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天,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才是停下來。泡*書*吧()四人依舊是在店裡吃了頓飯,期間也沒有人來打擾,見時候不早,初夏也要準備回去了。百蕙蘭忙是說道:“以後要常來玩,隻要有時間過來看看。”“恩,知道了。”初夏笑著說道。百蕙蘭看了眼還在門口做著的白五帝,說道:“小白,去送初夏回家,她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不用了,不用了。”初夏忙是說道:“已經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了。”百蕙蘭忙是道:“沒事,這些都是小事,小白雖然不能打,但是嘴皮子好使,你自己回家我不放心。”白五帝也是起身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初夏實在不好意思添麻煩,但見推脫不開,也隻好點頭同意。百蕙蘭囑咐道:“死小白,送完小夏回家趕緊滾回來!”“知道了!”白五帝無奈的說道。隨後與初夏離開了店裡。大街上人還是比較少的,畢竟天氣不怎麼樣,剛下完一場大雨,一陣寒風吹過,初夏卻是打了個寒顫,因為穿的不多,所以動用了真氣,頓時覺得身上暖洋洋的,在看白五帝,在這一月份的大冷天,一件隨便的長袖,根本沒有絲毫冷的感覺,好奇的問道:“你不覺得冷嗎?”白五帝笑著搖了搖頭,道:“都習慣了。我以前家裡的冬天很冷很冷的,從小就是挺過來的。”初夏道:“你家是哪的?”“地球,北亞洲龍海城。”白五帝笑道:“不過我在上學的時候搬家了,至於新家嘛,我沒去過呢。”“啊?”初夏問道:“那你上學之後也沒見你的父母?”白五帝搖了搖頭,笑道:“我老爸認為隻有經過磨難才能成為人上人,所以上了大學之後,就沒見過麵,等我闖出一番事業在去看他。”“闖出事業。”初夏說道:“很難得,現在是武者的世界,而你。”白五帝哈哈一笑,笑道:“在武道不能有所發展,可以在其餘的行業,就像老板娘。其實我挺佩服她的,一個人能把店搞得如此繁華。”“那我挺羨慕你跟蕙蘭姐姐的關係呢,比好朋友還好。”初夏笑道。白五帝道:“每個跟她相處一段時間,得到她信任的都可以這樣。老板娘神經大條,但也不是傻子,所有的事看的很明白呢。”“是嗎。對了,你來金星多長時間了?”初夏問道。白五帝想了想,道:“快一個月了吧,你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快要發工資了。”“那你要請我吃飯了!”初夏笑著說道。白五帝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初夏捂嘴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著玩呢,等哪天你跟蕙蘭姐姐有時間,我請你們吃飯,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們呢。”“其實。”白五帝剛剛說出這兩個字,卻聽一陣猥瑣的笑聲傳來。白五帝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四個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初夏一驚,對麵四人都是高階先天武者,小白是個普通人,忙是把白五帝拉到背後,白五帝鬱悶的撓了撓頭,這動作好像反了吧?“你們是誰?”初夏冷冷的問道。領頭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家夥,說道:“小姑娘,我們不是來找你的,趕緊滾吧,我是來找你後邊的那個家夥的,如果你要是留下來個美女救狗熊我們不介意,哈哈哈。”白五帝走上前,拍了拍初夏的肩膀示意不要擔心,說道:“說,你們老大是紅花會的誰?”那刀疤臉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什麼紅花會,沒聽說過。”“少扯犢子,真以為少爺是傻b?今天我把燕天刺激的不輕,他幾個手下可是懷恨在心呢,你是誰的手下。”白五帝道。刀疤臉哈哈一笑,隨後轉瞬陰冷,說道:“很聰明啊,不錯,我是紅花會的嚴浪哥的手下,你今天惹惱了老大,本打算教訓教訓你,但是你這麼聰明,那就彆活著了,省的傳出去什麼風言風語的,對誰都不好。”初夏一顫,忙是小聲的說道:“你快點逃,我拖住他們。”白五帝道:“你認為他們能讓我逃嗎?”說完,指了指身後,卻見又有兩個人堵住了去路。初夏心急如焚,這可是六個高階先天武者啊,自己不過是一個中階先天,怎麼跟他們鬥?何況小白還是個普通人。看著緩緩逼近的六人,白五帝說道:“儘量拖延時間吧,我已經報警了。”“恩。”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報警的,但初夏還是像是有了個救命稻草,想也不想,渾身真氣鼓動,迎上對麵的四個敵人。白五帝一愣,這小姑娘也實在不自量力了,但見後麵二人追來,稍微一個後步躲過兩人的攻擊,白五帝嘴裡還喊道:“喂,拳腳無眼,咱彆傷了。”那兩人哪聽他廢話?竟然是人手一把砍刀,白五帝大驚,狼狽的躲過一劈,同時趁空隙保住其中一人的腰,嘴裡還喊道:“彆打了,彆打了。”說完抱著那人撒丫子就亂跑。另一個人忙是持刀看過來,而被白五帝抱著的那人,頓住腳步,雙臂微屈穩準身形,刀子猛然向下捅去。白五帝卻是一個蠻近,將那人抬了起來,同時單手不經意間拍在那人的腋窩處,那刀子頓時沒了力道,但是外人看去就是被抱著的人根本下不了手的樣子。另一人已經衝了過來,白五帝看著地下雨水的倒影,同是一個翻身,雙腳猛然聚力,被抱著的人動彈不得,而另一人更是來不及收手,竟然砍在了白五帝手中的家夥的肩膀上,白五帝看鮮血留下來,嚇得亂跳,嘴裡還喊道:“刀劍無眼啊,刀劍無眼啊。”被砍的那人吃痛的罵了一句同夥,一把拽起白五帝,白五帝順勢跟著他一扔身子飛了出去,那兩人忙是衝上前,拿刀便砍。白五帝嚇得大吼一聲,兩人確是心神一陣失神。白五帝裝作是雨水太滑,一個趔趄到了二人中間,那兩人一看白五帝是甕中之鱉,同時砍了下去,白五帝啊的一聲,想要逃跑,卻似腳下打滑,竟然趴了下去,而這一趴,白五帝習慣性的雙臂向上亂抓,好死不活的抓住了兩人的**。那兩人一陣讓人心抽搐的喊叫聲,手裡的刀都掉在遞上了,捂著被白五帝抓住的下體,動也不敢動。白五帝竟然是抓著兩人的**起來了,可想而知那兩個家夥難受到什麼程度了,白五帝鬆開之後一個個全跪在地下哀嚎,根本沒了戰鬥力。“哇,這樣都行。”白五帝不可思議的說道。旁邊一直在觀戰的刀疤臉心裡那個難受啊,嘴角抽搐的恨不得想殺了那兩個笨蛋,竟然連一個普通人都殺不死。白五帝做的一番沒有絲毫供刀疤臉看出來的破綻,給人的感覺就是這白五帝太無能力但是又太幸運了,因為一個打滑竟然讓兩個高階先天武者失去戰鬥力?這說出去肯定讓人笑掉大牙。而另一邊初夏本來就不是三人的對手,還要分心看白五帝的情況,但是看白五帝那傻笑的樣子自己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白五帝運氣也忒好了吧。同樣失神的還有那三個家夥,倒是給了初夏一個喘氣的機會。白五帝想也不想的拿起刀子,架在那個剛被自己保住的可憐家夥的脖子上,大喊道:“都住手,不然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