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欺騙(1 / 1)

“做戲嘛!”莫怯對他笑笑,“肯定得有人才行。不然誰看戲啊?”莫怯說完,轉過身背對著靳閔蜷縮成一團,不看他也不打算管他:“你以前做戲,不也是給我看的麼?大家都在做戲,我這次利用了你,我們算是扯平了。以後,我不會愛你,也不會恨你。我們就當陌路之人吧!”“若我再次利用你了呢?”莫怯沒有回頭去看靳閔,隻說:“那我對你,便隻剩下恨,連陌路之人都做不了。”這句話後,兩人就再無交談。莫怯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被身後之人一把攬進了懷裡。他在背後緊緊的圈著她,唇就抵在她後勁上。後勁被噴出的溫熱氣息撩得酥酥麻麻。莫怯掙了掙,沒有掙開,反而被抱得更緊了,身後的人似乎要將她融進骨血裡。“靳閔,你什麼意思?”莫怯有些發怒,“你以為我是你想要就能要,不要了揮揮手就能隨手扔掉的東西嗎?”靳閔隻是緊緊圈著她,不鬆手也不說話。莫怯怒道:“放開我。”靳閔不但不放,還翻身壓了上來。莫怯怒視著靳閔:“你要做什麼?”“你說呢?是你把我惹成這樣的。給我下了藥,現在還裝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現在滿足你。”“你想要,我偏不給。”莫怯緊盯著靳閔,眼中是毫不退讓的鋒利,“有本事用強。”靳閔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笑了:“沒你有本事。”說完就從她身上起來,自己盤腿坐在一旁,凝聚靈力壓製體內讓人燥熱的邪火。結束後,他抬眼看了坐在塌邊的莫怯一眼,然後沒有說話,一抬手,營帳的門簾打開。他對外麵道:“神君,進來吧!”殷渡就從外邊進來了,他目光緊緊的盯著莫怯,像是在努力壓製著什麼,垂在身側的雙手上有血滴落。莫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就跟看陌生人似的,也沒有因為他手受傷而有任何動容。她也知道他那傷定是他等在外邊時自己弄的。他嘴唇動了動,還未開口,靳閔就先說話了:“神君,應你的要求,我已經幫你把她引來了。”他說著側目看了莫怯一眼:“你該兌現諾言,放了我義父了吧!”殷渡看著他的眼中怒氣噴發:“我讓你把她引來,沒讓你輕薄她。”靳閔輕笑:“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到底是誰在輕薄誰,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那你不能拒絕?”殷渡緊緊盯著他,“彆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對我用毒了,沒法拒絕。”殷渡冷笑一聲:“這話怕是你自己都不信,你那麼容易就中毒了?”“還不是應了你的要求要留下她,彆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待她如珍如寶的,若非她對我有用,我可容不得她這麼對我,早就捏死她了。” 靳閔說著,站起身來,就往前走,扯得還在愣神的莫怯趔趄了一步。殷渡趕緊一閃過來扶她。莫怯堪堪站住,手上綁著的繩子已經不見了。她一把拍開了殷渡的手,紅著眼盯著他:“彆碰我。”她頓了頓,又說:“你騙我。”她聽到殷渡落在靳閔手裡時,趕了三天才趕到這裡,結果現在才知道,這隻是他跟靳閔的一個交易。她就是一個籌碼。靳閔再次利用了她。這才是靳閔要困著她不讓走的理由。而殷渡,居然騙她。“阿慈…”殷渡手僵在半空,手指上還凝著血跡,“我隻是想找到你,想要你跟我回去。”莫怯隻是死死的盯著他,不說話。“阿慈。”殷渡聲音很輕,“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去?”“不是你讓我彆回去的嗎?”莫怯嘲諷的反問,她最擅誅心,“不是你說,我若不嫁你,就彆回去了?”殷渡愣了一下,才說:“我那是氣話,不是真的,這兩百年來,我一直在找尋你。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彆氣我了,跟我回去,好不好?”他聲音極其溫和,好像聲音大了會把眼前受傷的鳥嚇跑似的。“我不會回去。”莫怯語氣決絕。“為什麼?”殷渡慌了,“你要是還生氣,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我絕不反抗,任你打任你罵。跟我回去,以前都是你護著我,以後換我護著你,你想做什麼,都沒有人能管你了,你喜歡玩就玩,喜歡吃好吃的就吃,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好不好?”“不好。”莫怯緊盯著殷渡,語氣冰冷,“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護著我?把我折磨得遍體鱗傷嗎?殷渡,我不會跟你回去,現在我看到你,就隻能想起你折磨我的場景。我現在對你,隻有懼怕,早已沒有了昔日的情義。”她頓了頓,微歎一口氣:“殷渡,放過我吧!彆再逼我了。”“阿慈…”殷渡的眼眶有淚滾落出來,“對不起,我沒有認出你來,害你受苦了。你既然不願跟我回去,我也不逼你了。”他說著,攤開手,手裡出現了一顆五彩斑斕的藥丸,毫不猶豫,他就把藥丸塞進嘴裡,咽了下去。莫怯要去搶奪,可還是晚了一步,她隻能怒視著殷渡:“你真是瘋了。”殷渡隻望著她笑:“我折磨你,讓你受苦了。我賠給你,彆生我的氣了,好不好?”話音才落,他就咳了一聲,緊接著“哇”的吐了口血,緊接著整個人癱軟下去,單手撐著地。他抬起頭望著莫怯,臉已經通紅,鬢角的青筋已經暴起,臉上密密麻麻的碎裂了似的,有金光從裡麵照射出來。他渾身都亮著瑩瑩的金黃,顯然全身都是這樣密密麻麻碎裂的痕跡。他整個人都在抖,下巴全是血,卻還勉強的在笑。“你看,我賠給你了吧!這毒是你以前製的,隻有你能解。你若還是恨我,就彆管我,讓我痛苦而死,也算是幫你報仇了。”“真是瘋子。”莫怯蹲下身,凝聚靈力在殷渡的各大穴位都點了一遍,殷渡就順勢倒在她懷裡。“我先幫你護住心脈,毒性隻能暫時壓製。你該知道,這藥我沒有做出解藥,就算要解,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解的,不知要花多少年,還有得你罪受的。”“我知道。”殷渡點頭,緩緩伸手去抓莫怯的手,“但你若是願意解,肯定能解的,就算解不了,也沒關係,是我欠你的,隻希望你不要恨我。”莫怯就握住了殷渡的手,沒有再把他推開:“你為何如此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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