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下，揚起一條眉毛。在那一刻，我正在仔細考慮這套係統的幾個缺點，然後我決定還是先不要提了。因為我很好奇：他鋪墊了這麼多，後麵到底想說些什麼呢？他點了點頭，又繼續說下去：“在科技發展過程中，很多研究成果最初設計出來是為了達到某個目標，結果卻具備了另外一些意想不到的用途，當中有些功能還相當邪惡。不過我向你保證，那些邪惡的用途，你還沒經曆過呢。”“要是你說的這些屬實，我覺得就已經夠邪惡了。”“嗬嗬，我絕無半點虛言。而且我做的一切都有正當的理由，過一會兒我自然會提到。”“過一會兒？我的時間看起來相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