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在包間喝了多少酒,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完全是一副陌生的模樣,屋內純木的家具,怎麼看都不像是酒店。揉著快要炸裂的太陽穴,我慢慢的坐起身來,身上的被子滑落,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大片春光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急忙抓起被子捂住自己,左右看看,這屋子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裹著被子,我打開衣櫃,除了清一水的白襯衫,沒彆的。隨意的拿一件套上,踩著拖鞋,我小心的從房內走出來,在客廳,瞧見了林餘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的雙腿隨意的疊在一起,一隻手臂拿著遙控器,另一隻手臂放在沙發的扶手上,見我走出來,他轉過頭,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不得不承認,林餘恒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帥的驚心動魄,昨晚在酒吧見到林餘恒的時候,燈光昏暗,我的神誌也不太清醒,這會兒仔細的看著林餘恒,竟然莫名的對他有些熟悉的感覺。抿了抿嘴,我走到林餘恒麵前,擋住他看電視的視線說:“流氓!我衣服呢?”林餘恒將視線緩緩的上移,最終落在我的臉上。近距離的看林餘恒,他俊朗的五官更加立體起來,長長的睫毛甚至讓我有些嫉妒,最為吸引人的,是他波瀾不驚深邃的眼。“流氓?”他的嗓音很低沉,甚至還有一些小性感,不管他再怎麼完美,也改變不了他昨晚侵犯我的事實。瞪著眼睛,我又說了一遍:“流氓,我衣服呢?”嘴角上翹到一個好看的弧度,林餘恒身子往後一靠,像是沒聽見我的問題一樣,玩味的看著我問:“你就這樣對你的老公?”昨晚我確實為了自保,抱著林餘恒的手臂喊老公,但那不過是個計策,他現在提這話是什麼意思?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他的目光在我露出的大腿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又說:“難道我不應該履行老公的義務?”我向下拉了拉襯衫,試圖遮住自己的大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個好人,沒想到跟那些小流氓沒區彆,就會趁人之危,我的衣服在哪,趕緊給我,我要回家。”“扔了。”林餘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接著將一串車鑰匙丟到茶幾上說:“你可以開車走。”抿著嘴,不知道眼前的林餘恒唱的哪一出,沒有衣服就這一件不能遮體的襯衫,我怎麼走?我要是穿著這一身回家,還不得被那個一直看我不順眼的嫂子給罵死?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林餘恒的目光又在我的腿上徘徊了幾圈,我心裡有些怕,要是他想對我做點什麼,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把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快速的向門外跑去,一出門,我愣住了。 這是哪?外麵荒郊野嶺的我根本分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一回頭我才發現,身後是一棟宏偉到有些誇張的彆墅。沒時間欣賞風景,我拿著鑰匙向著不遠處的保時捷走去,原來林餘恒還是個有錢的主。坐上車,看了眼後車鏡,林餘恒竟然沒出來。他就這麼隨意的讓我把他200W的車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