺起眉頭,“哪來的這麼一頭妖獸?”

白徵羽道:“連夫人你也不知道?”

雲華夫人搖了搖頭,逸天寒也是一一臉茫然,其他幾位島主都說不曾見過這頭妖獸。

白徵羽:“那就奇了怪了,憑空冒出來的不成。”

雲華夫人:“先彆說這麼多了,你們還是趕緊回去洗漱一下吧,身上都是血,這妖獸的來曆我會讓人查清楚的,剩下的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無聲,你就好好準備和雁白的婚事就行。”

“嗯。”檀無聲點頭,“那就勞夫人費心了。”

說話的時候,那淡漠的雙眸眼神淩冽的掃視了一圈眾人。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奇怪之處,但也許那人並不在這些人當中,可能在島上,因為並沒有來全。

就在檀無聲準備收回視線時,眉頭突然皺了一下。

他什麼都沒說,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雲華夫人一笑,說道:“自家人還客氣什麼。”

說完,轉身吩咐紫蘇派人過來將這裡處理一下。

逸天寒也讓島上的人過來幫忙,這處離冰寒島最近。

之後檀無聲和雁白此人就趕緊回了雲華島,將身上的衣服換掉,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隻是在洗澡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些黑紅的血液沾染到了皮膚上,竟然留下了紅色的血痕,看起來就像是被劃傷了一樣。

檀無聲的手上和雁白的脖子上都有。

另外被觸手打到的地方也留下了同樣的血痕,之前衣服沒有破,他們都以為沒什麼事。

現在衣服脫掉才發現那些血痕就跟被鞭子打出來的一樣,看著格外的觸目驚心。

雁白摸了摸,有點喇手,但依舊不疼不癢,沒什麼感覺。

“師尊你覺得疼嗎?我沒什麼感覺,脖子那裡不疼不癢的。”

檀無聲搖頭,他和雁白一樣沒什麼感覺,但這血痕看著總讓人覺得心裡不安。

但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目前身體一切正常。

不過檀無聲還是叮囑了雁白幾句,“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時跟我講。”

雁白疑惑道:“有什麼不對的嗎?難道這血有毒?”

檀無聲神色認真,“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一下準沒錯,我不想你出事。”

如果隻是他自己那就無所謂了,可雁白不同。

小徒弟修為的,體質弱,靈根差,萬一中了毒肯定會萬分難受。

雁白心中一暖,抱住檀無聲的脖子蹭了蹭,“師尊你真是太好了。”

檀無聲摸了摸雁白的腦袋,“你可是我唯一的道侶,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小家夥雖然一直吵吵鬨鬨的,可他卻已經習慣了這種吵鬨,平靜的內心天天都起波瀾。

“白先生他們身上會不會也和我們一樣?”雁白看著檀無聲手背上的血痕,在那冷白色的皮膚上麵格外明顯。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脖子上的血痕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檀無聲伸手輕輕的摸了兩下,“我們兩人身上有他們兩個應該也同樣,等一下讓雲華夫人看一眼,沒毒是最好的。”

雁白:“肯定會沒事的。”

兩人洗完澡出來後去,白徵羽那邊看了一眼情況,發現他們二人也同樣,沾染上肌膚在清洗過後留下了一道血痕,像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一樣。

四人立馬就去找了雲華夫人,隻是她也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原因,但心裡同樣覺得有問題。

“你們還是小心注意一下,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立馬過來找我,目前還沒調查出來那妖獸的來曆。”

白徵羽摸了摸手腕,說道:“倒是沒什麼感覺,也許隻是想多了。”

雲華夫人:“是想多了最好,但就怕……”

有時候通常都是越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尤其是檀無聲和雁白成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萬一兩個新文同時出了事情,那這喜宴不就涼了嗎?

回到住處後,白徵羽看向朝扶華的眼神裡隱隱透著擔心。

朝扶華笑了一下,溫聲說道:“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沒事的。”

白徵羽:“你想多了,我才沒有再擔心你呢。”

嘴上這樣說,眼睛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往朝扶華身上看。

白徵羽修為不如檀無聲,隻是他身上卻沒有被見到多少血,大部分都被朝扶華擋了去。

朝扶華一直將白徵羽護在身後,不管白徵羽反應快的閃到哪裡去,他都能緊跟其後的站在白徵羽麵前。

以至於那些原本應該濺到白徵羽身上的血全都落在了朝扶華身上,還有那些觸手。

白徵羽一回想起當時的畫麵,心就跳得極快。

就在這時,朝扶華忽然抱住了白徵羽,溫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徵羽,你是在擔心我嗎?我好開心啊。”

這話聽起來莫名有些卑微。白徵羽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直以來朝扶華都對自己很好,可自己對他卻很冷淡,甚至還有些恃寵而驕。

不過是仗著朝扶華喜歡自己罷了。

白徵羽的耳朵上泛起紅暈,他咳咳了兩聲,說道:“就算是條…就算換成其他人,隻要是認識的,我都會擔心的。”

本來想說就算是條狗他也會擔心,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彆把朝扶華比作狗了,他也不容易。

朝扶華眼裡漫起笑意,低下頭速度極快的在白徵羽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我不管,你就是關心我了。”

白徵羽張了張嘴,耳邊突然想起檀無聲說自己扭捏的話。

想當年他在外遊曆,曾經遇到過好幾對有情人,明明彼此都對對方有意,卻始終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

兩人彆彆扭扭的,最後有成功在一起的也有就是分開錯過,抱憾終生。

那如果自己再這樣和朝扶華彆扭下去,以後是不是也會後悔?

白徵羽覺得自己應該也做出些改變才是,既然都答應了和朝扶華結為道侶試一試,那何不坦然一些呢?

這樣想著白徵羽伸手摸了摸,朝扶華手上的血痕,眼神比之前柔和許多。

“就像雲華夫人說得那樣,一旦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立馬跟我說,你身上的血痕比我和老檀還有雁白都多,可千萬要注意些才行。”

朝扶華眼中笑容加深幾分,“好,我會注意的,放心,我才剛剛和徵羽在一起,可不舍得去死,我會好好珍惜自己這條命,畢竟未來的路還很長。最起碼死之前也得和徵羽你雙修一次,這輩子才算夠本兒。”

白徵羽:“…………”

白徵羽麵無表情:“你又開始嘴貧了,找打是不是?!”

朝扶華立馬把臉湊過去,“你打要是覺得打臉不夠爽,那就打屁股。”

說著還真轉過身撅起來屁股。

白徵羽:“…………”

“…你贏了!”

白徵羽心裡那一點感動,這下全被搞沒了,朝扶華這家夥破壞氣氛可真是個好手。

當年如此,現在亦如此。

朝扶華要是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大概會後悔的淚流滿麵。

白徵羽看著朝扶華形狀還不錯的屁股沒好氣的踢了一腳,差點沒把人踢趴在地上。

朝扶華揉了揉屁股,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徵羽,“徵羽,你這下腳也太狠了吧,這是往死裡踢的啊。”

白徵羽哼了一聲,“是你自己撅著屁股讓我打的,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朝扶華:“那我也沒讓你下腳這麼重啊,把我踢壞了怎麼辦?你不得心疼啊。”

白徵羽聽到立馬就嗤笑了一聲,“想多了,我才不會心疼你呢。”

天色已晚,白徵羽也懶得再跟朝扶華扯皮,這家夥一天到晚沒個正型的,就算是正經沒過一會兒又開始平了。

他剛剛才有點動容,這不要臉的臭流氓,真是給機會都握不住。

白徵羽脫去外衣,躺在床上。

朝扶華熄滅了燭火,也躺到床上,他的手摸到白徵羽的腰,直接身體靠了過去。

白徵羽感覺到身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後,緊接著腰上又多了一隻手,身體微微一僵。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每次朝扶華剛靠過來時他都會緊張不已,身體僵硬的像根木頭。

“徵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香香的。”

朝扶華邊說邊收緊了手臂,兩人的身體幾乎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

“你我都是在同一個水池裡洗的澡,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樣,有什麼好聞的。”白徵羽說完就掙紮了一下,用胳膊肘子撞了撞朝扶華的胸膛,“你乾什麼貼這麼近,去去去,離我遠一點。”

“不要,我就喜歡摟著徵羽睡覺,否則我就睡不著了。”朝扶華邊說邊蹭著白徵羽的臉,聲音低沉,言語曖昧,“就算我們用了同一種香皂,我還是覺得徵羽身上更像一些,徵羽有沒有覺得我身上香呢?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

“………”白徵羽沉默了片刻,無語道:“不好意思,我眼裡隻有眼屎,沒有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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