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鬨歸鬨,就算是阮紅塵也沒看不慣寧塵到這種程度。
眼睜睜看著他去飛羽宗送死,很難做到。
“你小子,我勸你彆想不開,青鸞這麼多年可是第一次對一個男子……”
阮紅塵話說到一半,便被柳青鸞紅著臉打斷。
二人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以來都是大家閨秀形象示人。
這樣的話,也隻有阮紅塵有臉麵講出了。
“你說什麼呢紅塵!寧公子該誤會了!”
柳青鸞說著,眼神卻是在寧塵身上不停遊走。
試圖從微小的動作中,窺探的內心。
但很可惜,寧塵一副滿不在乎模樣,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此番隻身去往飛羽宗,危機四伏,雖然我有信心全身而退,但計劃終究是趕不上變化。”
寧塵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與二女告彆似的。
他一臉的認真,沒有絲毫玩笑意味。
頓時,女兒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寧公子,你是不是再想想?”
“是啊,我沒了你無所謂,青鸞沒了你可就不一定了。”
現在柳青鸞也不顧上阮紅塵胡說了,一心想要將寧塵給勸下。
明日就是約定時分,若是寧塵真的走了,唯恐這是二人最後一次見麵。
“不論如何寧塵,有些事情急不得,切莫衝動!”
眼看柳青鸞如此擔憂,連阮紅塵的眼中都生出幾分憐憫。
寧塵忍不住了,再次爽朗笑道。
“彆擔心,若是沒有萬全之策,我怎會輕易答應葉天賜。”
二女滿腦子問號,不解看向寧塵。
“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想好了對策?”
寧塵留下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獨留二女在原地,一時間搞不懂寧塵所言何意。
回到處於流雲宗頂部的客房。
寧塵靜氣凝神,在一邊床上打坐。
直至翌日清晨時分,他才緩緩睜開雙眼。
經過一夜休整,此刻的寧塵精力充沛,身心得到了極大放鬆。
趁著天蒙蒙亮,他便離開了流雲宗,去往飛羽宗所在地。
途中經過路邊客棧,還順道吃了幾個包子。
根本看不出,他是要隻身去往飛羽宗的模樣。
很快,寧塵便來到了一座大山之下。
“不愧是守舊派,從宗門外部就能一眼看出。”
寧塵看著眼前老派的門匾,不忍嘀咕一聲。
這時,飛羽宗門前弟子也注意到了他。
一席布衣,身無修為,整個人看起來平平無奇。
怎麼看,也是個迷了路的散修。
“小子,走錯路了吧,這裡可是飛羽宗!”
沒等寧塵靠近,兩個飛羽宗弟子便主動上前攀談起來。
換作平日他倒是不介意與之交談。
但現在他可是來砸場子的。
“沒走錯,我來的就是這飛羽宗。”
“哦?你來飛羽宗作什麼?漲見識嗎?”
飛羽宗兩弟子相視一笑,隨即譏笑著看向寧塵。
在他們眼裡,這種平頭百姓根本不值一提,如同螻蟻一般。
寧塵也不墨跡,直言不諱答道。
“不不誤會了,今日前來,是想給你漲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