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莎身上有一些本質的、無法抗拒的神秘感，我讀不懂她……一次又一次，我想要構建一套理論來解釋她身上的種種怪異之處。每一次她都不情不願地承認我說的是對的，說她一直都在對我撒謊，而如今我終於發現了真相。然後我又會構建一套更完備的理論……又過了一天，我發現那套理論也是錯誤的，在脅迫之下，她也承認了……我們就好像生活在一部菲利普·迪克寫的裡……我們就是這樣的人，試圖思考著度過這一生，可現在我們不得不依賴情感，比如暴怒、愛意、悲痛和歡笑…… 1975年，菲爾專程來馬林郡與南希辦理離婚手續。為了證明他如今有多麼貧窮，他帶著特莎一起來了。菲爾的老友克裡斯汀·尼爾森在機場接到了這對夫婦。她說：“特莎年紀很小，但是很堅強。我很驚訝，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