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懸殊的,而且我還是一個有些喝醉了的女人。抓著男人薅住我頭發的手,試圖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開,男人手腕一抖,晃了一下,流裡流氣說:“走,陪哥哥玩玩。”說著話,他就把我往外麵拉。疼痛讓我原本迷糊的意識清醒了一些,我咬著牙,用儘全力踩向流氓的腳。他嗷的一聲,鬆開了我的頭發,趁著機會,我拿上包轉身就跑,沒跑幾步,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即使是酒吧裡的燈光昏暗,我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麵前這個男人有著讓人過目難忘的帥氣模樣,同時,他異常深邃的眼眸裡,翻滾著的厭惡和冷漠。身後小流氓的聲音響起,容不得我多想,立刻挽住麵前男人的手臂,站在他身邊瞪眼看著小流氓說:“我告訴你,這是我老公!”說著,我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對他擠眉弄眼了一下,接著對小流氓說:“識相的趕緊滾,要不然等我老公出手,有你好看!”原本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小流氓,這會兒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臉上掛著畏懼且討好的笑,弓著腰,對我身邊的男人阿諛奉承的說:“恒哥,這妞……是你的?”我心裡一驚,這男人跟小流氓認識?不像啊,看他一身得體的衣服,怎麼樣也跟小流氓掛不上邊。叫恒哥的沒說話,小流氓咽了口吐沫,點頭哈腰的繼續說:“對不起恒哥,我這就滾。”說完,他還真就滾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鬆開男人的手臂,抬頭看著他冷漠的臉,禮貌的笑笑說:“謝謝你啊,我先走了。”“誒,小妞,你這就走了?”還沒等我邁步,恒哥身邊的人說話了,這時我這才發現,他身後還站了一個人,那人臉上掛著看好戲的表情,笑著對我露出兩顆小虎牙,長的還不錯,但是比我身邊的恒哥差了那麼一點。我有種預感,這個恒哥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搓著手,看著恒哥說:“恒哥,要不我請你們喝杯酒?”恒哥沒說話,依舊是用一副淡漠的眼光看著我,就好像我欠了他八百萬似的。抬手,恒哥撣了撣剛才我抱著他手臂的位置,接著,他邁步向前走去。我沒搞明白什麼意思,他身後的人不由分說的摟住的我肩膀,跟在恒哥身後說:“小妞,一杯哪夠,今晚得儘興。”我心裡暗暗叫苦,這明擺著是從一個小火坑跳進了另一個大火炕,沒辦法,現在跑肯定是跑不了,隻能期待著一會兒恒哥喝完酒,能安全的放我走就行。來到一個包間,我被那人按在恒哥身邊坐下,不一會兒陸陸續續的進來很多人,他們好像在談生意,我之前喝了酒,這會兒心裡又緊張,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也不清楚,隻是隱約的聽到,恒哥的全名叫林餘恒,那個帶著虎牙的男人,叫李明朗。 我沒想到,這個叫林餘恒的男人,竟然會跟我心裡隱藏多年的秘密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