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因為他再也得不到陸晚晚了。

另一方麵,如果當年沒有陸晚晚的那一刺,臣兒已經被隱藏在樹林裡的特種兵瞄準,崩得腦袋開花了。

潛意識在不斷地刺激臣兒,他的這條命是陸晚晚救的,而他卻害得陸晚晚跌落山崖。

也許每一個午夜夢回,臣兒都在後悔為什麼沒能抓住陸晚晚的手吧?

當這個念頭,伴隨著臣兒走過年,足以成為執念。

如果當年,陸晚晚被臣兒順利擄走,或許如今會活成一滴蚊子血。

可陸晚晚卻“死”了,反倒成了臣兒的白月光。

而如今,那一道被烏雲遮蔽的皎白月光,重現於人間,試問臣兒如何能不去追逐?

莊靜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臣兒真的能將陸晚晚攢進手心,肆意玩弄的話,他會不會膩?

如果膩了的話,臣兒可以殺掉她,從執念中解脫出來。

如果沒膩的話,那莊靜反而要擔心了。

一秒記住.

一個魔鬼,一旦動了真情,那他也就和凡人沒區彆了。

所以,莊靜隻能勸他,按耐住自己的衝動,先從除掉厲景琛開始,而不是執著於陸晚晚,把自己搞暴露了。

“臣兒,你約了陸晚晚吃飯啊?”

時遇心情不錯的“嗯”了聲。

莊靜輕聲勸道:“那你小心點,千萬彆沾酒,免得說錯話。”

“我知道。”一頓過後,時遇的目光如芒刺般紮向她:“該注意的人是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能記住,我不是你的臣兒?”

莊靜愣了下後,難堪的改口道:“對不起,時先生,我以後不會了。”

時遇收回了目光:“最好如此。”

……

同一時間,傅氏公司。

小助理在到陸晚晚時,有些吃驚:“陸姐,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陸晚晚笑了下:“對啊,送完東西了,可不得回來嗎?”

助理奇怪道:“你給時先生送回了那麼值錢的古董,他就沒有招待你一番?”

“沒有哦。”陸晚晚沒說的是,她不僅沒見著時遇,還被時遇的保安攔在了彆墅外,可以說一點麵子都不給。

不過,聽剛才時遇在電話裡的語氣,他對那個保安做的事一無所知,那她自然不會去記時遇的仇。

小助理嘟囔道:“時先生怎麼這樣啊?陸姐親自給他送東西,他居然連點好處都不給。”

陸晚晚哭笑不得道:“彆埋怨了,時先生剛才打電話說會請我吃飯,這可以了吧?”

“嗯,這還行!陸姐辛苦了,我去給你倒杯茶。”

小助理轉身去了茶水間,陸晚晚則走進了辦公室。

就在這時,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陸晚晚拿出手機一,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便在接聽後,說道:“你好,請問你是?”

“不會吧,弟妹你居然沒存我的手機號?”

陸晚晚微微一愣,心想會叫她弟妹的隻有魏玉了。

對於這個稱謂,雖然她幾次三番的糾正過,但魏玉卻鐵了心要這麼叫。

想到魏玉昨晚的“無私奉獻”,陸晚晚不禁說道:“不好意思,我待會兒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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