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楠刻意提到了半年。盛煙本來沒多想,隻覺得田若楠的腦子壞掉了,可聽秦善說了這些,就覺得‘半年’肯定是有原因的。果不其然……“Bruce想通過田若楠搭上她繼父這條大魚,但田若楠的媽雖然成功嫁入豪門,又生了兒子,卻並不受對方家族裡的人待見,她不想讓那些人看不起她,所以警告田若楠不要管Bruce的事。”Bruce沒達到目的,就直接賴上了田若楠。兩人都是在錢罐子泡過的,滿身的公主少爺病,吃喝玩樂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田若楠雖然有不少存款,但兩人的開銷太大,Bruce去一次酒吧就抵過普通人幾個月的工資。田若楠的收入倒是不錯,離開河煙去了大安後也經手過幾個大案子,但Bruce的出現讓她越來越力不從心,平時有疏漏就罷了,開庭的時候也偶有出錯。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頂替你的人,當你退步時,你會慢慢的被取代,職場就是這麼殘酷。尤其是一年前Bruce把她過去的事曝光後。那天大安確實在聚餐,卻不是什麼歡快的飯局,河煙在薑漠的帶領下,勢頭越來越猛,規模越來越大,按著這麼發展,早晚有一天要超過大安。李文民作為主任,急得跳腳,天天開會訓斥也不是辦法,索性搞了個聚餐,準備集思廣益想想策略。那天,Bruce去找田若楠是要錢的,他打算自己搞個公司曲線救國,讓田若楠給他投資的錢。這麼大一筆錢,拿不拿的出來不說,田若楠知道那Bruce的爛泥本性,知道錢給他也是打水漂,所以拒絕的很徹底,然後兩人就吵起來了。盛煙聽到這裡問了一句,“所以,這事是誰傳開的?真是你們大安自己人?”秦善點頭,“是。”盛煙調侃道:“嘖,同門相殘,倒是符合你們大安的作風,卑鄙無恥,手段下流,田若楠這是擋了誰的路吧。”秦善從後視鏡看她一眼,笑道:“嘿,彆怪我沒提醒你啊,你這罵的是河煙。”盛煙問他什麼意思,秦善道:“你還記得許波嗎,從河煙離開去大安的那個。”許波?盛煙仔細想了一下,她當然記得,當年薑漠團隊的主管律師,一個非常優秀的訴訟律師。後來因為在一件案子中犯了重大錯誤,辭職了,不知道怎麼就去了大安所,盛煙還記得,當時他走後,主管律師的位置呼聲最高的是田若楠。但是最後薑漠沒選田若楠,定了另一個人。正想著,就聽秦善說,“當年我跟田若楠是有合作的,田若楠想取代許波進薑漠的團隊,就讓我想辦法把許波搞走,我本來沒想幫她,後來發現許波是個人才,就想把他挖過去。”“許波當年那個案子,說他接受對方當事人賄賂,與對方當事人惡意串通,侵害委托人權益,其實是田若楠給我的假證據,這事鬨的挺大,許波差點被吊銷執業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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