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戰場。
段元狄在廁所裡,幾乎是處於脫水狀態。
他在分析。
這瀉藥,到底是誰乾的。
蘇青封?
這雖然是個大陰比,但最近收斂了很多,應該不至於這麼陰毒。
可燕晨雲那個腦殘,他有這腦子?
先按兵不動吧。
慢慢調查。
算了。
調查個屁。
想辦法,兩人都整一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青封還沒有回來嗎?”
段元狄從廁所出來,找來一個少將問道。
蘇青封說他去叢林裡逛逛,可段元狄心裡總有些不詳的預感。
這老王八,不會橫跨叢林,去第二戰場找兒子吧。
想到這裡,段元狄腦門都有汗。
“報告將軍,青王一直沒有回來。”
少將說道。
“將軍,您沒事吧?是不是中毒了?”
段元狄走路的時候,腿有點輕微的抖動,少將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段元狄。
“彆,你彆碰我,千萬彆碰我。”
段元狄甚至是用氣血將少將震開。
我現在一肚子水,稍微一晃,又得去廁所,但他也沒辦法解釋,總不能告訴屬下,自己拉脫水了。
“將軍,您……”
少將越加擔憂。
“我在修煉一種戰法,不小心會誤傷了彆人,你安靜點,乾點正經事去吧。
“去,打電話問問燕歸軍團,有沒有什麼最新戰報。”
段元狄揮揮手。
聞言,少將急忙朝著濕鬼塔走去。
每個軍團之間,都在濕鬼塔有專門的聯絡工具,如果不是什麼保密軍情,一般情況都可以打聽的到。
“蘇青封,你個老小子。
“如果你敢跑到第二戰場,等你回來,我一定打的你找地洞鑽進去。
“幸虧這家夥還沒有突破到八品,否則我都鎮壓不住。
“氣環壓到七品,再加上妖刀,真是個妖怪。
“要打……得趁現在趕緊打,這種公報私仇的機會,用一次少一次。萬一被蘇青封突破到九品,我們這群大將,怕是一個個都要倒黴。”
段元狄喃喃自語。
他又回想起年輕的時候,當年他們這一批人,被蘇青封帶著在濕境到處浪,每次都九死一生。
蘇青封年紀最小,境界最低,偏偏實力卻最強,膽子最大。
如今都老了,也都當了將軍。
但因為壓氣環的原因,蘇青封的境界卻成了最低的一個。
可在兒女小輩的比拚上,蘇青封又是一騎絕塵。
他兒子一個一品,竟然在濕境能撿到妖刀,這是什麼運氣。
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優秀的兒子。
我女兒已經40多,歲數太大。我孫女才6歲,歲數又太小。
聽說蘇青封這兒子天賦很好,牧京梁那愣頭,已經預訂了嶽父位,被捷足先登了。
算了。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等蘇青封回來,先打一頓,報了瀉藥之仇再說。
不管是不是他下的毒,這個鍋,必然要蘇青封背。
萬一哪天到了八品,還真就壓不住了。
“將軍,將軍……大事,出大事了。”
剛剛才離去的少將,突然就氣喘籲籲的跑回來,看樣子和見了鬼一樣。
“異族打過來了?”
段元狄寒著臉。
“是第二戰場,發生大事了,就在剛才。”
少將上氣不接下氣。
“第二戰場的濕鬼塔被破了?還是源礦場被異族占領了?
“傷亡情況怎麼樣?”
段元狄心臟狠狠一跳,急忙問道。
看來情況不妙。
他清楚記得燕晨雲來的時候,表情很凝重,一副戴了綠帽子的德行。
看起來問題真的很嚴重。
如果源礦場被異族搶走,亂子可就出大了。
隨著神州武者越來越多,七大軍團對合金兵器的需求也與日俱增,第二戰場這個源礦場特彆重要。
萬一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嗯,在第二戰場,原本麵臨大敗。
“陽向族掌握了一塊邪惡的石頭,好像可以直接摧毀整個源礦場,他們奪不走,就要毀了第二戰場的根基。
“他們之所以從第四戰場調走大量囚徒,就是要給這邪石充能。”
少將沉著臉道。
“該死,陽向族的畜生,簡直是豬狗不如。”
段元狄一聲怒罵,氣的咬牙切齒。
“將軍放心,雖然燕歸軍團麵臨過大敗,但最終反敗為勝,陣前氣的青屠差點吐血,人族軍隊逆襲。”
少將又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說話能不能穩重點,一次說完,嚇得人夠嗆。”
段元狄黑著臉道。
少將歎了口氣,明明是您先打斷我的,算了,誰讓您是大將呢:
“這一切的反擊,還要從青王的兒子說起。
“首先,青王的兒子蘇越,和滄源第六營,從異族偷來100車源礦石……”
少將開口。
“什麼……多少車?”
段元狄猛的問道。
“將軍,彆打斷我,我慢慢說。”
少將道。
“挑重點說。”
段元狄心裡頭驚駭。
100車源礦石,這可是第二戰場三年的出產量,他們咋偷啊。
“將軍,每一句都是重點……”
少將也打斷了段元狄的話。
他一股腦將蘇越六次捷報全部說出去,焦清遠的事情,燕歸軍團目前還不知道。
話落,段元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蘇青封這個兒子,這麼厲害嗎?
敢跑到異族偷源礦石,這簡直比年輕時候的蘇青封還要浪,以後也絕對不是個省心的玩意,這種禍害,要不收了當徒弟吧。
我鎮壓深楚城不方便出去,這個徒弟就函授吧。
還有,蘇青封這個混蛋,他果然耐不住寞寂,真敢跑到陽向族找兒子。
你爽了,一刀將典侍城劈成兩半,所有逼你全裝,內閣詢問下來,又得老子給你兜著。
但幸好,這次戰場大捷,丹藥集團也拿不出什麼把柄說辭。
我這個徒弟,厲害啊。
一次給科研部拿回來這麼多好東西,竟然還有濕境裡能用的攝像機,這簡直就是神器。
我徒弟立的功勞,神州也不知道給不給我也算點。
不對啊。
我是個大將,我要軍功乾嘛!
段元狄閒著無聊,正在胡思亂想。
“段元狄,你出來,我蘇青封今天要找你算算賬。”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聲音裡似乎還有些虛弱。
唰!
段元狄站起身來,怒氣衝衝。
蘇青封,你還敢回來。
你回來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在惡人先告狀,還敢先找我算賬。
我特麼弄死你。
第四戰場堡壘中央,氣氛蕭殺。
蘇青封衣衫破爛,手持妖刀,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段元狄的辦公室。
敢給我下瀉藥,讓我出醜。
段元狄,今天我讓你血債血償。
如果不是因為拉肚子,我蘇青封怎麼可能被凶獸追成這德行。
卑鄙小人,下瀉藥暗算。
此仇,不共戴天。
“青王,你還是洗洗睡吧,你打不過將軍,何必呢。”
一個中將歎了口氣。
天天打。
天天吵。
自從蘇青封到了第四戰場,一天都沒有安靜過。
果然,深楚軍團不少軍官紛紛趕過來,有人拿著潮濕的瓜子,有人拿著剛運輸過來的可樂,還有真空包裝的燒雞。
最近這段時間,第四戰場罕見太平了幾天,大家沒事乾,就觀看大將軍暴打青王。
“蘇青封,你罪惡滔天,你還敢回來。”
段元狄黑著臉走出來。
“出招吧,如果怕丟臉,你可以先遣散你的屬下。”
蘇青封目光平靜。
“哈哈,蘇青封,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段元狄佩服蘇越的臉皮。
明明你怕丟臉,你讓我遣散手下?
“隨你吧,反正丟臉的是你。”
蘇青封捏著妖刀。
“你突破不到八品,你永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今天我要把你吊起來打。”
段元狄肚子又咕嚕了一下。
“承你吉言,哥突破了。”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頓時間,天搖地動,鬼哭神嚎。
以蘇青封為中心,大地蔓延出一條條裂縫,甚至在蘇青封的身後,出現了一道無比龐大的氣環,看上去極度駭人。
“你……你怎麼可能突破?”
段元狄目瞪口呆。
八品。
這怎麼可能。
蘇青封可是一直在壓著氣環啊。
他突破的難度,是彆人好幾倍,他怎麼可能真的突破。
“百穴氣環,我的天……青王那可是大圓滿的百穴氣環。”
遠處,一個少將驚呼道。
“青王簡直就是個天才。”
另一個少將也喊道。
這一刻,堡壘內所有宗師都滿臉錯愕。
除了袁龍瀚大元帥,人族又出現了一個百穴大圓滿的氣環。
壓氣環。
八品。
青王簡直就是個掛逼啊。
“百穴氣環,必須要月冥真典大圓滿,剩下的石板……難道你……”
段元狄瞳孔猛地收縮。
蘇青封最開始的氣環,隻有不到70個,那時候月冥真典有殘缺。
可隻要戰法圓滿,以蘇青封之前的七品實力,完全可以將之前缺失的氣穴補起來,補充到90氣穴。
當然,七品補氣穴,其實沒有太大意義,畢竟最需要氣穴的時候已經過去,但大圓滿是另一種層次的突破。
至於最後10個氣穴,完全可以用其他寶物去打穴。
隻要有大圓滿的氣環,剩下不配套的氣穴,也就可以被同化。
段元狄當初並沒有修煉月冥真典,所以他的心法戰法並不是大圓滿,自己後來打穴的氣穴,總歸是無法徹底融合。
如蘇青封這樣,可以真正運轉出百穴氣環的強者,神州目前隻有一個袁龍瀚。
段元狄雖然也是100個氣穴,但他的是偽百穴,出不來蘇青封這種恐怖的效果。
“多虧有個好兒子!
“蘇越幫我找回了最後的月冥真典石板,回來的路上,我順便突破了一下。
“對了,我記得你老喜歡和牧京梁乾仗,以後你日子可能會很慘。
“牧京梁是蘇越的嶽父,這月冥真典的石板還夠用最後一次,等牧京梁也融出百穴氣環,我覺得你提前退休吧。”
蘇青封冷笑著。
“放肆。
“牧京梁的女兒要嫁我徒弟,我這個做師傅的,同意了嗎?
“不行,我不同意。”
段元狄義正言辭的搖搖頭。
開什麼玩笑。
牧京梁融出百穴氣環,還不壓著自己打。
以後的日子還能不能過?
絕對不同意。
聞言。
蘇青封皺著眉,一臉茫然。
你是蘇越師傅?
我特麼怎麼不知道。
你見過我兒子?
老鬼,你的臉呢?
“老蘇,這麼多人,彆鬨小孩子脾氣,你和我來辦公室,我得和你商量一下石板的事情。”
段元狄搖搖頭。
這個時候的蘇青封,不能招惹了。
自己好歹是大將,萬一真被打敗,以後這日子沒法過了。
“哼,你個老小子,終於慫了嗎?
“想當我兒子的師傅,你得有付出精神”
蘇青封肚子又有點疼。
他不是饒了段元狄,實在是得先去趟廁所。
……
“大將軍剛才……是慫了嗎?”
“我看是,聽說青王是壓過氣環的武者,他八品完全可以完虐九品。”
“那以後,青王豈不是袁龍瀚元帥的接班人?”
“以前袁龍瀚就是這樣安排來著,可惜青王老捅婁子,先是被調到層岩市當提督,讓他修身養性,結果修身養性失敗,最終闖下大禍。”
“等青王突破到九品,我看丹藥集團也壓不住了。”
“誰知道呢,走著看唄,起碼青王在第四戰場,咱們能輕鬆點。”
二人走後,一群將軍議論紛紛。
……
深楚城,城防口。
一輛很普通的黑色汽車行駛進來,裡麵的人走下來,遞上身份證明。
“牧京梁。”
“柳一舟。”
車裡這兩個人,竟然兩個大將。
奇跡軍團大將:牧京梁。
魏遠軍團大將:柳一舟。
城防口的統領連忙跑出來,這可是兩個真正的大人物啊。
可魏遠軍團柳一舟,不該是在國外嗎?
他怎麼可能會來深楚城,這簡直難以置信。
至於牧京梁,深楚城到是不怎麼陌生。
“我們來找段元狄敘敘舊,通報一聲。”
二人說到。
深楚城關押著大量囚犯,所以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他們也遵守規矩。
“您二位是軍部大將,不需要通報。
“需要派輛內部車嗎?”
深楚城距離濕鬼塔還有一段距離,統領連忙說道。
今天這是怎麼了。
大清早,燕歸軍團的大將才剛剛來過。
現在又來兩個大將。
“不用了,走一走就可以。”
牧京梁點點頭。
“老柳,你一路上臉色很難看,還沒想到報仇的辦法嗎?”
牧京梁問道。
就在十天前,魏遠軍團一個戰鬥營,被突然伏擊。
3個四品。
7個三品。
71個二品。
全軍覆沒。
最令人痛恨的地方在於,這支戰鬥營並不是死在濕境,而是死在了江元國的一個小城市。
這簡直是魏遠軍團的恥辱。
十幾個凶手,已經被魏遠軍團抓獲,可惜,這群伏擊者全部自殺。
這一次,不是陽向教的人。
這也是讓魏遠軍團震怒的地方。
但江元國官府,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是江元國所為。
這就特彆的蹊蹺。
其實柳一舟可以下令,繼續深入調查。
但這一次,柳一舟沒有著急去大肆抓人,隻是不斷給江元國施壓而已。
“我已經鎖定了江元國的一個關鍵人物,但他並不是幕後黑手,所以我裝著不知道。”
柳一舟黑著臉道。
“你準備慢慢調查?
“需要找王野拓幫忙嗎?”
牧京梁問。
“我這次回國,第一是將兄弟們的骸骨送回來,順便落實了撫恤金。
“第二,是準備看看一個月後的武大期末考試。”
柳一舟想了想,突然說道。
“武大期末考試?”
“你準備讓武大的學生,幫你去抓凶手?”
牧京梁一愣。
回國的路上,柳一舟黑著臉,和個得道高僧一樣,一路上就想到這麼個餿主意?
國外情況不同於神州。
除了陽向教,還有時不時會被衝破的濕鬼塔,甚至還有海盜,還有各種武裝組織,說不出的複雜。
這裡的海盜,並不是海上的賊寇,而是所有罪犯組織的統稱,國際上幾乎都叫海盜。
讓武大學生幫你破案?
虧你能想得出來。
王野拓找學生當臥底,你找學生當戰士。
你倆還真是好兄弟。
一肚子壞水。
“我也沒辦法。
“不管是魏遠軍團,還是震秦軍團,都要顧及到國際公約,地球上還有四個強大的聯盟國,神州目前還做不到一手遮天,有些國際規矩,內閣不可能隨便破壞。
“這次事件,涉及到江元國官府,涉及到海盜,或許也涉及到了陽向教,甚至是其他小國家的官府。
“假如是軍部著手調查,一定會束手束腳,打草驚蛇。
“讓武大學生,組成學習小組出國考察,便可以放手大乾,如果查出來誰是幕後凶手,直接可以斬殺。
“萬一凶手是江元國的高層,甚至牽扯到其他國家的高層,軍部要抓回來審判,幾次公審下來,拖拖拉拉,幾年過去了。而內閣,也會承受國際上很大的輿論壓力。
“但武大學生出手,那就是誤殺。我神州武者失手殺人,那我們可以親手把他們抓回來,到時候偵捕局如何審判,還不是神州說了算。”
柳一舟沉著臉道。
“話雖然是如此,可總歸在國外行動,還是有些危險啊。”
牧京梁皺著眉。
他心裡清楚,讓學生去調查是幌子,其實柳一舟這老狐狸,心中早有準備。
學生的任務,是直接殺人報仇,跨過審判階段。
暗中調查的事情,還是魏遠軍團或者震秦軍團來。
學生們,隻是柳一舟雇傭劊子手而已。
但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軍部殺人,要經過公審。
而學生誤殺,那神州及時出現,將學生們抓回來便可以,這也是任務結束的保護。
到時候,神州可以無罪開釋,畢竟在神州,神州的律法說了算。
但確實危險。
“我不會用幾枚軍部勳章,就去忽悠武大學生,這次我要五個人。
“如果他們能完成任務,我會給他們一場大機緣,涉及到了絕世戰法。
“在四大武院和戰國軍校,頂尖的大三學生,也差不多有四品實力,這個任務,並不算太難。”
柳一舟道。
隻能用大三學生。
畢竟是國外交流使團。
大一、大二的學生太弱。
大四學生還有半年畢業,這個時候出去交流,目得性太強,動機太假。
而武大期末考核,主力軍也都是各個學校的大三學生。
當然。
如果能有大二的參與,那再好不過。
但大二修煉到四品,這種天賦特彆罕見,可遇不可求。
“絕世戰法的機緣?老小子,你還藏了多少秘密。”
牧京梁一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取絕世戰法,也會付出極大的危險,到時候我會和他們說清楚。”
柳一舟這次已經鐵了心。
不包此仇,誓不為人。
“到濕鬼塔了,你和蘇青封好久沒見了吧。”
牧京梁說道。
“嗯,好多年了,我一直在國外,每次回來時間很緊,而老蘇又太浪,老找不到他。可前年再回來,他卻坐了牢。
“我在國外工作,他又是個囚犯,我倆接觸太引人關注,既然老蘇來到第四戰場,那我也用不著避嫌了。”
柳一舟點點頭。
之前他擅自見蘇青封,會容易引起彆人非議,會有人懷疑自己想接引蘇青封出國。
“說起來,咱們這些大將都被袁龍瀚元帥警告過,不可以經常性接觸蘇青封。
“但現在,他是我女兒的公公,我倆也談談彩禮錢什麼的,畢竟姑娘養了這麼大,被他家兒子被騙走了。”
牧京梁歎了口氣。
雖然現在說這些有點早,但幾年就是一眨眼,早點談談也好。
孩子們年紀也都不小了。
“我乾兒子的婚事,我暫時不同意。”
柳一舟嚴肅的看著牧京梁。
“你是蘇越的乾爹,我彩禮錢連你的也要拿。”
牧京梁冷笑。
“哼,我認識很多外國的元首,他們的公主都年輕漂亮。金發碧眼,我已經物色了幾個。”
柳一舟不屑的看了眼牧京梁。
“我告訴你,蘇越要是敢娶外國人,蘇青封可能會打死他。
“如果你敢給蘇越介紹外國人,蘇青封可能連你也要打。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二人閒聊間,已經走到了段元狄辦公室門口。
“蘇青封打不過我。
“你也打不過我。
“我乾兒子的戀愛自由,由我這個乾爹撐腰。”
柳一舟輕蔑的笑了笑。
說起來,都好久沒見蘇越了,不知道這胖小子還記不記得自己。
常年在國外,再加上蘇青封這個不省心的家夥,他想幫幫蘇越,可丹藥集團看的和狗一樣緊。
偏偏自己身份有特殊,有心無力。
“唉,柳一舟,你想多了,你現在已經打不過蘇青封了。
“還有,你話說的有點滿,你可能連牧京梁也打不過了。”
這時候,辦公室門打開。
段元狄搖著頭,一臉苦楚。
“老柳,聽說你要讓我兒子娶外國人,還要打我?”
蘇青封也茫然的走出來。
同時,他手裡捏著一塊石板。
“牧京梁,你女婿給你的,彩禮錢。
“想想你賠禮賠什麼。”
蘇青封將月冥真典的石板,直接遞給牧京梁。
刹那間,牧京梁被震撼的胳膊顫抖。
這可是自己夢寐以求了多少年的東西啊。
幾秒後。
牧京梁看著柳一舟:
“柳一舟,聽說你要打我?給我半個小時如何?一會我和你好好切磋一下”
他舔了舔舌頭,一字一句的問道。
……
抱歉,更晚了。
今天一直在梳理大綱,頭痛欲裂。
我當讀者的時光,我們都是沙雕網友,啥破情節都喜歡看。
這一屆的讀者難伺候,各個都是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