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二林智茵×謝允謝允這人窮,掙得錢也全是靠代打和替人收場砸場子掙來的。人得罪了不少,無論是學校裡的還是學校外的。學校裡的人再看不慣他,卻也不敢把他怎麼樣,至於學校外邊的,沒少帶人來堵他的。沒落單還好,至少人多一些還好,落了單,往往就要落下一身的傷,也不知道是哪一次打架,讓人用板磚把小指給弄殘了,隻能當做一個裝飾掛在那兒。他硬是連叫沒叫一聲,事後他也沒讓人好過,彆人斷他一指,他硬是讓人卸了一條腿才作罷。開始人都說他是謝瘋子,到後來也沒人敢這麼當麵喊他。背地裡雖然議論著,明麵上好多道上三十幾的還得叫他一聲哥。他成績一般,算不上好壞,能跟著走就行了,他也沒打算考多好個大學。沒想到中考的時候,睡了一覺起來,尼瑪他靈感來了,填空隨便填了幾個數字,就上了江城一中。他打架狠,找他做事兒的人也越來越多,最開始的時候隻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沒想到能混成這樣,簡直他媽不要命的一個。那天他砸得場子是李洪的賭場,李洪在那條街可是出了名的,掃場的人平時來掃場之前也會給他打聲招呼。所以江城地下賭場被掃了這麼多,他李洪的賭場還大大方方地開著。沒人敢來砸他的場子,就怕有命去沒命回。謝允為什麼去呢?因為錢多,隻要給得多,沒有他辦不下來的。他把人場子砸了,更彆說是李洪的場子,自然也沒落到什麼好處。頭被人暴扣了多少個瓶子,他都記不住了,事情鬨得很大,警察最後都來了,那賭場自然是開不下去了。他趁警察掃場的時候,拖著滿身是傷的身子從後門跑了。晚風吹得他一陣一陣的疼,老板娘的罵聲他一個字沒落下,全進耳朵裡了。不是他非要聽,反正都聽習慣了,不在乎再多聽幾十句了。況且人也沒說錯,他的確是個野種。他喝了酒下肚,也不知道隨便躺在哪個地方。風刮過來,吹得他傷口刺棱著疼,他忍不住嘶了一聲:“草泥馬......”上次被人斷指都沒尼瑪這麼疼,真矯情。林智茵的那雙腿,隻看了一眼,以至於叫他惦念了這麼多年。纖細得想讓他折斷。不過他現在沒力氣,他人雖然混,身邊也不缺倒貼的,沒想去當強奸犯。她垂著眼望了他一眼,從包包裡拿出一包紙。還沒有開過的,她撕開,抽了一張遞給他。夜很黑,可是她妖豔精致的長相讓人看了忍不住地晃眼。他沒伸手接。她往前伸了一點,示意他接,夜太黑,看不清她眼睛裡具體是什麼眼神。要是再亮一些,謝允一定能看清楚她眼神裡的不屑與鄙夷。不過太暗了,他沒看清。“需要打120嗎?”她輕生問了一句。他嗤笑,也沒伸手接,任她把手懸在空中,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雙腿:“我是你爸?多管閒事。”她沒說話,把紙巾放在他旁邊:“彆死了。”她上了車,沒再回頭看他。直到那輛黑色的轎車完全消失在了視野之中。謝允笑了笑,唇的弧度咧得極大,整個人仰躺在地上,身後靠著門麵。他撿起那張紙,沒被粘上灰,他甩了甩,放進了衣服口袋裡。沒一直趴在那兒,過了一會兒又給爬起來了,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家。真尼瑪通,走一步,痛感都侵蝕進了肺腑一樣。他仰頭躺在床上,身上還有一股子汗味,那張紙也是,夾雜著自己本身或是主人的清香味和謝允身上的汗臭味。他取了出來,放進了抽屜裡。腦子裡從她腿到臉的電影連續畫麵不斷的上演。謝允沒想到年紀裡的那朵冰玫瑰說的是她。人傳說她人拽得不行,說高三哪個班哪個班的人向她告白,她連眼神都沒甩人家一下。還有人說,她是舒可依的妹妹。舒可依,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最近有意無意地出現在他麵前那女的。煩人得很,要不是從昊子嘴裡聽到她是林智茵的姐姐,或許他到現在都還沒記住舒可依的名字。仔細看,她們倆眉眼之中還真有些像,隻不過舒可依是畫出來的妖豔,更顯風塵,林智茵是骨子裡的妖冶搖曳,像高嶺玫瑰。那天謝允一直盯著她的臉看,像是打量又像是在觀摩思考。她主動向謝允告白的,她沒把握會不會成功。之前隻要是她追的,就沒有追不到手的,可是謝允這個人,他不敢確定。因為她看不透他那雙桃花眼。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一瞬間她還以為謝允是透過她在看彆人一樣。她主動攀上他的脖頸,將他雙臂環在自己的腰間。試探性地一點一點地拉進了彼此的距離。他還是在看她,看她的眉眼,鼻梁......她沒想那麼多,直接吻了上去,她閉著雙眼,享受著自己的勝利品。此刻她若是睜著眼,一定能看清謝允那雙桃花眼裡充滿著薄情與厭惡。她吻了許久,剛想退下來,便被謝允一把掐著臀部,把她身子又扣了回去。他的吻沒有吸水溫柔,更像是啃噬,狼在啃噬著自己的獵物的那種啃噬。直到舒可依快要缺氧了,他才鬆手放開她沒給她任何的支撐點,她身子直接癱軟地坐了下去。“喜歡?”她沒想到謝允會這麼直白,一時在他麵前竟然還有些緊張無措,臉上紅撲撲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真他媽騷。”他話一出口,舒可依的臉就像一隻被漲紅了的蝦子,他沒必要這麼羞辱她吧。剛才他也算是主動了的吧?她舒可依除了林智茵以外,還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他以為他謝允又算什麼?除了那張臉意外,彆的和街頭小混混又有什麼區彆?“不過我喜歡騷的。”他蹲下身,掐著她下顎,打量著她眉眼,似要從中找出一點什麼影子,他才能吻得下去一般。他在找林智茵的銀子,要是沒找到,他怕是怎麼也不願意下口的。*謝允不喜歡她跟著他,上哪兒去也不帶她,搞得她像和人撒謊說了她和謝允談了戀愛一樣。好幾次,他們都在同一個場子遇見。謝允也不和她打招呼,他身邊的一個比一個火辣,絲毫沒有考慮她的感受,她鬨,他就等她鬨,眼裡雖有不悅,卻也沒說什麼,隻是下一次換一個更漂亮的。久而久之,她也沒說什麼了,她還不想和謝允分手。之前,她還找人來氣過謝允,不過謝允眼神壓根沒放在過她身上,搞得她一個人在那裡唱獨角戲。他就這麼不介意嗎?不介意她給他戴帽子?他給她戴得也不少。後來,舒可依也不願意了,謝允就像個擺設,她耐不住,兩人就各玩各的。有時候他開心了,又會盯著她看好久,再動情地吻她,激烈似火。她就像是謝允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動。他們的關係越來越隱晦,謝允和她提分手的那天,她也欣然接受了,她也著實受不了這麼久的冷淡期,儘管她很喜歡謝允,可她拿不住他。直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謝允為了通過她接近林智茵的手段罷了。那他之前望她的眼神也就說的通了。原來不過是透過她在看林智茵罷了。*若是和平分手也就罷了,可是她不平,憑什麼?憑什麼人人都這樣,她為什麼一定要活在林智茵的影子下麵?爸爸是這樣,老師是這樣,她們、他們都是這樣!謝允也是這樣,憑什麼?她究竟哪一點不如林智茵,明明是她自己的人生,為什麼所有人都拿她和林智茵比較?她氣,她怨,她不甘。那天放學,她直接讓人綁了林智茵送到謝允經常去的一個場子裡麵。就算他喜歡林智茵,林智茵不像她舒可依,能看得上她嗎?那個場子是個地下場子,人很雜,一進去就煙霧繚繞,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有兔女郎發牌的那種賭場。場子很差,看樣子原來應該像是一個倉庫。有幾個在角落裡吞雲吐霧的,她有些眼熟,好像是經常出現在批評大會上的那幾個。不過謝允,她最熟悉,因為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名字出現在批評大會的名單上。她想不記住都難。“這美女是誰啊?”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穿著流行款的旗袍女人走過來問。她看樣子應該是二十五歲左右,風塵味很重,卻掩飾不住她骨子裡的美感。她抽著煙,鳳眼往她這裡一瞥。“這人找允哥。”“找謝允的,風流債?不對啊,謝允不會玩兒這種好學生的。”她掐了眼,起身細細地打量她。一雙鳳眼往上挑,望著林智茵笑了笑。什麼時候,謝允竟然會看上這種好學生了?林智茵對這裡著實沒什麼好感,她大概也沒想到舒可依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把她綁到這裡來。她們倆,雖然住在同一屋簷下,可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舒可依就不怕她回去給林建國說嘛?“諾,帶下去吧。”穿旗袍的女人往樓梯那邊偏了一下,示意他帶她下去。她是被人拉著走的,越往裡走煙氣越大,她有些不適應,平時在家裡,林建國也不會當著她的麵抽煙的。她忍不住地嗆了兩聲,在麻將聲裡顯得格外突兀。“小妹妹,注意點,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穿旗袍的女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謝允這個人彆說什麼紳士風度,脾氣來的時候,半分教養都沒有。雖說他不會打女人,可不代表他不會找人來打她。看她長得還挺漂亮的,不像是會他們攪和在一起的人,也就好心地提醒了一聲。林智茵身上沒穿校服,她昨天洗了,還沒乾,一件簡簡單單的藍色格子裙,腰間的腰線被襯得很好。沒人注意到她,裡麵很吵,大概坐了五六桌的人都在賭牌。他坐在那兒,看著手裡的牌,旁邊還坐著個女生,身上還穿著一中的校服。不過顯然不是她的,因為太大了,蓋在她身上都顯得寬敞,應該是謝允的。林智茵沒出聲,旁邊的人可不想不引起彆人的注意。今天林智茵可是主角,怎麼不引起彆人的注意呢?“允哥!舒姐讓給你帶的人!”舒可依如意算盤打得真好,他不是喜歡她嘛?那就讓他當著大家的麵,親耳聽一下,林智茵到底看不看的上他?謝允聞聲轉身而去,他那雙桃花眼就算隔很遠,也依舊泛著讓人忽視不掉的光。林智茵站在那兒,就是一朵高嶺玫瑰,眾人也轉身望去。一個肌如白玉的女生,看樣子應該是個高中生,身上還背著書包,穿著一件藍裙子,把腳踝以上三寸給露了出來,他們的目光開始被吸引,謝允如黑曜般的桃花眼頓了頓。他其實不怎麼來這個地兒,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來。舒可依讓她來的?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不對,看樣子應該是被人綁著來的。他視線在她身上停了兩三秒,又轉過身去,繼續打自己手上牌,牌桌上的人有些驚詫。“嘖嘖嘖......”誰都知道謝允喜歡的款,胸大屁股大,腰細腿長,最重要的是白長得好看。隻要具備了以上特征還有不是好學生的女的,一般情況下,追他的都能把他追到手。他也鮮少提分手,他這人渣,冷暴期是常事兒,人受不了也會主動和他提分手的。“小美女,找允哥什麼事兒啊?允哥現在忙著呢!恐怕來不及寵幸你!”那女孩絕對是個正貨,看樣子也是謝允的菜,不過看樣子絕對是個好學生,難道這小子口味變了。“喲,允哥,什麼時候口味變了?”“關你屁事。”連著幾把,牌桌上的人都在觀察打量著兩人,精神注意力都沒集中在牌上,連著輸了謝允好幾把。林智茵站在那兒腿麻,她乾脆找了個沙發角落坐下。坐姿很端正,本來是好好地三好學生坐姿,或許是她長相骨子裡的緣故,讓人看著就是有兩三分魅惑。她坐在那兒等了很久,他好像不會累一樣,就一直打一直打,隔幾把就會抽一根煙,他煙癮看樣子很大。林智茵不喜歡抽煙的男人,總覺得是邋遢的。她坐在那兒無聊,反正也沒事兒做,如果再這樣乾坐下去,她怕是要睡不著。可不能在這種地方睡著。她從書包裡抽出幾張卷子,剩下的作業全是數理化,需要集中很強的注意力才行。她搖了搖腦袋,開始把精力全部放在卷子上。她做題的時候很專注,時間久了之後,就完全地沉入了自己的世界裡了,也沒覺得外麵有多吵了。“允哥,真他媽是個好學生啊!”“尼瑪什麼畫風,你打牌,她在那兒做起作業來了。該不會以後你打架,她在旁邊背演講稿吧!”謝允聞聲朝她那邊望去,她勾著頭,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像一個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地想去吸一口。她做作業時很專注,時不時地咬咬筆杆子,靈感來了,又會刷刷地寫完好幾道題。她專注地做起一件事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反而如流水,嘩嘩地就流過去了。等到刷完了三套題,她才抬起頭,脖頸痛的不行,應該是低頭低久了,她仰起脖頸。還沒有來得及轉一轉,就被人給扶住了。他大掌覆在她脖頸處,輕柔地給她摁了下,她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隻是沒來得及。不知道多久了,裡麵的人都散完了,他們什麼時候打完的?她一點都不知道,怎麼沒喊她?“好學生,還不走?”他鬆開了手,替她把卷子放在書包裡。她起身,準備伸手去接自己的書包,他隻留了個背影給她。等她回過神來,他都已經上樓了。不管他贏沒贏錢,時管費一般都是他付。他一手拿著她書包,一手從兜裡掏錢。那個穿旗袍的女人還坐在那兒,看了眼謝允手上的書包,沒說什麼,踩著細跟高跟鞋就下樓去了。林智茵跟在他身後,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就一直往前走。她讓他把書包還給她,他就像沒聽見一樣。不知道走了多久,旁邊隻剩一條河了,大概是靠近郊區了。林建國應該都給她打了好多個電話了吧,不過她書包還在謝允手裡。書包裡有作業,有學生卡身份證,有手機,還有錢。她剛才沒想到已經走了這麼遠了,感覺像是荒郊野外一樣,估計連車都打不到了。她盯著謝允的後背,直到他停下來。“林智茵。”他站在離她十米處遠的地方。他體力怎麼這麼好?走了幾公裡路,都一點都不覺得累。她要不是顧及形象,估計早就跌坐下來了。“嗯?”她喘不過氣,人看著像是要虛脫了一樣。“林智茵,當我女朋友,一個月。”她沒想到謝允會說這話,他是腦子走路走爛了嗎?沒點自知之明?“書包給我,我要回家了。”她沒什麼反應,隻是向他攤開手,想要回自己的書包。“林智茵,我這是在通知你。”他說完,就把手裡的書包給舉起來,懸在半空。下麵就是河道,水勢很急,一旦扔下去,估計就會被衝走。其實裡麵的東西她都可以不要,唯有一樣,她必須要,就是塞在錢包裡的照片。那是她和媽媽唯一的一張合照。“謝允,你喜歡用威脅換來的嗎?”依照他的性子,應該不會喜歡才對。“也不是不可以。”他挑著眉,唇的弧度咧得極開,隻是林智茵看不清。夜色很黑,又隔得太遠,她看不清楚,隻是知道有個人影站在那兒。雙方久久僵持不下,謝允最沒耐性。林智茵握著拳,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的時候就聽見河裡有聲響。她想沒想,就從一旁的小路下了河,去河裡找書包。千萬不能被衝走了。謝允原本隻是想嚇嚇她,書包沒扔出去,就扔了她一個作業本。誰知道人竟然下去了。這水勢很急,要是不會遊泳的,估計得被淹死在裡麵。林智茵還沒撈到書包,整個人就被淹沒在裡麵。咿呀咿呀地拍個不停。“林智茵,答不答應?”謝允的聲音傳入耳膜。氧氣越來越缺,感覺大腦就快被河水淹沒了一般。求生是人的本能,她來不及思考,隻想活下去,拚了命地浮出水麵,話也說不利索:“我......答......應......”話落,一道身影就跳入水中,他遊向她,像一條魚一樣輕捷,扶住她腰就把她往上拉。直到浮出水麵,她雙手環著謝允的脖頸,頭發濕漉漉地粘在臉上,大口喘氣,胸前的春光也因為衣服被打濕而乍現出來,她雙腿還掛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姿勢曖昧極了。她靠著他,大口地喘氣,胸前起伏不定。沒等她回過神,一個手機的閃光燈就差點亮瞎她的眼。燈光太刺眼,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緊接著就是謝允的唇覆在了她嫣紅的唇上,原本在腰間上的手,也不知道何時移送到了她胸上。而那一幕正好被相機抓捕到。光是看見這張照片的人,無論是誰,都會想入非非的。“林智茵,你自己說的,一個月,警防賴賬!”說真的,她原本是打算賴賬的,可謝允現在手上有這東西,她能怎麼賴?*從那以後,她每天放學做作業的定點地點就變成了麻將館或是YK酒吧,在吵鬨的環境裡專注地呆久了,她居然也練成了不受外界打擾精神注意十足的能力。還真是拜謝允所賜。他每次打架,他都要求她在旁邊觀賞,她可以做作業,可以聽歌,甚至還可以坐旁邊喝奶茶。跟看電影一樣。要是這樣也還好,謝允這人最變態的地方是,要她寫兩千字的觀後感。格式還必須是標準的論文格式。他要求還挺高?一旦不和要求,他就會生氣,誰讓她有把柄在他手上,他不要臉,她還要。她後來想到了個好法子,她乾脆就在他每次打架的時候,就在旁邊錄像,把他每一個踢腿或是頂人的動作都拍得恰到好處,簡直尼瑪是標準動作電影一樣。“搞你媽啊!謝允,打尼瑪個架,還她媽錄像?”“關你雞事?老子女人原因,你管的著嗎?”於是謝允這話一傳出去,就被人說謝允最近的新小女朋友,彆看著成績挺好,人也正常,可就一花癡。整天恨不得粘在謝允旁邊,打個牌,她在旁邊做作業,約個架,她在旁邊錄像,吃個飯,她還給謝允挑菜?這不是花癡是什麼?難道是愛情癡迷狂?“允哥,你可得小心點,這種愛情瘋子最可怕了,一旦你跟她說分手了,可能連夜就提刀砍了你,這就是所謂的......昊子,那話叫什麼來著?”“哦哦!是叫什麼......我得不到的,就要毀掉!”“還是昊子有文化!這些都懂。”謝允瞥了他們一眼,不想和這群SB玩意兒說話,乾脆約了沈憲出來打球。這次沒叫林智茵。也不知道舒可依是真放下謝允了,還是報複謝允,最近整個人一心都撲到了沈憲身上。大概原本是覺得沈憲看不上她,可大致了解了一下沈憲曆代前任之後,發現自己有些機會。“你的屁股,現在讓老子給你擦了?”沈憲從他手裡搶了個球。謝允沒搶回來,球也讓他投了。他笑:“彆!憲哥魅力大!”“不及允哥,打架還有人錄像,拍片啊?”沈憲撩起衣服就往頭上擦了擦汗。謝允走過去開了瓶水給他扔過去:“要不下次請你當男主角?”沈憲沒答話,又重新運起了籃。*林智茵這段時間過的有多麼苦逼,隻有她自己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差點就死在了謝允的手裡麵了。整個一大爺。她平時都是彆人伺候的主兒,誰能想到一中的高嶺玫瑰會去伺候混混爺?他打牌的時候,她要負責點煙,要負責倒水。有時候她想,他怎麼不被煙抽死算了?場子來了些新人,見謝允這麼使喚她,便也學起謝允的模樣來使喚她。隻是話落出口,桌子就被謝允給掀了,他向來脾氣沒一個準點的,想發就發,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惹到他了。林智茵也被他嚇了一大跳。他端起旁邊的水,還是燙的,想也沒想就往人身上倒,被燙的地方立馬紅了。“你他媽老幾?要老子女人給你端茶遞水?沒點逼數?”其實不用謝允說,她也不會倒的,隻是有人撐腰的感覺還真挺不錯。他沒管他們怎麼想的,直接牽著林智茵就門外走。那天的陽光很好,照在他們的身上,照在他們彼此十指緊扣的手上。那天,林智茵笑了,梨渦淺露,那一笑,讓謝允覺得,好像這個世界也沒有麵前這個女人更重要了。林智茵×謝允版本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