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對麻辣蝲蛄不感興趣,一個勁地向醬燜柳根魚下筷子,一盆子魚一會功夫就被吃了一半,甚至連鹵牛肉都沒有動彈。
王佳宜見兩個男人吃得香,也試著夾了一筷子,從前她可是從來都不吃這種小魚崽子的,但是那肉滾滾的柳根魚入口,肉質細嫩還有些彈性,鬆而不散,醬香入味,火候剛剛好,就算是吃下幾根細刺也不打緊,一條吃完之後也停不下來了。
三個人比賽似的吃了個痛快,一盆子魚很快吃得就剩下盆底的醬了,這魚醬用來吃蘸醬菜更美得不得了。
一盆子魚吃完,楊武才想起喝酒來,王佳宜也小小地倒了半杯白酒,少喝一點活血通淤,對她的腳傷還有好處呢。
兩人就著醬牛肉和蘸醬菜喝著白酒,至於那一盆麻辣蝲蛄則全被王佳宜給占去了,楊野吃了幾個還招了她可愛的小白眼,半斤白酒下去,那媚眼如絲,讓入腹的酒水都像是燒了起來似的,燒得兩顆蛋都隱隱做痛起來。
楊武說著自己在城裡的事,也不知是吹牛逼還是咋地,總之說得極為風光,就連那輛jeep車都是老板硬把車鑰匙塞到他手上的,楊野嗯嗯啊啊地附和著,不停地倒著酒,可是眼角卻總向王佳宜那裡瞄。
王佳宜撩著頭發跟盤子裡的蝲蛄較著勁,把甲殼掰得啪啪做響。
楊武的酒量不咋地,七八兩白酒喝下去,眼神都散了,說話舌頭也大了,楊野的眼前也有點串花,不過還能保持清醒。
楊武起身要去上廁所,結果剛站起來就差點鑽桌子底下去,楊野趕緊扶著他,兩人一塊去屋後對著菜地尿,楊武漓漓啦啦的尿在褲子上不少。
等把他扶回去的時候,楊武的腦袋已經垂到了胸口,眼睛也閉了起來,往炕上一躺就打起了呼嚕。
楊野坐回了桌邊,而王佳宜還在扒著蝲蛄吃得香,扭頭看了躺在炕上睡著的楊武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
一時間變得沉默了起來,楊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著酒杯想了好半天想打破這種沉默尷尬的時候,王佳宜突然舉著全是油的兩隻手道:“幫我個忙唄,把我頭發紮起來!差點粘上油!”
“噢,好!好!”楊野趕緊站了起來,動作太猛了差點把凳子踢翻,頗為緊張地到了王佳宜的身邊,王佳宜努了努嘴,“頭繩在我褲兜裡呢!”
楊野看著她穿的那件修身緊致的牛仔褲有些撓頭,女人的這種牛仔褲太貼身太緊了,這要是把手伸進去還不相當於直接摸了人家。
“還傻看著乾嘛呀,我這手上都是油沒法拿!”王佳宜說著側了側身子,頗為骨感的側胯微微地隆起,包裹在緊崩崩的牛仔褲下。
楊野一咬牙,手微有些發擅地伸進了她的褲兜裡頭,緊緊地貼在她的胯側,隔著褲兜裡薄薄的那一層薄料,感受到了裡頭溫潤的體溫和皮膚的觸感,當他的手指探到了那根頭繩的時候,卻也摸到了裡麵內*褲的邊沿處。
“我天呐,你的手還真熱,快點呀!”王佳宜扭了扭身子催促道。
楊野壓住異樣的心跳,趕緊把那隻頭繩勾住向外拿,隻是手指頭卻隔著褲兜內側的薄料勾到了更裡麵內*褲的邊沿處,明顯將那東西拽動了幾下,突然的勒動和摩擦讓王佳宜發出啊的一聲悠長輕哼,像是一顆炮彈似的打進楊野的心裡頭,狠狠地一顫。
“你這壞小子,手腳也不老實,你楊武哥還在這呢!”王佳宜哼了一聲道。
有道是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楊野也不算是慫人,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他睡著了!肯定聽不見,然後就迎來了王佳宜的一個白眼。
手上撩起王佳宜的秀發,攏在身後用頭繩綁了,隻是綁得鬆鬆散散的還有些淩亂,但是不難看,反而更多了幾分慵懶的意味。
王佳宜接著扒起了蝲蛄,而楊野站在她的身後卻沒有動,白色的短袖領口微鬆,他站在美人的身後,正可以透過微鬆的衣領一路向下望,裡麵白色的罩罩下,兩*團白膩狠狠地擠在一起,隨著她的動作像是果凍一樣的微顫著。
楊野分不清女人的罩*杯都是多大,但是那兩*團鼓鼓囊囊將白色的罩罩撐得緊緊的,怕是要用兩隻手才能捧得過來。
甚至楊野還可以越過那道深深的溝壑,一直望到那片平坦之地,如同林海雪原,白白*嫩嫩沒有一絲贅肉。
酒水似火,澆得楊野臉孔都變得通紅,壯著膽子將手搭在她的柔肩頭,魂不守舍地來了一句,“嫂子,你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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