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彆問我剛才為什麼要打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不答話。“有什麼話就吐出來,要不就把你那張馬臉擰到彆處去。”他聳了聳肩。“沒什麼,我隻是受不了男人打女人。”“什麼?!”我聽錯了吧?他這話一點邏輯也沒有呀。可是既然他沒有把這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屁話再說一遍,我隻能假設自己並沒有聽錯。“你受得了受不了又有什麼關係?”我問。“當然沒什麼關係。不過在我年輕的時候,男人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