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間最後沒談到六,攏共連帶著一樓後麵的屋子一起租下來,月付十萬摩拉。

按流哥的說法是,“多付一點就多付一點,下麵的屋子給你堆材料用。”

我一琢磨也是,來璃月開店如果隻是把蒙德店麵那邊的產品完全照搬過來,失了新意不說,本土化市場開拓的助力條件也不夠。

在這邊先住著,可以一邊考察這邊的餐飲模式茶水偏好,一邊尋摸些璃月地域的新材料,弄些回來開發新口味的飲品才是初心與趣味所在之處嘛。

我撥拉著自己的小錢錢,押一付一勉強在摳門龜龜我本人的一次性“出血”接受範圍內。

老板也答應地很爽快,十萬摩拉每月,把空置的二層連帶著一樓的後屋一並租給我們貌似是比還行的交易。璃月的租賃契約在實踐中也發展地很完善,簡單按照模板一填,上下瀏覽確認幾番,應是不用專門去找煙緋小姐翻律法大全了。

於是乎,初到璃月的休憩住所便這麼風風火火地定了下來。

吃虎岩的大小商鋪很多,采買起吃食和生活用具都很方便。甚至旁邊就有家“榮發商鋪”,正是賣日用品的小鋪子。

原來在遊戲裡對話隻能買到些調料蔬菜主食之類的,如今現場看貨品確實豐富。店主東升熱情地分享了店名的由來,似乎是和一位荻花洲好心相救遇險路人的麵具仙人有關。

麵具、仙人。不要太好解碼啊!怪不得這裡豆腐與杏仁上下配著一起賣呢...呃麼麼,等我什麼時候改製出杏仁豆腐味的飲料,再去荻花洲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那位好心的仙人吧。

*

日常用品添置好,要追求點居住品質與美感就不得不再去逛一下家具鋪子。

當我沉迷在各式各樣造型精美的落地燈具時,散寶說什麼也要扛扇屏風回來。

唔,真見外啊貓貓。

直到月色入戶,方顯出這屏風的妙處來。

璃月的窗格開得要比蒙德住處的大一些;窗格大,白瓦琉璃似的月光照進來時,便能盛接地更多一些。

老板誇耀的二層的采光好,原來並不指的陽光。算對了時間醒著,便能見著那柔和的、白色的月華淌進屋來,將房間裹成個素練般的繭窩,很是好看。

不過我睡覺畏光,隻喜歡在黑暗裡打出香甜的呼嚕,所以早早便拉上了自己這側的窗簾。

一紙屏風之隔,散的那側卻是亮的。

貓貓喜歡看月亮,貓貓喜歡靠著窗,貓貓喜歡在房簷上。

也許他將小床安置在窗頭正是為了隨時推開窗子就好走,靠著窗子就能望月亮心事長。

他是自由的,我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

貓貓有時太好、太平易近人、太像家人一般度過生活瑣碎,就越是得給自己不斷地補充聚散分離的預防針、強心劑。

有時閉上眼,這段歲月就融成了水中月;而睜開眼時,往往是賴床不肯晨起的我,腦門遭了流哥一

記爆栗。

貓貓拳對於七葉寂照秘密主來說太輕了些;對於散寶崩崩小圓帽來說又重了點;而用於彰顯流哥恰到好處的火氣、手指敲在我腦門的力度則是剛剛好。

我沒那麼多身份和稱號,雪某人隻覺得:可惡!痛痛!但起床氣不敢發作!

所以今夜我早早合上半邊窗簾裹到被子裡,而恰巧今夜又是一個“即有風月則暈”的賞月好天。

那五色光暈繞著月輪一同傾瀉到房子裡,貓貓坐在床上對窗望月的影子便正好打在屏風上;也許透過屏風,影子溶進黑暗裡,正好碰到了我不老實踢下床的小花被一角。

這我怎麼睡得著,我必須欣賞。

透過屏風上剪影的輪廓,貓貓應該是半盤腿坐著的;不一會兒,伸直地那條腿豎直蜷曲起來,一側的手臂搭在膝蓋上。看起來瀟灑又寂寞,是很適合在高原上靠著山石瞭望遠景嘴裡叼著片葉子想事情的裝酷坐姿呢。

頭部的影子微動,是像我這邊看過來嗎?

幸好我這邊在暗裡,沒有月華將我偷看凝視的目光打在屏風上當了不好狡辯的呈堂供證。

果不其然,流哥的聲音傳來:

“在我身邊睡不著嗎?”

加上熟悉的輕笑。嗬嗬,老一套,也沒換個詞。

我嚴肅地糾正道:“我沒有在你身邊;明明中間隔著道屏風的,不能算身邊,施主自重。”

“哦?是嗎。”貓貓清泠泠道,“我怎麼覺著有人一直在盯著我看。”

“誰啊,這麼變態。”我無所謂道。

“是啊。是誰呢?”貓貓真是看月亮看閒了,還有功夫和我這鬥口頭遊戲。

“哎呀呀,大晚上說這個乾嘛,多害怕呀。”我夾著嗓子道。

“是提醒某人不睡覺,彆早上起不來被敲了還喊痛。”散寶的聲音懶懶的,聽著卻很愜意滿足,真是像一隻曬夠了“光”的喵星人。

不過一般小貓們曬暖洋洋的日光,散寶曬月光。

“...不想睡。你的眼光真好,屏風上的這畫好看,月光一曬就更好看啦。我這會兒欣賞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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