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默進入黑暗，一陣短暫的失神，沈默睜開了眼。“葉哥，醒了嗎？馬上開始下一場對手戲了，今天累一點，最後幾個鏡頭拍完，就可以殺青了。”沈默一陣恍惚，沒睜開眼，感覺到臉上被彆人正在抹著什麼，應該是在化妝？係統：我先把記憶傳給你。很快沈默得到了記憶，緩緩睜開了眼。在這個時空同性結婚是正常的，甚至有一半的比率是同性結婚。葉鬱是名演員，今年二十七，來頭不小，算是目前除了幾位無法撼動的大咖，在演藝圈內屬於獨領風騷，片酬更是八位數往上，近幾年來幾乎無一爛片，更可貴的是，他為人低調，幾乎沒有什麼花邊新聞，記憶裡，他居然守身如玉。這詞，似乎有點怪。剛剛同他說話的是葉鬱的經紀人吳沉，她跟了葉鬱近五年，是他開始走紅，自己創建了一個工作室之後，招進來的，算是他自己單獨的經紀人，也是工作室的管理人，大事小事都能罩著點。發展到現在，葉鬱的工作室也簽了幾位演技還不錯新星演員，發展都可以。沈默：當紅演員，獨領風騷！！係統：是的，去年拿獎的情況來說，是影帝提名，而且不慘水分的金龍獎。所以呢，你隻需要在努力努力，進一步就是影帝了。沈默：嘿嘿，那你說的潛規則……係統：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嘿嘿，總之不是爛桃花。沈默：我可是很期待哦。係統：對方是小你幾歲的小鮮肉。沈默：給力。係統：對你好吧？沈默：那是，誰叫你是我的親生統。沈默任化妝師在臉上補妝，他揉了揉眉間。“李導喊我了？”“是，五分鐘前就找了。”“嗯。”沈默又躺了一分鐘，這才站了起來，動了動胳膊，剛剛有些壓麻了。葉鬱正在拍一部比較商業化的電影，對於葉鬱的演技來說，沒有困難，讓他在下一個大片之前的空檔中，小賺一筆。說是這樣，其實就他的演技來說，這部片子也不會是爛片，至少他演的部分，絕對沒有什麼水分，其他人他就管不著了。他知道下一部公司會給他接一大IP的電影，比較考驗演技的另類風格片子，為他拓寬戲路，也為他今年衝擊影帝做下準備，葉鬱本人也是很有衝勁。“小葉，怎麼樣，累了？最後倆鏡頭，拍好了咱們就殺青。”沈默點頭，導演對他很客氣，因為他目前在圈內口碑極好，這個導演也不是特有名，自然對他照顧有加。“沒問題，這是大家都等著下班呢？嘿，那咱們就一次過？”他環顧四周，大半夜本打不起精神的一些劇務，這時候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導演笑道：“我看行，那咱們開始吧。”到了真槍實乾，沈默暗戳戳的讓係統來還原葉鬱的真實水平，所以他根本不用愁演技方麵會露餡，而是從上帝視角來審視葉鬱的演技。這是一個刑偵電影，比較大眾化，主要是凸出主角光環，沈默在裡麵是是第一刑偵隊的隊長。演對手戲的是個最近人氣極具上升的粉紅小鮮肉秦鳴，秦鳴是典型的顏值流量白麵小生，演技一般般，在葉鬱麵前不要說是演技，就是顏值，都完全比不了，兩張臉相比起來，對方雖然是鮮肉類型，但是一看就淡了，太過於娘氣，在照片上還可以看看，對比起來完全就是個豆芽菜。所以葉鬱要帶著他演對手戲，其實有些累。對手跟不上自己的戲路，就像是你全力一擊，打在棉花球上，軟綿綿的卻又無可奈何，所以一場戲演下來，他也是夠憋屈的。隻是這些天他已經完全領教了對方的演技，現在到了最後關頭，他也不用糾結太多，演好自己的就行。好在秦鳴還算爭氣，最後一幕演堪堪過得去，隻不過和沈默一比，在鏡頭內的張力豈止是少一截，相形見絀，隻是他還算努力，沒有年輕人的惡習，算是比較難得。鏡頭內，一襲警服的沈默沉穩如山，坐在書桌前，最後陳述完案情，之後，帶上自己的警帽，對著鏡頭淡淡一笑，畫麵一轉到了小鮮肉，他因為破獲重大案件，升了職。鏡頭的最後一幕是他站在沈默的邊上，兩個人接到了下一個案子，極其有默契的一笑。說實話，沈默覺得這最後一幕有點曖昧，播出來之後，沈默能肯定，絕對會炒起來CP。“卡！過！”所有人長舒一口氣，開始飛快的整理起劇場，該合照的合照，該收拾走人的收拾走人，也有不少不捨得的演員和他絮絮叨叨道彆。沈默與眾人道謝，同幾位演員互留了聯繫方式，之後才離開片場。“明天私下有一場和幾個讚助商吃飯的聚會。”沈默點頭，喝了一口遞來的熱飲。“之後還有沒有通告。”“有一個，在下部戲之前，隻有一個平麵拍攝，很輕鬆。”“嗯。”“葉哥您也好好休息休息。”“嗯，你也是，你跟著我也是幾天沒闔眼。”沈默拿出手機，劇組的發布的動態上已經艾特了自己。[順利殺青！]沈默順手就是轉了一發。[辛苦大家了。]“明天聚會能推了嗎？”“不太方便，除了幾個讚助商之外，還有一個主要讚助商集團的公子，據說是慕名……”“讚助商集團的公子？”“嗯，您不知道？梁式集團的大公子，他據說是您的頭號粉絲。”“……？”吳沉笑道：“葉哥你平常不常看動態吧，您隻要發了動態他一定會轉發，狂熱程度不比其他女友粉來的少。”沈默掏出手機，果然，某個已經幾百萬的私人帳號轉發了自己剛剛發的動態。轉發：[製服真他媽帶勁。]沈默：“……”吳沉：“……”又往前翻，沈默過年的時候發的平麵照片，稍稍露出了一點點鎖骨，肌肉薄薄的一層，看起來不誇張但是很有男人味。轉發：[這小鎖骨，看著得勁。]連續翻了很多條，一個癡漢形象直接出現在腦海裡。然而翻翻評論，居然全都是CP粉！再繼續翻話題，還能看到同人四格小漫畫。看罷，沈默幽幽的說了句：“真的不能推掉嗎？”吳沉也有些無語，但是搖頭。“不太好，有幾位是老朋友，也是你當時自己答應下來的，而且下一部片子的主要讚助商就是梁式集團。”“……”“葉哥，其實也沒啥，就當多了個粉絲，還是個土豪粉。”沈默點頭，其實葉鬱去聚會也隻當是放鬆，都是老熟人，沒人會對他有什麼其他企圖，走到這個位置上，潛規則離他已經很遠了，也可以換句話說，基本上可以輪到他去潛規則其他人。隻不過葉鬱一向潔身自好，出去聚會也就頂多多個人點煙倒酒，和他關係稍微好一些的都知道他這樣，一開始還塞小姑娘、小男孩，到後來，完全就不費那大功夫。坐在保姆車上，沈默閉上眼養神，大約半個小時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他才醒過來，沒讓吳沉送他，他自個在小區花園溜躂著回家。一覺到了中午，鬨鈴響起。葉鬱所有的時刻表都會在手機上設置鬨鈴，雖然吳沉會來接他，但是他更習慣提早起來。睡得還算安穩，洗了一把臉，沈默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高高瘦瘦，白淨但不娘氣，劉海撩上去的時候露出飽滿的額頭，顯得精神極了。狹長的眸子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些許憂鬱，笑起來之後則會彎成月牙，抿著的薄薄嘴唇似乎讓人覺著薄情，但隻要是是和他關係比較親近的人都知道，他脾氣是很好，對於後輩也樂於提攜。塗上一點潤膚露，吳沉已經來了，她手上提著袋東西，是酸奶和一個三明治，讓沈默先墊墊底。葉鬱的酒量還行，但是在酒場上就顯得很一般。“結束你打我電話，我會一直在附近等。”“好。”地點在景盛光年，這次開的是葉鬱自己的車，一輛低調的轎車，價格適中偏上，很適合他這個歲數的人開。沒讓吳沉開，他自個開到了地方，讓吳沉先把車開走，他要在附近商城血拚，正好可以等他。剛進景盛光年，立刻有人在電梯口迎他。“葉先生，這邊來。”沈默露出一絲微笑，點頭跟著他走。裡麵已經到了幾位，看到他來了招呼他。“我看剛殺青的片段，葉子，你演技上升不少啊。”客套的說了幾句話，沈默超包廂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陌生麵孔，所以自己的狂熱粉絲是沒有來麼？正這麼想著，門被推了進來。“喲，梁公子，你終於來了。”“彆提了，晦氣，三環上給老子堵的死死的。”“彆氣了，你看，你整天喊著要見的葉影帝，早就跟著等著了。”沈默連忙擺手：“彆瞎說，影帝還早著呢。”梁霖挑眉，立刻反駁。“哪兒能啊，我看現在就是。”“……”幾人很識相的把沈默隔壁的位置讓了出來，梁霖毫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來。沈默立刻稍微挪了挪屁股，卻被一句話給硬生生的截住。“怎麼，葉先生不給麵子？”沈默立刻僵住，沒敢動，搖頭：“不不，挨著太熱了。”係統：你霸氣一點啊，你是大佬！沈默：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矮人一截……係統：你個慫貨，沒救了。沈默：對方是讚助商。係統：你還是個準影帝！沈默：……那梁霖剛說完這話，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本雜誌。“葉先生，打個商量，求一個親筆簽名？”沈默尷尬的看到葉鬱幾年前的海報，是去海上遊玩的時候，隻穿著一件泳褲，那時候才23，年輕，所以不避諱這些，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大尺度照片。而後他就不太喜歡露肉，除了早期有幾張稍微曖昧一點的照片，之後就很難看到了，所以到了後幾年，他就成了禁慾係男神的代表。所以這時候他在看到自己這張照片，莫名有些尷尬，無法直視，於是他大手一揮簽完趕緊還給梁霖。旁邊的幾位伸過頭來，看到雜誌。“喲，我說葉子，你這是啥時候的照片，身材夠好的。”沈默一笑：“二十三歲的時候，那時候我還算是個小鮮肉呢。”“那感情梁公子四年前就是葉子你的粉絲了？”梁霖不悅道：“怎麼？不成？”“哪有哪有。”剛對那邊冷了臉，轉過頭來對著沈默的時候，卻是一副滿意的笑容。“葉先生真人比照片上還帶勁。”“……”“哈哈哈，梁公子可算是葉子你的頭號粉絲，來來來，喝酒。”這時候，有人出來打圓場，讓接不下去話的沈默鬆了一口氣，於是隨手乾掉了手上一杯酒。吃飯的時候，沈默覺著梁霖總是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灼灼的目光讓人無法忽視。沈默隻好開口同他聊起來。“梁公子比我小吧？”“我比你小三歲。”“梁公子可是年輕有為，才二十四歲就接下了梁式集團。”見沈默好不容易和自個說了句話，居然被人打斷，梁霖側過頭冰涼涼的橫了一眼多話的男人。“……”剛剛說話的是李方成，他是這次聚會的主要舉辦人，也是他為了拉攏梁氏集團，特意借花獻佛請來了梁霖。被嗆了一眼，他立刻轉頭，暗罵自己喝了幾杯就不懂眼色，又接著向剛敬完酒的某總又敬了一杯。彆看梁霖現在這樣，以前沒有繼承家業的時候也是位二世祖，屬於人狠又話多的類型，加上他家裡的情況，X城在這圈子裡的就沒有不賣他的帳的人。記得有一次，不知道誰，對葉鬱當時演的電視機評頭論足，在檯球廳，當場被打個腦震蕩，當時李方成還勸過他，幾年前的葉鬱還是個小明星，梁霖絕對能夠隨便把玩，但是那人前冒狠話的二世祖卻一副認真的樣子，搖頭說不成，非要混出個樣子再說。好吧，結果就是，沒兩年，從他梁家兩個極其能乾的哥哥手裡，搶到了梁氏的繼承權。所以，葉鬱算是梁霖心裡的一塊寶貝疙瘩。沈默見梁霖居然比自己小，頓時有了底氣，笑說：“多謝梁公子欣賞。”梁霖見到對方笑起來的小模樣，心中一動，說道：“那葉先生敬我一杯？”說完給沈默滿上，梁霖進來之後另外點了一瓶酒，說是平常喝慣的，這時候給沈默倒得滿滿的，沈默一看那酒就知道是好貨色，外麵又有吳沉等著自己，他不免有些放鬆警惕，同梁霖碰了杯，一口氣喝了一半。這酒剛喝下去口感醇厚，不到半分鐘，胃裡就感覺有些發暖，接著感覺火熱熱的，不到兩分鐘，他就感覺自己紅了臉。“這酒……好烈。”“那是自然，這酒裡麵摻了至少三種酒，是我專門讓這家調酒師給我調製的，隻有我來，才能喝到。”“那……我算是沾了梁公子的光。”梁霖擺擺手，又給他滿上。“葉先生下部電影有了著落了嗎？”沈默搖頭：“工作室還在挑劇本，最近的劇本說不上爛，但是也沒有特彆出彩的。”沈默有些上頭了，多話起來。對方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而是時不時的給沈默倒酒，沈默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就不太行，推拒。“怎麼？酒不好喝，還是葉先生覺著和我聊著無趣？”沈默連忙搖頭，說是不勝酒力。看了看其他人，都在抱著小團聊天，對於他這邊一點都不想乾預的樣子，沈默想找個人救場都不行。上到最後一道菜的時候，沈默已經有些飄起來，雖然不至於怎樣，但是他還是覺得先溜為妙，於是拿出手機，短信給吳沉，讓她來接自己。手指剛碰上屏幕，被從天而降的兩根手指把手機夾走扔到一邊。“飯桌上可不能玩手機。”“……”這人怎麼這麼霸道。飯吃完了，他們開始換房間，準備喝點酒玩點小遊戲，沈默硬撐著沒打飄，跟著過去，都是熟人，他也不怕被怎樣。剛進去，魚貫而入的一隊男男女女。這是老規矩了，雖然不會乾什麼，但是陪酒玩個遊戲還是可以的。隻是莫名的，今天居然沒人挨到自己旁邊，通常都會有一兩個小男孩過來勸酒、搖骰子。“哎，老陳，我的呢？”梁霖待在自個身邊，讓沈默緊張，怕對方勸起酒來抵擋不住，所以破天荒主動要陪酒。他這話說完，居然沒有人理他，安靜了兩秒，他們又各顧各的開始聊起來。“……”沈默忿忿，正欲再開口，身邊傳來涼涼的嗓音。“葉先生，是嫌我不夠能勸，還是嫌我不好玩？““不……不是。”“那好，我們玩兩把？”沈默：統，你是叫我潛規則梁霖？係統：……沈默：我怕不是活膩了。被迫玩了兩把，結果欲哭無淚，對方顯然是個中老手，一向隻能欺負欺負小孩的沈默，哪能玩得過他，於是他讓係統上。結果居然是輸贏參半，算是贏少輸多。沈默苦著臉：“不玩了不玩了，梁公子是老手。”喝下小半杯梁霖的酒，沈默有些無力的靠到沙發上，對方笑了笑靠了過來，不過依舊保持在安全距離，沈默就沒管。看了看就近在咫尺的葉鬱，梁霖莫名聳動喉結，垂下眼就能看到對方起伏的胸膛。看了一眼就移開，梁霖道：“這樣吧，再喝兩杯，咱們就結束。”聽到這裡，原本不怎麼搭理沈默的眾人，紛紛點頭。立馬有人附和。“可以可以，也差不多了，算算時間，我家母老虎也要給我打電話催我了。”“哈哈，你敢這麼叫，怕不是被聽到就要完。”“咳。”梁霖又想給他滿上，沈默眼疾手快護住自己的杯子，有些大舌頭道：“梁……梁公子，我喝普通的就行。”對方看了他已經有些紅漲的眼角，笑了，答應。“成。”終於喝完了，沈默已經打飄了，實在控製不住，他拿出了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沒電。才想到，剛剛自己的屏幕一直沒有關，而自己沒有設置鎖定時間。梁霖就跟在他的後麵，沈默拍了拍前麵李方成的肩膀。“李哥，借個手機用用。”剛說完，對方手機來了電話，他轉身去接。“……”梁霖不由好笑：“葉先生，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沈默大著舌頭：“不不不……不是，我和李哥比較熟。”“哼，說起來，我可是粉了你幾年，要說誰熟，我可不讓。”“……”最後沈默借了對方的手機，在對方連主題都是自己照片情況下，顫顫巍巍的打出電話。“吳沉，你在哪兒。”“好，等你，我結束了。”“啊？”“找保安。”“……”梁霖挑眉：“怎麼了？”“有人把我的車堵在了停車場，保安還聯繫不到車主。”梁霖聽完，從他手裡把手機抽了出來。手機裡一個女聲還在說：“要不然我回去再開一輛？葉哥，你和誰說話呢？”“我是梁霖，這樣，我有車，叫代駕，我送葉先生回去。”“彆逼逼，我又不是能把人給你拐走。”沈默吳沉：“……”那還真的不一定。梁霖說完，啪的把電話掛斷。沈默：好嘛，霸道粉絲俏影帝？係統：這名字含金量很高。沈默：去你媽個西瓜錘子西紅柿。一行人已經走遠，這時候走廊裡就剩下沈默和梁霖，沈默靠在牆上有些走不動。梁霖自然而然的摟住沈默的腰，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拒絕的情況下說：“放心，我不會告訴彆人，葉先生酒量不好，還被我扶著下樓。”“……”坐進電梯，下到了地下車庫，車庫很安靜，這邊是另外的車庫，應該是VIP的專用車庫，所以根本遇不上吳沉，沈默隻能認栽，乖乖上了梁霖的車，況且梁霖目前除了灌他酒，也沒做什麼其他越界的事兒。這裡的代駕非常多，一分鐘之內就有人上車，非常專業，隻問了地點，接著就一句話不說，目不斜視，開始開車。“葉鬱。”“啊？”聽到對方突然叫自己大名，沈默閉上的眼睜開。“我這樣叫你不介意吧？”沈默點頭：“梁公子隨意。”“頭疼麼？”“有點。”“我給你揉揉？”“不不不，不用了，怎好勞您大駕。”“那麼見外乾什麼？”“我們第一次見麵……”梁霖笑了：“可是就我來說，我已經仰慕你好幾年了。”“……那也算不上數吧？”“那這樣，以後我多多邀你出來玩？”沈默趕緊擺手。“梁公子彆鬨，我酒量也就這樣，到時候發個酒瘋，煞您風景。”“誰說一定是酒場，其他的。”沈默一時間沒有繞過彎，聽到不是酒場，趕緊點頭：“可以。”“那可說好了，彆到時候喊你，你不出來。”沈默點頭，後知後覺似乎答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一路上暢通無阻，這輛車性能極好，沈默到了後半程實在忍不住，眯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恰巧就停在了他的小區口。“怎樣，沒把你拐走吧？”“那……我還要謝謝梁公子了？”“那是自然。”天知道，梁霖看著沉睡在身旁的多年偶像，幾乎就差那麼一點點，想要立刻叫司機掉頭，把人先拐到家裡，操上幾次再說。但是還是克製住，他現在的策略是，溫水煮青蛙。隻是送對方進電梯的時候，他感覺到架在身上的溫度，克製一時間被摧毀，實在有些忍不住。還是開口了，他說：“葉鬱，問你個事兒。”“你說……”沈默昏昏欲睡，已經有些魂不守舍，意識飄到了天邊。梁霖的下句話直接把他從天邊揪回來。他挨到青年的耳邊，舔了舔嘴唇，輕聲說：“葉鬱，你草粉嗎？”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