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一拿出珠子,葉天賜的眼睛頓時直了。
再聽到他說此物與虎魄相融,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巴。
饒是一宗之主,他也鮮有見過如此頂尖珍品。
“寧小友,此物乃至臻上品,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物啊!”
寧塵微微點頭,他深知此物珍貴程度,這才思想向後選擇了流雲宗。
他看人絕不會錯,葉天賜乃重情重義之人。
隻有覺得信得過的人,寧塵才會安心將珠子交付。
“此物與虎魄相融合,可謂渾然天成,內部靈氣流轉徘徊,若是輕易示人,怕不是要引起整個昆侖瘋搶。”
葉天賜對此評價頗高,倒是出乎寧塵意料。
看來,父親當年在昆侖的實力深不可測,連件信物都能讓一介宗門之主欣喜若狂。
“葉宗主所言非虛,此物十足珍貴,我這也是信任才會拿出。”
聞言,葉天賜麵色嚴肅點了點頭,小心翼翼拿起珠子。
“放心吧寧小友,既然你選擇相信老夫,老夫便絕不會叫你失望!”
葉天賜說著,直接叫來了負責祭司的禮儀。
拿出一碗清水,端在了麵前。
隨後抽出匕首劃破指尖,將血滴入清水。
隻見葉天賜端著那碗血水舉過頭頂,嘴上在默念著什麼。
“寧小友,此乃流雲宗特有的祭祀方式,如此,我便會用性命守護寧小友之物。”
言罷,葉天賜不假思索將血水一飲而儘。
豪情滿懷,看得不禁叫人佩服。
寧塵知道自己沒看錯人,飛羽宗一事他可以出麵解決。
正好,蒼青城大小街巷該逛的也都逛過了。
他早想看看,這個在蒼青城與流雲宗齊名的飛羽宗,到底是什麼來頭。
“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出發去飛羽宗!”
葉紫鸞雖擔憂不已,卻也不好再發作。
另一邊柳青鸞亦是如此,雖然嘴上說著相信,但怎可能會舍得寧塵去送死。
阮紅塵就不用說了,她根本不在乎。
就算寧塵此行當真凶多吉少,她也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青鸞不要太難過就好。
一番交談過後,幾人道了彆。
葉天賜費儘心思將三人留下想要招待一番。
卻被阮紅塵直接拒絕,人留下可以,招待就不必了。
待三人從內殿出來,已是入夜時分。
柳青鸞一眼不可置信看向寧塵,“寧公子,你當真要……”
她話說到一半,卻被阮紅塵一聲冷笑打斷。
“吹牛,青鸞你傻不傻,你覺得他有那個膽子嗎?一人麵對整個飛羽宗,笑話!”
聞聽此言,寧塵不屑一顧的聳了聳肩。
他知道此事聽起來有些狂妄,但他自有方法應對。
“柳小姐,阮小姐,我們相識的時間不算長,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們的。”
一聽這話,柳青鸞頓時不淡定了,“你……你什麼意思?”
饒是阮紅塵都有些懵了,一改方才的神色。
“啊?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呢?”
寧塵背負雙手仰天長嘯,爽朗的笑聲與夜空融為一體。
柳青鸞與阮紅塵四目相對,心裡打起了鼓。
“這小子,不會真要去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