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的沈默兩手並用企圖離開梁霖的包裹範圍，但是耐得酒勁大發，軟綿綿像根草，推著的力氣似柳條拂過那水麵。於是沈默迫不得已使用了影帝三連。“不不不，這是不對的，我不會做這種事，粉絲們也不會答應。”梁霖笑語：“你怎麼知道粉絲不答應？”沈默沒有反駁什麼，揮手：“梁公子彆開玩笑，這事兒咱們開個玩笑也就罷，彆到時候落人把柄，我先上去了，今晚感謝你送我回來。”梁霖很好脾氣的說不用謝，也很大方的直接將放在他腰上的手收回來。“行，你早點睡，你走的動嗎？。”沈默指尖按層數，鬆了口氣，對著梁霖也揮揮手點頭。“我還行，晚安，我就不送你了。”電梯門關上的那剎那，沈默長籲一口氣，梁霖的目光太過直白，讓他壓迫感十足，但是礙於自己現在好歹是個當紅演員，不能被嚇到，硬生生的扛下來。沈默：統，我沒猜錯的話，梁霖就是BOSS了？係統：沒錯，你的狂熱粉絲，你沒事可以溜個粉，草個粉什麼的……舒爽又能刷親密度。沈默：那啥……我能要打爆你狗頭嗎？係統：我外殼是最新鈦合金，你打不爆的。沈默：……係統：就是為了防止你們這些暴徒宿主。沈默：就是是普通鐵我也打不破，謝謝。係統：不不不，你不知道，有的時空，很邪門的。沈默電梯剛到上麵，下麵又有人按了電梯，十有八九是吳沉。果然，沈默剛走到門口掏出鑰匙，吳沉就從電梯裡出來。這裡是獨門獨戶的小區，沈默住的地方電梯是單獨的，所以每次進門都要刷卡，也隻有吳沉能上來。“我剛剛碰到了葉哥你的狂熱粉絲。”沈默醉的走不動道，他揮手示意：“我先去睡了……有事兒明天再說。”說完搖搖欲墜朝房間走去。吳沉收拾了一下房間，又給他做了粥，放在保溫瓶裡，又把扔在沙發上的衣服給放到洗衣機裡。忙完這些，葉鬱早就睡著了，吳沉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要給葉鬱找個助理，以前不找助理是因為工作室規模還小，她還有經曆能兼顧葉鬱的私生活，現在她越來越忙已經越來越顧得不全。今天本來想著去血拚，結果還是被工作室的事情拖住，在咖啡廳坐了一下午儘是回了些電話。接著她又想到之前在電梯口碰到的梁霖，明明電梯已經上了八層，他居然還是電梯口，也不知道想乾什麼。說真的，她見了梁霖本人之後，覺著對方身上怎麼看怎麼又一股痞氣，她回想起來慶幸梁霖說到做到，把葉鬱送了回來。隔日，沈默醒來，宿醉讓他整個人口乾舌燥，頭昏腦漲，不過一想到他接下來的至少半個月內有沒有其他公告，頂多就就是自己之前電影的訪談或者是發布會。葉鬱之前，連續拍了兩個電影，中途還穿插了廣告，至少大半年不著家，睡也睡不好。好在他家有請定時清掃的阿姨，保證他空閒時候回來，都能立刻上床休息。手機充上了電，正巧吳沉發來短信，說是一會過來，保溫瓶裡還有粥，和昨晚榨的果汁。沈默回了一個謝謝，將手機扔到了一邊。他坐了起來，摸到廚房，白粥小菜，慢慢的吃著，一點點回想起昨晚喝醉之後的事。他似乎記得是梁霖送他回來的。然後，問了他——“葉鬱，你草不草粉！？”沈默：“……”然後記憶又倒帶，自己似乎答應了梁霖不該答應的事兒。那種承諾，豈不是所謂的隨叫隨到？用晚餐，沈默癱在沙發上一點點喝著榨好的果汁兒，吳沉來了，手上提著一大袋的水果，還有一些衣服。這是葉鬱之前留在公司忘了帶回來的衣服，葉鬱衣服很多，但是喜歡的就會自己放到自己的櫃子裡，不和更衣室的其他衣服堆在一起。這些衣服是他平時在家或者見朋友私下穿的，一般是休閒類居多，平常出去則穿的很正式。“葉哥，昨天梁霖沒對你做什麼吧？”看到葉鬱頹然的樣子，吳沉心裡有點不妙的意味。沈默搖頭：“做倒是沒做什麼。”而後悶聲道：“彆提了，灌得我現在都直打哆嗦。”“怎麼……居然能灌得動你？”沈默擺了擺手。“人家身份不一樣。”吳沉點頭，他們雖然是工作室，上麵沒有老闆，葉鬱就是老闆，但是他們還是要看讚助商的臉色，隻不過說自由度比較大，不像早年葉鬱在公司裡，陪個讚助商點頭哈腰。當然據葉鬱說，髒事兒他還真沒碰上過，吳沉其實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雖說當紅演員都不一定乾過這事兒，但是吧，有想法的人還真不少，不至於碰都沒碰見過。況且葉鬱當時那副小鮮肉模樣，就是現在，要不是他單獨自己開了個工作室，恐怕也是很多金主追著跑。幸好他們工作室近兩年來是好轉了，不像是之前工作室成立之初，看著人家的眼色過活，害怕得罪人，不過即使剛成立的時候，也還真的沒人對葉鬱出手。“也是，我聽說那邊放話，隻要是你葉鬱拍的電影，他們梁氏集團全包主讚助商。”“……”“嘖嘖，葉哥你真的是撩了一個真·土豪粉，這糖衣炮彈。”“消受不起。”“怎麼？昨天……？”“也不是，隻是……”沈默想到了梁霖那草粉的下流話，有些許不自在。“隻是？”“梁霖真的比我小是吧？”“嗯，比葉哥你小三歲。”“真看不出來，總感覺氣場被壓著，真不像是二十四歲的。”“那是自然，好歹人家年紀輕輕就繼承了那麼龐大的集團。”“說來聽聽。”吳沉把之前的打探的訊息都分享出來，沈默聽罷佩服道：“原來他兩個哥哥是梁鈺和梁晟啊。”沈默豎起了大拇指，早在兩三年前，葉鬱就聽過這哥倆的大名，而現在，梁霖居然從他們那裡奪來繼承權。“我聽說梁霖在早幾年還是個痞氣很重的二世祖，人狠的不行，和他對著乾的沒幾個有好下場，現在是收斂一點，不發小脾氣了，但是人家手段厲害，穩穩的坐在那位置上。”“……”“哎，對了，我還記得有一次他因為葉哥的事兒上了娛樂新文，結果不到半天，你猜怎樣？”“怎樣？”“就被當時的梁氏總裁梁玨壓了下來，也是因為他兩個哥哥疼他。”“哦？他們關係這還能好起來？”“人家是一家人，總之吧，一直關係就挺好的。隻不過是梁玨和梁晟轉去了國外市場，現在三兄弟簡直是要隻手遮天。”沈默掏出了手機，查找了關於幾年前梁霖的新聞，雖然網上一家不太多了，但是還是留有一些痕跡。是在家桌遊店，當時正好放著葉鬱的電影，一起來玩的小年輕和梁霖不太熟，不知道他是葉鬱的粉絲，對著那部商業化的電影指指點點，高高在上的點評了一番。結果自然可想而知，梁霖當時就發作了。據說後來那小年輕還嘴硬，結果就是輕度腦震蕩加上斷了兩根肋骨。為此梁霖還賠了不少錢。好在當時葉鬱名聲不響，這個新聞沒有砸起太大的水花就被壓下去，甚至連葉鬱本人都不知道。“是夠……狂熱的……”葉鬱不是沒遇見過大風大浪，狂熱粉他從開始火就沒有斷過，隻是大多數都是小姑娘，什麼割腕粉，什麼私生粉他都見過。也不是沒有男粉，隻不過相對比較理智，大多數是比較欣賞他的演技。像是這麼狂熱的男粉，葉鬱還是頭一次遇到。“哎，如果是平常粉絲還好辦點，他身份放在這，要不然葉哥你先吊著他？”沈默閉眼想了想，苦笑點頭。隻是他心裡知道，恐怕吊不住。這幾天空閒，吃吃喝喝，偶爾鍛鍊，看看書，日子過得實在是逍遙，工作室他隻負責偶爾指導一下新晉的演員，其他的運作吳沉會負責，他隻負責拿大主意。自從那日答應了梁霖，沈默提心吊膽，電話一響總有疑心病，覺著是梁霖邀自己出去玩，可這差不多一週過去了，毫無動靜，這讓沈默稍微放心下來。梁霖可沒有沈默那麼輕鬆，他管著的事兒多著呢，那日晚上抽空出去見自己的偶像，導致浪費了幾個小時的視頻會議時間，後來回來忙到了第二天。接下去的一週是年末的工作總結，是昏天暗地的籤文件。耐著性子簽完最後一份，他把手邊的文件一砸，重重的靠在老闆椅上。秘書兼助理的周毅，早已習慣自個老闆的路數，不緊不慢的將東西給撿起來放好，而後看了看手錶。“現在還不到12點，梁總需要用餐嗎？”梁霖擺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我記得今天葉鬱有拍攝？”也不過是一年，周毅已經對自己老闆的癡漢葉鬱這件事有了深刻的認識。“今早開始大概三四天，訪談、寫真以及雜誌封麵。”梁霖厭惡的看了一眼那一堆處理完的文件，緊皺著的眉頭，若是讓旁的職員看到他著這幅模樣，勢必要退避三舍，一點都不願意招惹這位煞星。“走，去看看。”這次拍攝主要是一些寫真的專訪，以及包攬了雜誌的封麵。說巧不巧，這個雜誌的背後最大的股東，正是梁氏集團，隻不過很少人知道罷了。梁霖懶得換衣服，就穿著正裝出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又要去禍害來談合同的合作商。拍攝地點是在棚內，很專業的棚，地點也在比較繁華的地段，不像是某些棚開到不長毛的鳥不拉屎的遠郊，去一趟費那麼老大勁。沈默穿著純白的襯衫，西褲，一副精英的模樣，還有幾張裡麵帶上了眼睛，頗有一點斯文敗類的樣子。“好，很好，肩膀稍微往前一點，NICE！非常帥。”“接下來再來一張，稍微帶一點點表情，可以，非常好！”這張拍完，終於結束了這段的拍攝。“接下來，先開始訪談，主要是放在寫真的後麵，隻有幾個問題，可以簡略回答。”負責人上前，給坐在凳子上休息帶著淡淡笑意的沈默遞上水。“可以開始了嗎？葉先生。”“可以。”“好的。”採訪的是雜誌的編輯，他手上拿著小卡片，坐在了沈默的對麵。“第一個問題，也是許多粉絲投票中最希望知道的問題。”沈默點頭，這些問題之前吳沉都已經審核過了，不會有什麼特彆尷尬的問題。“我們都知道葉先生入行以來就沒有出過緋聞，所以粉絲們都在關心葉先生你的私人生活，冒昧一問。葉先生，您的性向。”沈默一愣，然後有些無奈的笑。“我都還可以，如果要我選，大概軟萌的女生比較招人疼，當然，如果性格好的男性我也不是不接受，其實主要還是看緣分。”沈默內心汗顏，這真的是葉鬱的真實想法，但就沈默來說，現在對女孩子，已經沒有辦法硬起來了吧……彎的很徹底了。“那第二個問題，也是比較私人的問題，你對自己的另一半有什麼要求？”“要求談不上，相處起來舒服，性格不要太強勢，平平淡淡就很好。”“好的，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也是最後一個比較私人性的問題。”“有可能會在粉絲裡找另外一半嗎？”“還是那句話，看緣分，不會刻意，但是一般會避嫌。”梁霖：“……”這邊有條不紊的訪問，走到門口正聽見對話的梁霖，麵無表情。因為這三個問題的回答，恰恰與自己截然相反。可以說是背道而馳，自己性子絕對說不上半個好字。熟悉他的周毅知道，麵無表情才是梁霖心情不好的表現。梁霖心情當然會不好，這些粉絲投票出來的問答，其實是子虛烏有的，這所謂得票率最高的問題，自然就是某人最想問的。所以這粉絲代表，正是站在棚外光明正大偷聽的梁霖。梁霖是那種心情不爽絕對不是會咽進去的人，但是為了放長線，他忍。步伐穩健，走進棚內。在忙的工作人員不多，周毅來之前打過招呼，沒人攔著他們，梁霖就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為了拍攝方便，訪問中途的拍攝需要大燈，所以沈默被強光打著，基本看不清周圍，隻是感覺倒周圍變得突然安靜下來。吳沉今天沒有陪他來，工作室一位剛有起色的演員被捕風捉影的某些狗仔團給盯上了，爆料出不太好的負麵新聞，吳沉正在著手準備公關。訪問告一段落，休息兩個小時再開始寫真的拍攝。這次拍攝，就算發揮的好，也差不多需要幾天的時間，基本上會出幾千甚至上萬的片子，從中挑選那麼二十幾張出來。已經是下午，沈默還沒有吃飯，他正準備去棚內的餐廳，剛走出刺眼的強光燈，沈默眼睛一陣泛酸，應激性的擠出點眼淚痠疼不打緊，他一抬頭，正巧看到站著的梁霖，而他在盯著自己，看起來似乎已經等待多時。“……梁總？”現在梁霖開始管梁氏集團，原來的公子叫起來就不恰當，所以他換了個稱呼。“嗯，是我。”“真巧……”“剛好飯點，賞個臉一起吃？”“難道梁總也有訪談？”“我訪個沈什麼鬼談，不巧，我就是聽說你今天有訪談，所以千裡迢迢從公司趕來，所以還是那句話，賞個臉？”“……”“樓下有餐廳。”“會不會太麻煩……”“不麻煩。”於是，沈默就見梁霖支開自己的秘書，做請的姿勢。人家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沒理由再拒絕，隻好邁開腿跟著。說是餐廳，其實也隻是個便餐。點了一份茄汁意式培根麵和沙拉，梁霖則是一份速食牛排，很明顯，這個牛排不合梁霖的胃口，他隻動了一口，就沒有繼續吃下去，而是看著沈默碗裡的培根。“好吃？”沈默點頭。剛點完，就見對方的叉子很不要臉的從他盤子裡叉走了兩塊麵積大的培根，放到嘴裡嚼了兩口，對他微微點頭：“還行。”沈默無語，把沙拉推了過去：“您要是牛排不合胃口，不如吃我點的這份沙拉？”“我不吃草。”“……”“你吃你的，餓不著我。”那你還偷我培根？沈默心裡白了一眼。在某人壓迫性的目光下，沈默很難有什麼胃口，於是也就動了幾口就放下麵，吃草。“不好吃？”“也不是……”“哦？那是見著我沒胃口？？”“不不不……”沈默忙擺手：“我不餓。”“呲，就是這家不好吃，下次我帶你去一家絕對有招牌的店。”“梁總，不用這麼麻煩……”“我梁霖請人吃飯，不請到位怎麼說的過去，不是砸我自己的名聲麼？”“……”和梁霖吃飯肯定會消化不良。本以為梁霖下午就會走，誰想著吃完飯還是一路跟著，壓根沒有走的意思。梁霖這樣，沈默總不能轟人走。拍寫真有人看著倒是無所謂，但是梁霖那眼神像是要活活把人給吞下去。因為梁霖眼神，攝影師都受到不小的影響，每當他提議沈默做稍微曖昧一點，或者有點性感的動作的時候，總是能感受到那迫人的眼光衝自己掃過來。但是寫真裡，露肉總是要有一點的，更何況葉鬱的身材非常的好，六塊小腹肌和人魚線都在線。所以攝影師硬著頭皮，繼續拍下去。下組則是沈默將襯衫大開，露出一點腹肌和人魚線，斜躺在毯子上，仰著頭，眼神挑逗，微張著唇。攝影師讓沈默自己任意發揮，主要就是需要略帶挑逗意味。梁霖微眯著眼看著在燈光下襬著各種姿勢的葉鬱，目光停留在小腹部分，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覺得口渴。看著上麵的青年，擺出來的動作越來越……曖昧，某人嗓子是越來越渴。沈默也不想啊，為了拍攝，葉鬱是很有工作態度的，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點不算事的小事就不拍，寫真漏點肉是很平常的事兒。終於，這一小組拍完了，也一直到了下午五六點，凹造型有點累，沈默沒有立刻起身，邊躺著邊給自己記上扣子。正在扣著，一個陰影籠罩過來。“怎麼？起不來？”看到是梁霖，沈默緊張起來，搖頭，放下還沒扣好的扣子，一鼓作氣坐起來。這個角度，梁霖的目光正好能從沒有扣上的領子裡探進去。一大片完美的景色。這個景色持續到某人後知後覺，單手攏上領子，和他拉開距離才消失。梁霖自然是悶聲佔便宜，沒有說出來，以至於沈默抬頭和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多給了梁霖半分鐘欣賞景色的時間。結束一天拍攝，沈默是真的餓了，中午沒吃什麼，這會被梁晏堵在攝影棚，他慌忙的扣好襯衫，假裝若無其事。“梁總還不回？”“這不是在等你。”“……”“走，我請你吃頓像樣的。”“不了不，下次吧，我還要避嫌。”“避嫌？”“對，梁總覺著如果我們被人拍到一起吃飯，會不會上明天的頭條？況且……”“況且？”“梁總不用避嫌，我可不行。”中午再棚內的餐廳可以說是工作餐，狗仔也混不進來，是內部餐廳，但是如果晚上單獨和梁霖，那被拍下來，可以做的文章太多。畢竟兩個人身份敏感，之前又從未接觸過，一個大財團的財主，一個演員，吃完晚飯深夜再被送回家，足夠給那些愛做文章的狗仔一次基情發揮。“哼，我看誰敢，彆說是現在了，就是放在幾年前，照樣沒人敢拍。”“……””他們要是不嫌自己活得太久，儘管拍。”這話也就梁霖能說出來，不管是身份還是脾氣以及做事的風格，那股痞氣確確實實存在。不，沈默覺得可以升級了，是匪氣。你可以和一個商人做對手，你也可以和一個土匪做對手，但是一個土匪商人，你恐怕就要掂量掂量。實錘倒還可以不怕死的爆出來，這捕風捉影的事情，恐怕就得不償失。“……”梁霖說罷停了停，看了看呆住的沈默，勾起一抹壞笑。“說起來，我還真沒爆出過什麼像樣的緋聞，不如葉準影帝，讓我體驗體驗緋聞的感覺？”“不……不了。”向來口笨的沈默自然是說不過梁霖，末了還被鬨個大紅臉，到最後還不是跟著梁霖上了他的車。把人拐到手，坐在駕駛位的梁霖舒坦了，衝著有些緊張的沈默說道：“早這樣多好，非得我費那老大勁兒打個嘴炮。”“……”一路無語。梁霖帶他吃的涮鍋，是一家特彆出名的館子。有些辣，不過一心撲在食物上，一頓吃下來倒也和諧，兩個人沉溺在熱辣的涮鍋，對話也是關於食物，吃得沈默雙唇火辣，紅的不行。梁霖喝了口冰鎮蘇打水，這時候對方吃得很起勁，被辣的殷紅的嘴唇越瞧著越喜歡，他現在滿腦全都是馬賽克，想著這張嘴如果被操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樣紅？他又喝了一口冰水，按耐住心情，上次自己沒忍住瞎幾把問了一句，讓對方已經有些抗拒，這次一定要扛住。“這家我經常來。”“看出來了。”梁霖剛進來立馬就有掌櫃的上前來招待，還給了個大包，在庭院景緻的房間裡吃著涮火鍋挺有樂趣。吃的差不多，又聊了幾句有的沒的。梁霖嘴裡叼著跟煙，在煙霧繚繞下結束了單純的一頓飯。“走，挺晚的了，我送你回去。”見對方有點不可思議，他一笑。“怎麼，我就那麼像人販子，你跟著我就回不去了唄？”沈默下意識點頭。梁霖瞪眼：“你還敢點頭？”沈默趕緊搖頭，擺手：“不不不，我剛剛沒聽清，當然不是。”“哼，走吧。”沈默喝了一大口冰水，讓自己火辣的口腔降降溫，但是慢了一步，又被調戲。“彆磨蹭，小心我反悔，給你拐走，你這副細皮嫩肉的樣子，應該值不少錢。”“……”這他媽都是什麼玩意。上了車，梁霖快速啟動車。見到路邊熟悉的道路，沈默放下心來。到了小區，梁霖居然把車開了進來，沈默訝異：“我們小區，向來是外來車不得入內。”“現在是業主的車。”“啊？”沈默腦子沒轉過來。“上次送你回來，我看這裡環境不錯交通也將就，關鍵是我偶像住這兒，所以呢，我也就買了一套，嘿，正巧，就在你隔壁棟。”“……”下了車，梁霖站著不動，在他這號樓門前。“葉鬱，你不請我上去坐坐？”“……”“上次我和你說的那話，你彆放在心上，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什麼……話？”“草粉的事兒。”“你要和我交朋友？”“對，你不信？”看到梁霖一副你敢不信，我就變大灰狼吞掉你的模樣，沈默不信也得信。“我……信。”梁霖耐著性子笑道：“那好，請你朋友上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