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如果不是主子非要帶著陸晚晚一起走,也不會落得個被厲景琛包抄的下場!
倘若,主子直接當著厲景琛的麵殺了陸晚晚,從精神層麵上擊潰厲景琛,再奪取厲氏集團的掌控權,不比什麼都強嗎!
但偏偏,主子卻選擇帶陸晚晚遠走高飛,結果搞得自己身受重傷,龜縮在異國他鄉,簡直得不償失!
在治好傷勢後,主子化名為“時遇”,迎來了一次重生。
既然是重生,又何必執著於陸晚晚這個舊人呢?
時遇卻捏著瓷瓶,近乎偏執的說道:“你,連老天都在幫我,讓這個瓷瓶落進傅氏的箱子裡,她還親自給我送來,你卻打發她離開?”
“主子……唔!”
手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時遇一腳踹開。
手下連忙跪在地上,說道:“主子,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您好!您和陸晚晚接觸得越多,就越有暴露的危險!”
時遇居高臨下的著他道:“你要真為我好,就應該帶她進來見我。”
手下冒著死亡的風險,問道:“那如果她認出您的母親呢?這樣也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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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邊伺候的莊靜,聞言眉心一跳。
而時遇已然拔槍,麵無表情地抵在了對方的額頭上:“既然不聽話,那就去死吧。”
手下麵色一僵,然後帶著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沒人敢質疑主子,因為那些質疑的人,都已經死了。
就算他是跟了主子十年的老人,也毫不例外。
就在這時,隻聽莊靜顫聲道:“時先生,我覺得……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時遇蹙眉朝她來:“怎麼,連你也在質疑我嗎?”
莊靜搖搖頭,道:“不是的,你想得到陸晚晚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現在時機不對,你就算把她請進家裡來,最後還不是得放她離開?
倒不如想想,該怎麼鏟除她身邊的阻礙,這樣一來,沒了依靠的她,你想什麼時候攢進手心,不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嗎?”
莊靜知道,她的這個大兒子就喜歡在刀尖上冒險,那會讓他的腎上腺素飆升。
搶走陸晚晚,讓厲景琛發瘋,對他來說,是最愉悅的事。
莊靜接著說道:“你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要不,還是饒他一命吧。”
之前,時遇殺了兩名手下,已經在家裡傳出了風言風語,莊靜不希望他最後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時遇歪著頭想了想後,收起槍,對正在閉目等死的手下道:“起來吧。”
手下不可置信的睜開了雙眼。
時遇嫌他動作慢,又踢了他一腳:“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下去領罰。”
手下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激動道:“是,謝謝主子,屬下甘願領罰!”
“記住,再有下次……”時遇重浮現的笑容中,帶著一種滲人的壓迫力:“不,沒有下次了。”
……
當周遭隻剩下時遇和莊靜兩人時,莊靜忍不住欣慰道:“臣兒,媽很高興,你還能聽得進媽的話。”
時遇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留他一命,是因為他跟了我十年,就算是工具,隻要用順手了,也不會說丟就丟的。”
莊靜聞言一愣,原來臣兒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