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失蹤(1 / 1)

招惹 喬幸運 1083 字 19天前

“好吧好吧,想我。”宋寒蟬莫名覺得他這樣有些反差萌,不自覺地就拿出了哄小葡萄的語氣,她抿了抿唇,繼續不動聲色的引導:“想我,然後了?”這種哄小孩的語氣聽在許清和耳朵裡多少有些敷衍,他有些受傷:“沒然後,就這些。”就這些?想讓直男表個白,怎麼就那麼難?那個男人,當初對著她的“屍體”都可以深情款款,對著她現在這麼個大活人,反而說不出一句我愛你?那隻能放大招了。宋寒蟬突然調整了姿勢,雙腿跪在沙發上,一手揪住他的衣領,俯身朝他俊臉壓過去。美麗的小臉慢慢逼近,肌膚雪白細膩,連毛孔都隱形了,整張臉熠熠發光,許清和整個人僵住,眼睜睜地看著她越靠越近。近在咫尺的距離。兩人呼吸交融,他莫名覺得身體湧上一股燥熱,宋寒蟬紅唇微啟,聲音低不可聞:“真沒有其他想跟我說的了?你再想想?”她說的每一個,呼出地溫熱暖香的氣息都打在他的唇邊,仿佛在親吻。許清和心臟鼓動如雷,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用儘最後一絲意誌力,將頭扭到一邊,避開她的呼吸,俊臉有些狼狽地染上了緋紅。宋寒蟬卻不放過他,小手把他的臉扳過來,目光盈盈地看著他:“怎麼不說話呀?”尾音輕轉,像一把無形的鉤子,勾的人神魂顛倒,理智全無。許清和的黑眸猛地簇起兩團火焰。他攀上她的肩膀,把她拉下來摟進自己懷裡。她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姿勢無比曖昧,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輕易就能感受到他的熾熱,熱度順著肌膚傳遞到她全身。“你自找的。”許清和啞聲說完,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他吻的很凶很霸道,但又小心控製著力度沒有弄疼她。宋寒蟬分心地想,他的吻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明明那一次還很生澀,她可是吃了不少苦。他吮吸著她軟軟地嘴唇,頗有技巧的撬開她的牙關,氣息火熱地席卷著她,瞬間宋寒蟬腦子裡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被帶到他的節奏中。她陷在他懷裡,幾乎要被他的熱情融化,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回吻的很用力很投入。兩人不像是在接吻,仿佛是在戰鬥。唇齒交纏,領地掠奪。腦子裡隻有兩個字,進攻,再進攻。最終還是宋寒蟬先敗下陣來,兩人拉開距離,氣喘籲籲,眼神有如實質依舊在空中糾纏。不知不覺,兩人又擁在一起吻了起來。這次許清和一改剛才的強勢,吻的纏綿悱惻,吻的柔情脈脈,薄唇貼在她的紅唇邊,若即若離地親吻。親一口,說一個字。連起來是:“蟬蟬,我愛你。”宋寒蟬捂住怦怦亂跳地心臟:“你說什麼?”許清和冷峻的線條一一柔化,像冰山化成了春水,眉眼含情,勾起她的下巴,蜻蜓點水地親吻,從額頭到眼睛,鼻子,耳朵,反反複複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多年執念和糾纏,一朝得償所願,宋寒蟬眼中盈盈似有淚,她笑顏絕美:“許教授,我不會允許你後悔。”許教授很是沉穩:“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半年後辦婚禮。”沒有浪漫的求婚,也沒有談過甜甜的戀愛,宋寒蟬一點都不在乎,甚至覺得還可以再快點:“為什麼要半年後?”“半年後小葡萄就兩歲了,他可以在婚禮上牽著媽媽的手,走向爸爸。”這本該是父親來完成的事情,由兒子來完成,也不算太遺憾。宋寒蟬眼眶倏地紅了,她吸了吸鼻子:“還有我媽,我去醫院看過她,她已經好了很多,除了依舊不記得我以外。”許清和揉了揉她的發頂,柔聲道:“放心,會好起來的,我已經聯係好了國外的專家團隊,咱媽這種情況有過案例,可以治愈的。”她喜歡聽他叫“咱媽”,有種兩人已經是親密的家人的感覺,她這半生親緣淡薄,他也是,他們除了是彼此的愛人,還是彼此的親人。她親他一口,笑嘻嘻地說:“謝謝你,老公。”許清和眸色漸深,拉著她又親了上去。他們之前真的浪費了太多時間,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突然,急促尖銳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滿室的旖旎。宋寒蟬心裡“咯噔”跳了一下,莫名有些心慌,她推了推他:“你的手機響。”許清和起身,走到床頭櫃旁,拿起手機接通:“喂。”“清和。”聽筒裡傳來溫婉的哭泣聲,許清和心裡一沉,隻聽她道:“小葡萄不見了。”許清和喉頭滾動,啞著嗓子問:“外祖母,您先彆哭,您說誰不見了?”溫婉咬著唇,哭的更大聲了,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然後手機換到了另外一個人手裡,是林正則,他沉聲道:“我們在雲麓山莊,已經派人在找了。”“啪”的一聲,許清和手一抖,手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宋寒蟬惴惴不安地看向他,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害怕的不敢開口問。許清和握住她的手,他雙目猩紅,臉上血色儘失,嘴唇都在發抖:“蟬蟬,跟你說個事,你彆急。”“小葡萄不見了。”晴天霹靂砸下來,宋寒蟬瞬間從天堂掉入地獄,她身體站立不穩地晃了晃,許清和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膀:“一定能找到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宋寒蟬猛地起身:“對,走,快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去晚了小葡萄會害怕。”她越說喉頭越緊:“小葡萄雖然比一般的小孩膽大,但他才一歲多啊,他肯定會害怕的。”許清和連睡衣都沒換,帶著宋寒蟬直奔雲麓山莊。在車上,宋寒蟬一直在小聲抽泣,許清和心如刀絞,臉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眼眸幽深如危險的大海,他無聲地抱著她,慢慢撫摸著她的長發。到了山莊,大門緊閉,氣氛凝重。管家早就守在大門外,看到他們來了,領著他們往裡走。到了宴會廳,烏泱泱的一大片人,都是平時親近的叔伯,各個神色沉重,溫婉撲在沙發上哭的死去活來,林正則站在一旁,眉頭緊皺,麵容仿佛一下蒼老了許多。許清和帶著宋寒蟬走到林正則麵前,氣場全開:“外祖父,到底怎麼回事?您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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